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退出比賽?”
比賽會館,一名領隊老師大驚失色追上鬼丸猛。
“你、你是認真的嗎?馬上就是半決賽了,你不是說想和沖田交手嗎?”
“啊,已經沒必要了,”鬼丸猛面色平靜收拾東西道,“我還需要繼續修煉才行,這種比賽只是浪費時間…而且我還有件急事一定要回家才行。”
“不和沖田交手嗎?”
領隊老師怔怔目送鬼丸猛離開。
“明明都打到半決賽了…”
鬼丸猛虎拳緊握,靜靜感受著自己身體里的力量,走到館外時又回頭望了眼路邊的警車。
既然發生了事件,他就不去打擾了,不過下次一定要好好交戰一回,絕不能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出手的速度還要加快…
“竹刀袋內側?”案發現場,眾人詫異看向高成。
“對,”高成肯定道,“犯人原本的計劃應該是帶著兇器離開這里,只是沒想到一下子來了這么多人,發現尸體的小蘭跟柯南又直接報了警,所以臨時在廁所里處理了兇器…竹刀袋內側有血跡的可能性很高。”
佐藤愣道:“你的意思是說,兇器一開始藏在竹刀袋里嗎?可是為什么是竹刀袋?其他兩個人…”
“因為兇器就是竹刀,拆開以后的竹條像刀刃一樣把頂端磨薄后,只要速度夠快,同樣可以用來割喉。”
高成走到猩猩臉身邊。
“男廁所墻壁上就有磨竹條的痕跡,那是法村先生倉促之下想把竹條磨鈍的證據,總之檢驗一下就清楚了,即使竹刀袋內側沒有血跡反應…”
“應該有的吧。”
猩猩臉面龐肌肉抖動。
“雖然我在廁所里用水沖洗過了,但是只要檢測還是能查出來,那個男人的血…”
佐藤才拿出重新組裝的竹刀準備檢查,聞言疑惑道:“可是為什么要用自己的這把竹刀呢?用其他兇器的話完全可以丟在現場…”
“因為這把竹刀是我兒子的,”猩猩臉懷戀看著竹刀,“2年前的這個大賽上,團體決賽時最重要的一場比賽中,我兒子得了關鍵的一分,下意識地擺出了勝利的姿勢,結果被取消了分數…”
猩猩臉痛苦道:“我兒子的高中因此被逆轉,責任心很強的他無法忍受這種恥辱而自殺,那場比賽的主裁判就是拔谷!”
“那個不是劍道比賽規則?不能擺姿勢。”佐藤沒想到還有這種內情。
“當然,我開始也覺得是我兒子承受能力太差,拔谷的裁定正確,”猩猩臉含淚喝聲道,“直到昨天的團體比賽,京都泉心高中的次鋒得分后也擺出了勝利姿勢,可是那家伙卻毫無反應,非但沒有取消分數,還鼓勵了那個學生,
就因為都是關西人,他明顯偏心了!所以我要殺了這個充滿偏見的家伙!”
猩猩臉反應激烈,不知不覺靠近了佐藤,怒火爆發間突然一把抓住佐藤手中的竹刀。
“用我兒子的竹刀殺了他!”
“原來如此,所以你才偷了泉心高中的劍道護具,”高成一手穩穩按住猩猩臉揮起的竹刀,轉向服部還有沖田道,“好了,真相大白,你們兩個也該回去比賽了吧?快沒時間了,我還想好好看你們之間的決賽呢。”
“啊!居然都這個時候了!”
服部反應過來,雖然案子功勞被高成搶了不太爽,但還是匆忙拉著沖田就要趕往比賽會場。
“對了,”沖田臨走前拿出自己的護身符朝面龐漲紅的法村說道,“那個一年級的次鋒大概不是擺出勝利姿勢,而是捏著這個我借給他的必勝護身符,聽說是得分后從道服里露出來了才捏在手里,主裁判還警告他比賽中不能哭之類的,所以,會不會是你誤會了?”
“怎么會?”法村仿佛沒聽到,野獸般死死盯著高成,眼底露出難以置信與一絲恐懼。
“你兒子的死的確很可惜,”高成看著服部兩人離開,反手從法村手中奪回竹刀,“不過你是不是該多想想自己的失責?如果及時開導未必就會變成這樣。”
在他看來法村常年輸給拔谷,本身就有怨氣,兒子的事有可能只是爆發的借口,正常人也不會因為這個殺人,至少應該先舉報看看。
“不戰而勝?”
“是啊,鬼丸猛選手因為急事退出了比賽,所以直接進行的是服部的比賽,本來對手因為腳抽筋準備棄權的,結果服部來晚了…”
“所以最后成了沖田不戰而勝。”
“今年的冠軍是沖田。”
比賽會館,匆忙處理完案件后續過來觀戰的高成無語看著退場的選手們。
太兒戲了,服部這家伙關鍵時候又掉鏈子。
不過鬼丸猛怎么會突然退出比賽?什么急事不能等比賽結束…
京都泉心高中觀眾席,和沖田同伴的大岡紅葉優雅坐在前排,這時管家伊織靠過來說道:“紅葉小姐,已經查到了,比賽前鬼丸猛好像輸給了什么人,所以比我們預料中還要早退出比賽,服部則是因為和城戶偵探一起遇到案件耽擱了時間。”
“我們撤退吧。”
大岡紅葉腦海中浮現出京都阿知波會館里高成的身影。
這位名偵探出現的真不是時候,好像每一次服部錯過比賽都是因為遇到案件,這位名偵探也都在場。
看來下次得安排一下。
“我回來了。”
城戶偵探事務所。
全國劍道大賽伴隨著案件結束,服部還有沖田也匆匆回了關西,高成觀戰的想法徹底泡了湯。
兩人的身手他都很熟悉,只是一直沒能看到兩人比試有點好奇,不知道從他身上偷師的服部能不能打過沖田。
“嘩啦啦!”
浴室小哀還在洗澡,高成打開電視靠著沙發看起假面超人,順便查看起這次案件收獲。
除了一張空白偽裝卡外,系統居然抽到了久違的劍術卡,對他好像沒什么提升,只是補充了許多劍道比賽方面的知識與經驗。
應該是和被害者與兇手都是劍道比賽裁判,本身又都是段位選手有關。
“咦?”
高成余光忽然注意到沙發邊嶄新的芙莎繪新款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