任芊芊拿著地圖帶路,至于張陌凡,則是跟在任芊芊身后,一路上,他們看到了不少武者,在四處亂竄,隨意進入一座洞府,不一會又出來了。
這里,誕生了許許多多的洞府,有的洞府,傳承早已經被別人取走,剩下了空空蕩蕩的大殿,也有的洞府,只被取走了一些資源,也有的洞府,許多武者進入,兩手空空出來,也沒有人知道,那洞府到底是哪位強者的洞府。
那些武者看到張陌凡和任芊芊,也只是停留片刻,就離開了。
張陌凡突然停了下來,問道:“任芊芊,這里這么多洞府,我們何不去搜尋搜尋!”
“搜尋不到的!”
任芊芊搖了搖頭,道:“母皇說,隨處可見的洞府,要么資源已經被取走了,要么沒人取得走,我們沒必要去浪費時間!”
臨走前,太皇可是將很多關于東荒冥地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任芊芊。
“他們沒能取到資源,無非是無法破解洞府的陣法而已,破陣對于我而言,可不算什么!”
張陌凡笑了笑,反倒有些期待接下來的日子。
他得到陣樓機的傳承,整個天荒主界,在陣法上,恐怕沒有多少能夠超過他的。
“你能破解陣法?”
任芊芊驚訝道。
在他看來,張陌凡的武道天賦能夠這么強大,已經十分離譜了,倘若在陣道上也這么恐怖,那就讓人有些難以接受了。
“實不相瞞,陣樓機的傳承被我得到了,他畢生的陣道,全部都傳授到我身上了!”
張陌凡道。
“你得到了陣樓機的陣道傳承?天荒才俊榜上怎么沒有記錄?”
任芊芊不解道。
“那影神蘇流負責進入洞府所發生的事情,但是,他排名都沒有我高,他如何記錄?”
張陌凡笑了笑,道:“走吧,反正時間還長著。”
“那好吧!”
任芊芊點頭同意了。
立刻,兩人便是進入了一座洞府,這洞府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有著陣法破碎的痕跡。
兩人繼續搜尋,足足搜尋了十三個洞府,終于第十一個洞府的時候,停留了下來。
“這個洞府,陣法保持的十分完善,應該有武者來過,但是,卻沒有人能夠從里面得到過什么!”
張陌凡進入洞府,四周探查起來。
任芊芊左右望了望,只發現洞府四周的墻壁上,有著一些壁畫,至于所謂的陣法,根本就沒有發現啊。
難不成,洞府的玄機,在壁畫中不成?
“張陌凡,這個洞府有什么玄機?”
任芊芊好奇問道。
張陌凡搖了搖頭,道:“玄機自然在壁畫之中,不過,想要琢磨出來,卻并非易事啊。”
這并非是破解陣法那么簡單,這是壁畫當中有著玄機,唯有破除玄機,才能夠激活陣法,而且,就算激活了陣法,還要破除陣法。
可以說,難上加難。
“我們可以試試!”
張陌凡道。
任芊芊點點頭,便開始嘗試破解起來,這個洞府,一直保留完善,也就是說一個人都沒能破解。
可想而知,這個洞府有多難。
以任芊芊的性格,還真不會去破解了,在她看來,這完全是做一個毫無意義的事情。
但是,有著張陌凡在,她就想要表現一番。
只不過,她將自己的精神,投入到壁畫之中,根本就沒什么反應。
至于張陌凡,將自己的精神力滲透過去,立刻發現那些壁畫上的圖案,開始動了起來,每一個壁畫上演化的場景,都十分真實,仿佛身臨其境。
其中一個壁畫,仿若進入了一片火焰場景。
在他面前,有著一座火焰山,那火焰山卻像是一道道火苗凝集而成。
足足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火苗,匯聚成一座火焰山。
至于另外四個壁畫,卻是風山,雷山和水山。
“這是什么意思?”
張陌凡望著那那四座山峰,時而潰散,時而凝聚。
每一道火苗,風暴,雷電,水花,都無比渺小,凝聚起來,又十分強大。
“明白了,我明白了!”
張陌凡點點頭,道:“這壁畫的玄機,其實就是化簡為繁,化繁為簡。”
想到這里,張陌凡萬分震驚,其實破解壁畫玄機,并非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能夠從壁畫當中,得到一些感悟。
那便是關于道體的感悟。
道體,其實就是將肉身化繁為簡,分化出一絲絲的能量,然后,又化簡為繁,重新凝聚成。
倘若,他能夠做到隨意切換,或許能夠借助道體去發動進攻。
一般的武者,道體主要用來趕路,將肉身化作能量體,速度會快上很多,還有便是防御。
同級別對戰,若是催動道體,也能夠削弱不少攻擊。
但是,還從未有人,能夠借助道體去攻擊的。
因為道體能量化了,是沒有什么攻擊性的,催動起來,毫無意義。
但是,張陌凡望著那四個壁畫,卻有著不少感悟。
“這個洞府,到底是什么強者留下的?此人對于道體的感悟簡直讓人醍醐灌頂。”
張陌凡驚嘆著。
能夠洞察出壁畫的玄機,絕對能夠讓自己的道體更進一步。
道真境的武者,修煉的就是道體,讓道體越來越強。
這種強,當然不是指的防御力,而是越來越能量化。
張陌凡立刻開始參悟起來,這四個壁畫,就是在引導別人,去修煉自己的道體。
同一時間,他的肉身已經開始扭曲起來,化作虛無,時而凝聚,時而分散,就好像壁畫當中的火山,分解成一道道火苗,又重新凝聚成火山。
但是,張陌凡修煉的是太古乾坤訣,分解出來的能量,就是一片虛無。
很快,他就參悟掉第一個壁畫,接下來他便準備參悟第二個壁畫。
每一個壁畫,元素不同,化繁為簡和化簡為繁都不一樣,而要將其運用到自己的道體中,就更加困難。
時間流逝,很快就過去一個月時間了。
任芊芊站在一旁,看到張陌凡一直眼睛,也是有些驚訝,莫非,他真從壁畫當中頓悟了什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