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之巔并不是一個具體的地方,而是仙王們都喜歡在蒼穹之頂的浮島上建立道場,因此,這四個字便代表著仙王。
石皓正在失笑,裴聲太等人居然將自己當成了仙王傳人,卻見附近那些仙界人都是走了過來。
干嘛,想打架嗎?
石皓同階無敵,甚至越一個大境界都已經略有無敵之姿,但是,對上筑天梯,尤其是絕巔級別,他還是要遜色太多太多。
“拜見少君!”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自己多慮了,這些年輕人皆是向著他恭敬行禮,哪怕境界差距極大又如何,那尊敬之情可不是裝出來的。
仙王二字,在仙界真是太沉重太沉重了。
一域之王,主宰著億萬仙人的生死,一言定天下!
不過,仙王傳人甚少公然現身,大部份時間都在群星之巔聆聽仙王的教誨,只有出現大機緣的時候,才能看到仙王傳人的身影,但每一次都是無比得驚艷,必能創下驚人的成就。
現在,他們親眼看到了。
真得牛逼,無比得牛逼,也許,未來這將是一位新的仙王。
既然你們都這么叫了,我要是不裝一下仙王傳人的話,豈不是辜負你們的好意?
說穿的話,這些人惱羞成怒,反倒不美是不是?
再說了,他遲早是要娶了蘇曼曼的,而且,他母親的主身應該也是一位仙王,所以,說他是仙王傳人一點問題都沒有啊。
——不但是仙王傳人,而且還是雙仙王呢!
石皓淡淡點頭,沒有表現得太過驕傲,但骨子里的那份傲然卻是讓所有人都是相信,這絕對是仙王傳人吶,那種好像與生俱來的尊貴絕非裝出來的。
從安民等人則是訝然,石皓真是仙王傳人?
不是吧。
石皓則是隨意發問,了解一下仙界的情況。
裴聲太等人也毫無懷疑,因為仙界實在太大了,哪怕仙王也只能在一域稱王,石皓所對應的仙王可不一定便在他們的仙域之中,不了解情況也十分正常。
他們知無不言,讓石皓對仙界、至少是裴聲太等人所在的仙域有了一定的了解。
仙界確實大,至少裴聲太他們亦無法說得清楚,仙界一共有多少個仙域,別說他們只是小小的筑天梯,哪怕大部份仙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走出其所在的仙域。
可惜的是,裴聲太他們畢竟境界太低了,而且基本都把時間和精力放在了修煉上,對于仙界的了解并不是很多。
好吧,至少也有了些初步的了解。
石皓很快就將這些人趕了回去,現在的重點是領悟修羅界的規則,哪來這么多時間跟他們浪費?
“修羅,你真是仙王傳人?”從安民等人皆是問道。
石皓只是淡淡一笑:“是與不是,重要嗎?”
他說得很懸,事實上卻沒什么營養,可從安民等人聽來,卻似乎蘊藏著深意,讓他們皆是點頭不已,但鬼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
眾人也都是各自展開了感悟,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紫金鼠則道:“要不是爺知道你的仔細,也要懷疑你是仙王之子了。”
“呵呵。”石皓淡淡一笑。
他繼續參悟修羅界的規則,目前除非他能夠立刻邁進筑天梯去,否則的話,面對這場黑禍,他是完全無能為力的。
又是幾天之后,他的精神力耗費過大,只能停下了參悟。
不過,他可完全沒有閑著,他主動沖入空中,開始攔截星空中飛過了陰魂。
轟,他釋放出自己的圣位,一座足有億萬丈高的圣位出現,好像可以將星宇都給撐滿了。
靠,居然有這么巨大的圣位?
底下所有人看著,皆是目瞪口呆。
他們哪一個沒有經歷過登圣位這個階段?
可即使是裴聲太等仙界天才,亦是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差得太多了。
不愧是仙王傳人,也只有這樣的天才方能鑄造出這么巨大的圣位。
圣位是精神力凝成,而陰魂也是,所以,圣位對于陰魂有著強大的殺傷力,更何況這還是石皓的圣位,威力自然更加驚人。
凡圣位所及之處,陰魂沖上來就是死字。
只是一瞬間而已,死在石皓手里的陰魂就不計其數。
這讓石皓迅速積累著天地功績,讓他感應到與這片天地的聯系更加緊密,而這也意味著他調用規則越發地順利,反過來推動著他的實力進一步提升。
殺了三天,石皓發現自己跟這片天地的溝通已經沒有一絲的隔閡了。
他應該不再是天厭之人了。
石皓十分滿意,現階段他還是需要這片天地,不過,等他的小星宇完全成長之后,那他便可以超脫出這個世界。
現在他再修煉,應該是得心應手,再不被天地排斥了。
雖然石皓殺得非常之狠,可放在整個星宇之中,那碩大無比的圣位也只能說是滄海一粟,對整個陰魂大軍造成的傷害并不是太大。
他殺累了,回到陸地之上,又開始了參悟。
這一次,他的進境明顯快了。
果然,不被天地排斥,參悟速度都快了。
這種快慢很難發現,便是之前石皓也沒有感應到慢了,直到此刻有了對比,他才有了查覺。
繼續!
又是半個月過去,石皓差不多將修羅界的規則補完到了登圣位,雖然還差了一些些達到圓滿,可距離真得只有一丁點了。
“哼,你們是在找死嗎?”一個森冷的聲音響起,空間撕開,走出來一個赤著上身的男子,肌肉散發著金屬的光澤,有若鋼鐵所鑄。
黑暗帝國的刀客,超級絕巔!
他踏在半空中,身上好像散發著什么特殊的氣息,所有陰魂經過他的時候,皆是繞行而過,絲毫沒有攻擊他的意思。
“你們從仙界下來,趁機參悟一點修羅界的規則,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可以相安無事。”刀客說道,“但你們竟然大肆殺戮陰魂,這就壞了規矩!”
“本尊…現在要殺人!”
裴聲太等人自然聽得清楚,卻是嗤然。
沒有我等長輩的縱容,黑禍可以發生嗎?
所以,這哪是你們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