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世界。
每個世界里,都在發生著有趣的故事。
但是我的世界,卻一直這么操蛋。
我本來出生于一個多姿多彩的城市,但是我那急功近利的母親卻執意要把我送到鄰州的大學,只為了讓我去修那勞什子的‘心理學’。
拜托,家里已經那么多的醫生了,衣柜里的白大褂比正常生活中的衣服都要多。
這個家里真的還需要更多的醫生么?
隨便了,我的家人是不會在意這些的,他們會無視我的任何怨言,將我推進心理學院的大門,然后兇巴巴的對我說———“如果不以最高的成績畢業,那就永遠都別回這個家!”
切,說的好像我很喜歡會那個家一樣。
不過,最終我還是回去了。
帶著十幾年來最完美的成績,一身羨慕的眼光,和家人再次可以供以炫耀的資本,回到了那個生我,但是從來都沒有養育過我的城市———哥譚。
是啊,我還能去哪里呢。我只是個乖乖女,成年之前沒有喝過酒,沒有去過任何聚會,就算是圣誕節的晚上,我也只不過是收到了一摞子書籍作為圣誕禮物。
連我自己都不信,我20多年來,甚至都沒有化過妝。
我是個女孩!我竟然連妝都沒有畫過,整天帶著一副眼鏡,留著馬尾辮穿著保守到腳踝的裝束。
我的生活著到處都充斥著這些腐朽到骨子里的味道,雖然這些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嚷嚷這些,智慧顯得我是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叛逆少女。
但是不可否認,我恨這一切!!!
車窗外的城市依舊繁華,價值上百萬的嚎車,精致的美人,隔夜的嘔吐物,無家可歸的流浪漢,無比完美的融合在同一副畫面中,可能只有哥譚才會出現這種景象。
我乘作的出租車駛過了市中心,又跨過了老城區,直到高聳的樓宇變得低矮壓抑。
而我只是像往常一樣,安靜的靠在車床旁。
厚重的眼鏡反射著光怪陸離的晨光而之前所說的所有話,其實都是我心中毫無意義的自白。
我還是那個我,一點都不會叛逆,永遠的乖乖女,今天如此,明天依舊會如此。
我的人生,永遠也不會改變。
嗨,小姐!我們到了!
司機的聲音越來越大,終于,他把我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哦,抱歉。”
我很不好意思的屢了一下頭發,將其扎成我那萬年不變的單馬尾,走下了車。
眼前,是一座巨大而且厚重的鐵門,雖然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但是我知道,那里一定森嚴的如同一座監獄一般。
這是我回到家鄉后的第一個工作 是啊,一個主修心理學的醫生,還能去哪呢?我甚至已經預見到了我以后每天都會重復以往的生活。
然而就在我又一次陷入幻想之中不久。
“你好請問是———哈莉.奎因小姐么?”
一名保安人員像我走來。
我愣了一下,然后趕緊點頭回應道。沒想到已經有人認識我了我才第一天來上班啊。
而緊接著,這名保安便從身后拿出了一個包裹。
“這額這是你的包裹。”那人猶豫了一下,將那包裹遞給了我,整個過程他都保持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皺眉表情,就好像是自己正在經歷著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而我,也猶豫著接過了包裹。
這是一份很普通的禮品包.....我低頭看過去,在那盒子上面,貼著一張便簽。
11月21日,11點40分45秒正門,黃色計程車,女士眼睛,馬尾辮,米色風衣,平跟鞋哈莉奎茵醫生收我呆呆的看著這張便簽,然后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表 竟然連時間都精確到了‘秒’。
一股荒唐的感覺涌了上來,同時,還有一股子莫名的欣喜。
我連忙將禮品盒子打開。
而那里面,放著一個玩偶。
一個腦袋很大,綠色的頭發,正在沖我大笑的玩偶,很可愛,只不過嘴巴畫的有些大了,顯得很違和。
在玩偶下方,還有一封信。
我將其翻開嗨,奎因不知道這封信已經是第幾封了,說實話,我從來沒有寫過這玩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現在的醫院很安靜,沒有以往那么吵鬧了,我還在戒煙,所以辦公室還算是干凈和你相處了那么久,其實我一直沒有解讀出你的追尋是什么,愛情,友情,瘋狂,自由,或者全都有,亦或者全都沒有不過無所謂了,也許你自己也不知道,這才是你那么讓我想想,你心在的面前,應該是的大門就像是剛才說的,我無法解讀你,所以,我并不能給你什么意見我只能說,走入這扇門,你將會遇到一個能夠改變你一生的人,他將帶你走入你想要的生活,也可能會將你拉入萬劫不復的地獄當然了,不論如何,你都能處理好這一切的,對吧所以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也許你會喜歡‘小布丁’這個稱呼祝你好運————子良敬上 與此同時。
的最深處。一間絕對隔離的病房被。
“叮叮當當”
一連串的金屬碰撞聲傳來,緊接著,從墻上的一個滑道的小窗口里,一份早餐掉了出來。
這種送餐的方式能夠避免工作人員與患者接觸,同時還能保證那些該死的患者不被餓死。
一雙修長,近乎枯瘦的手指將這份飯拿了出來,之后用很難看的蘭花指,將餐盒給拿開.....
“哦”
那人發出一聲很郁悶的哼唧,很顯然,他對這種一成不變的早餐早就厭惡至極了。
就在他想把這份飯扔掉的時候 突然的,他那送餐的滑道里,還有著什么東西。
那人皺了皺眉,將手伸進去然后拿出了一個玩偶來。
那是一個很可愛的大頭玩偶,看起來應該是個女性,身上穿著一種類似于馬戲團表演者的搞笑服裝,頭頂上還有兩個彎著的小辮子。
那人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玩偶,似乎覺得很有趣,所以裂開嘴,笑了笑。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連串的鐵門被推開的聲音。
很快,一名警衛走了過來。
“嗨,混蛋,新來的心理醫生要見見你”
“”那人沉默了一會:“嘿嘿,好的。”
他說道,笑容更加的燦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