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鳶現在是一臉的錯愕啊!
他機關算盡,最后發現自己特么的竟然被算計了…
這就很搞笑了好不好…
按理說離鳶所控制的深淵對于他而言,他自己在深淵之中就是絕對無敵的好吧。
他一步步的經營深淵,這么多的君主尸體雖然并不能發揮出他們活著時候的戰斗力,可是不要忘了就算是不能使用靈力,這些尸體那也是實打實的君主啊,而且為了防止有其他君主在這里作祟。
離鳶還特意用這里的死亡之力封閉了一切,使得這里成為了死亡之力的世界,甭管你有多強的修為,只要你沒有超過君主這個概念,你在這里都無法快速補充自己消耗的力量。
真要是君主以上的存在來的話,那離鳶就直接認命就是了。
如此一來,整個深淵之中想要戰斗只剩下了一條路,那就是拼本源之力。
可是你怎么跟離鳶拼?
離鳶的本源之力是源自于造物主的,那絕對是世上最強的本源之一。
而且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你跟造物主拼本源,自身還無法恢復,這特么跟送死有什么區別。
所以別說是主神了,就算是君主來到這里那也是有死無生的境地。
如果今天是蘇蟬自己來的話,那么毫無疑問,蘇蟬就算是燃燒生命也絕對沒有逃出去的可能。
因為四周的一切都已經被死亡之力所封印,這里就算你想要使用傳送都不可能,所以自然也沒有任何逃出去的機會。
這深淵其實看起來好像是一個一直向下走的洞,但實際上卻并不是這樣的,如果正常情況下你一直向下走,是絕對不可能走到這里的,這深淵其實是一個獨立的世界,不然也解釋了為什么離鳶會被封印在這里了。
但是離鳶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這世上竟然有人的本源之力是要超過他的…如此一來…那可就尷尬了…
這會兒白里已經用念力測試過了,連續幾次的碰撞,自己的念力竟然都對離鳶的紫色神光也就是他的本源之力造成了壓制,這也就說明白里的念力從等級上來說是高于離鳶的本源之力的。
估計連離鳶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特么堂堂的造物主為什么本源之力會被別人壓制?
不過這會兒已經沒有時間給離鳶去思考這些了。
因為白里臉上已經出現了一個猥瑣的笑容,然后看著離鳶道:“現在…輪到我來出手了…”
聽到白里這話,離鳶是轉身就走啊…這會兒他的內心是苦不堪言啊。
如果把這里的死亡之力降低的話,那么他馬上就能夠使用靈力,以他跟白里的絕對等級差距,這會兒但凡是死亡之力不存在限制的話,那么他使用靈力分分鐘就能將白里轟殺一千八百次。
但問題是他不敢這么做啊…
一旦這里的死亡之力消失,也就意味著蘇蟬復蘇了…而同時那些被死亡之力所操控的所有君主尸體也全部失去了戰斗力。
蘇蟬只要解放了,那蘇蟬加白里一起圍毆他的情況下,離鳶還能擊殺白里么?
所以這一次是離鳶自己給自己堵在了死胡同里面…
可是這會兒說什么都沒有用了,因為這會兒白里已經朝著離鳶沖上去了,那臉上猥瑣的笑容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一個臭流氓。
其實這也正常,但凡誰要有一次暴打造物主的機會,肯定都會比白里笑的更加過分的。
離鳶此時開始瘋狂逃竄,但是沒有用啊,從速度角度來說他比白里并不能好多少…所以這會兒離鳶跑了一陣兒以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哼!我耗死你!”離鳶這會兒大吼一聲,也不跑了,紫色的光芒在他的身體之外形成了一座猶如實質的寶塔,此時寶塔覆蓋離鳶全身,看得出來這會兒他是打算靠著自己厚重的本源之力來跟白里打消耗戰了。
他這個想法也沒有什么毛病。
因為正常情況下,雖然白里壓制了他,但是從量上來說,白里肯定是不如他的,如此一來,只要他能夠不斷消耗白里的念力,那么理論上還是有機會耗死白里的。
可是離鳶忘記了一個問題啊…他想象之中白里在這個地方是不能恢復任何力量的,可是實際上卻并不是這么回事啊。
白里也不會把話說明白,既然你一副來吧,我不反抗,我就享受的模樣,那老子就滿足你好了…
此時白里身體之中的念力從身體之中噴涌而出,念力瞬間在白里的身體之外化形…這會兒要是有地球的朋友看到一定會大喊一身臥槽!
因為這一瞬間白里竟然用念力直接聚集成了一輛汽車…城市里面那種肆無忌憚的渣土車見過么?
此時白里已經化身成為了狂暴渣土車司機…
什么狗屁寶塔,老子開著念力所化的渣土車分分鐘讓你知道城市道路渣土車的恐怖之處!
這會兒離鳶也愣了一下,很顯然對于這突然出現的渣土車他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
畢竟他被封印在這里太多年了…又怎么可能知道渣土車的恐怖呢…
渣土車帶著嗡嗡的轟鳴聲直接就朝著寶塔撞了上去…
渣土車的威力有多強?反正當初白里在地球的時候,就算是號稱城市一霸的公交車和城市二霸的出租車見了渣土車也必須要俯首稱臣。
恐怖的噸位再加上誰也不知道有沒有駕駛證的司機和永遠都不會等紅燈的決心,讓渣土車在出現的短短時間內就殺出了一條血路,以超高的致死率成功登頂!
此時白里化身一個無證駕駛的渣土車司機,用念力開動渣土車,管你這啊那啊的轟的一聲就懟了上去啊…
念力渣土車接觸到寶塔的第一時間離鳶就傻了。
他引以為傲的寶塔在渣土車面前瞬間就被撞的粉碎,而后渣土車直接就從他的身上碾壓了過去…巨大的力量讓離鳶直接當場噴血啊…
這一刻離鳶倒在地上一臉茫然的看著遠去的渣土車,腦門之上盡是問號…他不知道,剛才這到底是什么法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