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扶風變態的武力威脅下,諸葛青天不得不選擇妥協,全盤托出。
“我要你施行計劃的全部過程,如果我發現你有一點是騙我的,你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死亡并不可怕,隨之而來的是你會被釘在恥辱柱上,連死后都不得安寧。”扶風漠然警告道。
論智商,扶風無法碾壓諸葛青天,不然就可以揣摩到他的全部計劃,若不是女帝因為太怕死隨口提醒了扶風,扶風恐怕真的會上當,去借助諸葛青天的力量伏擊太阿皇。
這個計劃一旦施行,中間出一點亂子,都能導致圣庭損失慘重。
不過諸葛青天現在不敢再亂來了,因為扶風根本沒有強者的原則和底線,沒有給他一個痛快的可能,他不想背著恥辱死去。
“老朽的確是想讓你活捉,然后你會借助老朽的力量去對抗太阿,太阿提前肯定已經知曉,而你們不知道他已經有所準備,必然會被太阿偷襲,直至你們其中的誘餌會被太阿活捉,到時候你會陷入真正的被動中。”
“你想要策反帝九天和八府聯盟,成功了嗎?”扶風冷笑問道,“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提及八府聯盟和帝九天,諸葛青天氣的牙癢癢,但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猜中了扶風的想法,卻沒有猜到帝九天和八府聯盟的七個人想法。
若是猜到了他們幾個人的想法,自己只要隱瞞下來,即便自己交代了,這次的計劃依舊可以成功,可是偏偏他們沒有被策反。
“老朽老了,難以了解年輕人的想法,哎…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這一失讓老朽再無翻身之地。”諸葛青天苦笑回道,“按照老朽多年來經驗,我覺得他們只要稍稍有點腦子,都會答應我的計劃,可偏偏失算了,帝九天我不懂,可是八府聯盟那七個混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他們居然寧愿相信你,也不愿意相信老朽!”
扶風可以破諸葛青天這一關,嚴刑拷打,名譽上的威脅,可是無法威脅帝九天和八府聯,除非他情愿自毀雙臂,到那時候單靠圣庭也就獨木難支了,以后再想和其他人聯手,估計也會失去信任!
看著諸葛青天的眼神,便確定他沒有撒謊,八府聯盟沒有背叛聯合,帝九天也沒有背叛聯合。
扶風緩緩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額間。
“竟然太阿皇已經知曉我要借助你襲擊他,他必然早已經有了防備,我再利用這個套路去伏擊他,必然會有大損失。”扶風暗暗自語道。
無法襲擊太阿皇,正面對決的話,圣庭一樣會有大損失!
扶風不能接受這個結局,他只想以最小的代價打垮荒禁山和九府間。
“諸葛前輩,可有別的辦法讓我干掉或者重創太阿皇?只要你給我提供一個解決他的辦法,哪怕是拖延他十五年的辦法,本皇保證你以后衣食無憂,并且可以重返巔峰,若我參透了長生,讓你長生也不是問題。”扶風凝視著諸葛青天沉聲說道。
“想伏擊他幾乎是不現實的事情了,來之前我已經和他商量好具體的對策,全部是關于拿他做誘餌的計策,你能考慮到的,包括老朽可以考慮到的,都已經和他說清楚了,現在去伏擊他,無異于自投羅網,若想拖延個十年八年,這一點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扶風眼神一挑,立刻問道,“什么辦法?你說說。”
“老朽曾數次逼退過太阿皇,而且并沒有出手,純粹是心理戰,他對老朽可謂是畏恨有加,我熟悉他的性格,雖然霸道強勢,可是一旦面對危險的時候,他也是極為小心謹慎的,在成功率不超過五成的時候,他絕對不會亂來。”諸葛青天自信的說道,“只要你宣布老朽加入圣庭陣營,然后你派遣幾個高手到外圍,他都會以為那是誘餌,根本不敢進攻,即便他敢進攻,荒禁山的其他人也不會亂來,他一人獨木難支,自然就更加被動。”
扶風不禁吸了一口氣,說道,“老狐貍,老而有威,他們忌憚你的智慧和計劃,心理戰,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給他施展心理戰或許沒用,但是你施展心理戰,他一定會有所警覺。”
“不錯,太阿皇根本看不上你,你的所作所為只會激怒他,而不會讓他警覺…扶風小友,只要你肯放了我,并且讓我參透寒流本源和純陽之火,讓我重返巔峰生機,我保你在十年之內平安,荒禁山也絕不會在十年之內進攻你。”
扶風呼出一口濁氣,說道,“十年之內,我會逐一教會你關于純陽之火和寒流本源,不過你若是敢耍心眼,就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了。
“沒問題!老朽只追求長生而已,和誰合作都一樣,而且太阿皇和我的關系也不好,將來他一旦舉世無敵,不管是荒禁山還是九府間亦或者是神界,都將是他奴役的對象,他也會清算一切仇恨,你,我,荒禁山的高手,九府間的高手,都難逃他的毒手。”
諸葛青天毫不猶豫放棄了太阿皇的聯合,選擇和扶風聯合,他這種人只求活命和長生,這就是他的信仰,一旦和他的信仰有沖突,任何人,任何事情都可以放棄。
扶風自然也明白這種人的內心,所以并不懷疑諸葛青天。
扶風當即將諸葛青天的傷勢修復了過來,甚至還贈送了一枚續命丹,再用一部分的寒流本源將其生機恢復了一些。
一天一夜的時間,武朝宗痛苦的扭曲表情,幾次想哀求扶風,可是到了嘴邊都被吞了下去,因為他和扶風沒有什么可談的余地。
圣庭是要把他送給武英!
不過一天一夜后,諸葛青天和他的局面卻完全不同了。
“從今天開始,幫我想辦法對付太阿皇,我在你的體內放置了殺禁玄妙,只要我愿意,就算你逃離此地十萬八千里,我也可以讓你慘死在殺禁之下。”扶風冷冷的說道,“別怪我小人,我只是先小人后君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