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死的樣子也是十分的標準,捂著喉嚨,往地上一倒,瘋狂的晃悠著,再加上倆腿一個勁的倒蹬,沒過一會,就不動彈了。
大家看著子良這架勢,沉默了好一會。
“行了,起來吧。”
怨屋小姐姐說道。
“哦。”子良賊尷尬的應了一聲,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有沒有誰露出什么馬腳的?”他緊接著就跟沒事人一樣的問道。
那么現在大家也都知道了,這就是一個賊沒新意,但是卻很管用的套路有人想毒死你,或者沒想毒死你,你都當著他的面死一下,能詐就詐一下,反正又不要錢。
“沒有。”怨屋沒好氣的說道,他現在都有點后悔,陪著子良演戲了,實在是太丟人了。
“好吧,可能是我得演技太差了,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子良說道:“反正,這食物應該是可以吃的。”
“啊?你真咽了?”怨屋一愣。
“是啊,味道還挺不錯的呢。”子良說著,就開始往自己盤子里夾菜了。
嗯咱也甭管這人心是有多大,估計他覺得,毒死和餓死之間,他寧愿選擇前者,反正,他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大家,這菜真的能吃。
那胡吃海塞的形象,要是有毒的話,這貨死了八百來回了都。
就這樣,在子良的‘獻身’精神之下,眾人也都陸續開始了這頓圣誕晚宴。當然了,吃飯期間,這群家伙們也都互相瞄著彼此。
期間的畫面,咱一筆帶過。
時間來到了飯后眾人都吃飽喝足的靠在椅子上。
“呃,現在感覺,就算是毒發身亡,也沒那么難以接受了。”新一揉著肚子,心滿意足的叨咕著。
“所以呢,現在怎么辦?”怨屋瞄著其余人問道。
這時候,子良再次站了出來,說了一個十分漂亮的建議:“我提議,咱們回屋睡覺去吧。”
而眾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了下子良,然后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
當然了,這可不是什么心大或者自暴自棄,而是在此種情況下,回屋睡覺,就是最好的選擇。
因為現階段,兩大難題還擺在眾人眼前。
第一:出不去。
第二:勒死金田一的兇手,十有八九還在這間房子里。好吧,其實大家都覺得,兇手就在這群人中間。
那么有人要問了,既然兇手在旁邊,那大家不是應該抱團聚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選擇么,恐怖片生存手冊里都說了,一個一個的分散開就是送人頭啊。
呵,這就是大家審題不仔細了。
人家說的是在一般情況下,而現在那是一般情況么?你也不看看這幫都是什么人,他們可能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手里么?
再說了,現在可不是什么被困孤島或者大雪封山,你等個一兩天就有人來救你了,而是干干脆脆的被關在一個時空錯亂的地方。
所以,大家能堅持抱團多久?能坐在這個圓桌旁邊挺著不睡覺,輪流巡夜多久?一天?三天?還是幾周?
等到食物都沒有了,大家都筋疲力盡的時候,又該怎么辦?
再說了,反正門鑰匙只有一把,自己在屋里一鎖不就得了。
綜上所述,還不如老老實實的挑張床,來一覺,兇手要是真有備用鑰匙什么的,呵呵,說實在的,在座的人里面,除了馬普爾太太之外,所有人都覺得自己能反殺。
好吧,甚至連馬普爾太太覺得自己也差不多。
所以就這樣,一人挑一屋睡覺的提議,以全票通過了。
眾人紛紛找了自己的房間,并且拿著那唯一的鑰匙,關上了房門。
雖然窗外的景色不同,但好在時間都差不多,不會出現隔壁是半夜,這屋卻陽光曬臉的情況。
所以,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太陽準時升起,子良特舒服的打了個哈欠,然后晃晃悠悠的,打開了門鎖,走出了房間。
他伏在柵欄旁邊,看了一眼一樓的客廳,在那里,福爾摩斯,莫里亞蒂和馬普爾太太都已經起來了,福爾摩斯在桌旁翹著二郎腿,看著報紙,喝著咖啡,莫里亞蒂站在窗邊,閉著眼睛哼哼著什么,看樣子還挺自我陶醉的。而馬普爾太太還在繼續織毛衣。
讓子良有些詫異的是,昨晚的晚宴,已經全都不見了,轉而出現的,是幾壺茶和咖啡,還有一些松餅煎蛋之類的早點。
子良走了一樓。
“呃你們不會是因為愛干凈,把昨天的食物全都撤了吧。”他問道。
“當然不是。”夏洛克保持著看報的姿勢說道:“我醒來的時候,晚宴就已經全都不見了,而且這些早點和報紙也都已經出現在了桌子上,很顯然,這間房子不想讓我們餓著,除了會死人之外,它對咱們還不錯。”
“嗯——”子良尷尬的哼唧了一下:“你是說,這些玩意就憑空的出現在了這里?”
“是的,早上6點,它們就這么出現在了桌子上,甚至這早報都和我在貝克街定的早報一樣。”夏洛克繼續說道。
“你親眼看見的?”子良問。
“不,我告訴他的。”馬普爾太太說道:“我5點就醒了。”
“好吧”子良嘆了口氣說道,他覺得現在這房間里發生什么事情,他都不會驚訝了。
又過了十幾分鐘,工藤新一也醒了,當然,他也對這早餐的出現表示了驚訝,并且,也很快接受了。
就這樣,時間又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直到早上8點 “喂,我說,那個叫怨屋的女人,真的這么能睡么?”工藤新一叨咕著。
“女人都很能睡,我年輕的時候也這樣”馬普爾太太說道。
“那么,你能在一棟空間錯亂,剛死了兩個人,出不去,兇手也還沒有找到的房間里睡到8點么?”夏洛克放下了報紙問道。
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互相瞅了一眼。
隨即,幾乎同時站了起來,沖向了二樓。
(故事開始了,下午還有一章,別急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