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總,這個給您優惠少了,顯得我們沒有誠意,優惠多了,我做不了主,要不我回去請示一下老板,再給您報價?”
“這樣吧!我也不難為你,咱們按照打包價,就按照專業分包的招標金額的萬分之一點五來計算代理服務費!”余慶陽笑道。
“行,就按照你說的辦!”王建軍忙答應道。
雖然按照招投標代理收費標準是十億以上按照萬分之一來收費,但是在實際操作中,代理公司很難收到足額的代理費。
當然,這個狀況是指2003年之前,2003年之后,國家修改了招標代理費收取辦法,從原來的誰委托誰繳費,變成了現在的招投標代理服務費應當有招標人支付,但是壞就壞在,后面又跟了一句,招標文件中另有約定的,按照約定執行。
于是,招標代理費就從招標人支付,變成了現在的中標人支付。
于是,招標代理公司高興了,因為在國內投標人永遠處于劣勢,屬于抗議無效,有意見保留的一方,再一個,投標人只求能夠中標,哪還會去和招標代理公司講價?
當然了,你講價人家招標代理公司也不搭理你!
最重要的是,競爭激烈的建筑市場,能中標就歡天喜地,感謝漫天諸佛,那還會在乎那點招標代理費?
王建軍又和余慶陽商量了一下具體的細節,約定明天拿合同過來簽完合同,他們就會在國內權威媒體上發布招投標公告,才告辭離去。
余把王建軍送到門口,慶陽的手機響了,笑著揮揮手,“那行,王總,我接個電話,就不送你了!”
“余總,您忙!您忙!”王建軍倒退著離開辦公室。
“喂,包公啊?”余慶陽接起電話,笑著喊道。
包國慶罵道:“滾!你有沒有點逼數,你比我還黑,好意思喊我包公!”
“那沒辦法,我再比你黑,你也是包公!這個是公認的,我可搶不走!”
“靠!別廢話了,抓緊時間過來,都來了,就等你了!”包國慶罵了一句,催促道。
“這才幾點?你們不上班啊?等著,馬上就到!”余慶陽說著掛了電話。
余慶陽掛了電話,下樓上車,催促孫健快點開,他不想讓同學們等著自己。
對于同學們來說,最多是四年沒見,有的是一年沒見。
但是對于余慶陽來說,卻是近二十年沒見。
上一世因為家庭變故,自卑,加上水利工程都是野外施工,絕大多數都是二十多年沒見過了。
飯店是包國慶定的,今天也是包國慶請客,這是個土豪,定的是魚翅皇宮。
來到魚翅皇宮,服務員引領著余慶陽來到包間。
“我靠,你不是說就等我了嗎?
包公路你別告訴我,今天就叫了野人一個!”余慶陽進門一看,頓時罵道。
“誰說的,這不是還有我媳婦嗎?”包國慶笑道。
“滾犢子,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了,你這么忽悠,對得起包公這個名字嗎?
你不怕包公夜里把你拉倒地獄里,狗頭鍘伺候?”余慶陽笑罵道。
“野人,你小子,還是那么讓人煩!”余慶陽又笑著和張野擁抱了一下。
余慶陽的熱情,讓張野有些受寵若驚。
要知道,張野在學校是出了名的渣男,男人的公敵。
張野這個渣男,可不是女生起的,是男生給他起的。
這小子長的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唱歌又好聽,最關鍵是嘴甜,全校女生都是他的姐姐妹妹的,包括剛分來的女老師,人家就有本事,跑去叫姐姐,你老師還高興的答應。
這家伙太賤了,你說你受女生歡迎,你就挑一個,哪怕最漂亮的做女朋友也行,可是這家伙,死活不找。
整天就混在一堆姐姐妹妹里,爽的不要不要的。
上一世,余慶陽雖然很少和同學聯系,但是也聽說過張野的傳奇故事。
大學畢業后,進了某國營家電企業,做了大區銷售經理。
當然,一開始不是,只是廠家代表,那家伙,一個家電賣場里,都是他的姐姐妹妹。
最后終于惹怒了某個姐姐的老公,被人暴揍一頓。
這才老實了許多,正兒八經找了個老婆。高中校長的女兒。
結果,結了婚沒多久,舊病復發繼續和他的姐姐妹妹混在一起,也許真的沒什么,但是沒有那個女人受得了。
兩個人開始了漫長的馬拉松,三次離婚,三次復婚,一直到余慶陽重生,兩個人又剛剛第四次離婚。
“野人,你還和你那些姐姐妹妹混一起?沒正兒八經找一個?”
“我是絕對不會為了一棵樹放棄一整片森林的!
我這輩子立志要做所有女人的閨蜜!”
“包公,你可要小心的點,防火防盜防閨蜜!
小心這家伙,打著閨蜜的幌子,挖你墻角…
哎呦!”
“死余慶陽,你當我不存在是吧?當著我的面,敗壞我名聲!”高慧欣瞪著眼踢了余慶陽一腳。
“包公,管管你家媳婦,太暴力了!”余慶陽揉著小腿迎面骨叫道。
“我家媳婦再暴力,有你家媳婦暴力?
好家伙,從小中揍到高中,居然還走到一塊了。我看你小子絕對有受虐傾向!”包國慶反唇相譏道。
“咦,有故事啊?老余女朋友該不會是冰雪女王吧?”張野吃驚的看著余慶陽。
“天哪,我的冰雪女王!老余,你個混蛋,你居然把我的冰雪女王給勾搭走了!”張野捧心痛苦道。
學校里如果說有一個人不給張野好臉色,那就是夏雪。
不怪夏雪不理他,他們剛上初中的時候,夏雪上高中。
一個初中部,一個高中部。
加上那個時候薛琴和夏秘書長剛好剛離婚。那段時間,是夏雪心情最低落,最煩躁的時候,除了沒事揍余慶陽一頓發泄心情,其他的就是一心鋪在學習上。
“滾,我告訴你,野人,你勾搭包公媳婦我不管,你要是敢對夏雪有什么想法,我讓你徹底做女人!”余慶陽惡狠狠的威脅道。
“余慶陽,你想死說聲!”高慧欣大聲罵道。
四個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余慶陽心里的那一點生疏感很快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