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家灌完雞湯之后,余慶陽又統計了一下機械隊二十個各種的技能。
這時余慶陽才發現,蔣丹,自己那位干姐姐,是真的很用心幫他。
二十位退伍兵,技能非常全面,挖掘機、鏟車、推土機、壓路機、汽車都能開。
當然也有偏重,其中十位在部隊上是專門開挖掘機的。
十位是專門開推土機的。
通過聊天,余慶陽知道,這些人都算是藍翔技校的開山大弟子。
后世那些藍翔出來的挖掘機司機,見了他們都要畢恭畢敬的叫一聲大師兄。
藍翔技校的前身是天橋職業技術培訓學校,在1988年被部隊收購,正式成立55151部隊藍翔職業培訓學校,專門為部隊培養各種專業技術兵種。
1997年國家下文,要求清退三產。
實際上一直到明年才真正獨立出來,進行商業化辦學。
所以現在的藍翔技校,嚴格意義上還是和部隊聯合成立的一所技能培訓學校,隸屬于泉水軍區。
像胡志彬他們這些藍翔技校專門為部隊培養的技術人才,可不是后世,商業化模式下培養的學生。
這20名退伍軍人,他們不光會機械操作和保養,還都懂維修。
一般的故障根本難不住他們。
余慶陽知道自己撿到寶了,這一批退伍兵都是寶貴的人才。
“余經理,我們保安隊是工資加獎金,我能問一下,獎金是怎么計算的?”甄龍站出來替兄弟們問道。
作為大家選出來的隊長,不光是代表余慶陽行使管理權利,還要替大家向余慶陽爭取應得的利益。
“獎金計算以后會有一個明確的計算制度下發給你們!
我這里先大體說一下,如果你們有不同的意見,可以匯總到甄龍這里!
稍后我會好甄龍等幾位隊長一塊討論!
首先是安全問題,當月沒有發生盜搶事故,可以有二百塊錢的獎金。
還有就是出勤,每出勤一次,獎金最低一百元!”
“余經理,這個出勤是什么意思?”
“出勤,我這么說吧,我們到外地進行施工,經常會遇到地方一些黑、灰實力的干擾,甚至敲詐勒索!
打人毀物都經常發生。
你們家職責就是保證工地的安全運行,保護工地人身財產的安全!
發生我剛才說的打砸搶,恐嚇威脅等情況的時候,你們不管是出手保護工地人員財產安全,還是站場助威嚇退鬧事人員,這都算是一次出勤!
出勤的獎金最低是一百元,最終多少,根據事情的大小,以及你們當時的表現來決定!”余慶陽很直白的把他們的工作說了出來。
甄龍等人互相看了一眼,沖余慶陽點點頭,“我們明白了,余經理!”
來之前,就聽說對方要找身手好,敢打的退伍兵,他們就已經有了思想準備。
現在看來還不錯,最起碼余慶陽說的事情沒有和他們在部隊上接受的多年教育相沖突。
不是干一些違背良心道德的事情。
至于說打架搏斗,還真嚇不到他們,他們這些警衛團出來的士兵,在部隊上學的就是這些軍事技能。
往年他們這些警衛團的士兵,雖然在部隊上很威風,可是到了地方上,真不如那些工程兵吃香。
他們能夠干的工作,好的也就是給大老板當司機開車或者當保鏢。
不好的就是當保安,最多是內保。
下午四點多鐘,田甜開著車帶著一輛貨車趕到工地。
“你怎么來了?”見到田甜余慶陽很吃驚。
田甜沒有習慣性的往余慶陽懷里撲,而是離他兩米多遠,笑盈盈的看著他,“怎么?我不能來?”
“能來!只是沒想到田主任會親自過來!真是太感謝了!”余慶陽知道田甜的意思,說著感謝的話,伸手握住田甜的手,使勁握了一下,表達自己激動的心情。
“余經理,你要的四十套高低床我給你送過來了,你安排人卸車吧!”田甜手指頭在余慶陽手心里撓了撓,臉上很平靜的說道。
這一撓,撓的余慶陽心頭火熱,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師傅,你開著車跟我走!”余慶陽招呼貨車司機跟著自己走。
新組的院子里卸了二十五張高低床。
多出來的床是給明天就會趕到推土機司機師傅們準備的!
不過也許用不到了,等明天推土機到了,讓胡志彬等人試試手,如果可以的話,那些津門來的司機師傅就可以提前回去了。
另外十五張高低床則是給原來的工人準備的。
雖然護坡工程完工了,可是依然離不開人。
余慶陽的攪拌站又承攬了一個新的任務,那就是為省水總基礎公司生產塑性混凝土。
這個塑性混凝土和之前余慶陽干的素混凝土不是一個概念。
雖然只是一字之差,可他們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事物。
塑性混凝土是一種水泥用量較低,并摻加較多的膨潤土、粘土等材料的大流動性混凝土。
塑性混凝土的技術性能是防滲,而不是強度。
主要應用于水利工程中的防滲工程。
上料什么的雖然主要靠機械,可是也離不開人員的配合。
另外生活區也需要有一些工人做維護,干一些散活。
因此余慶陽再護坡項目結束后,并沒有給大家放假,而是把他們養了起來。
二十五個人,一天的費用還不到一千塊錢,余慶陽完全養的起。
胡志彬等人干活很麻利,很快就把高低床組裝起來,中間大開間擺放二十張高低床。
西邊的房間擺放了五張高低床。
西邊給津門來的師傅說住,他們集中在中間的大開間里。
大家在部隊上過慣了集體生活,對現在三十多個人住在一起,也沒有什么不適應。
卸完這邊的,胡志彬帶人組裝高低床的時候,余慶陽又帶著貨車來到老院子。
路上打電話讓宋哥帶人回來收拾行李,卸車組裝高低床。
對于余慶陽給他們買床,所有工人都非常高興。
臉上笑出一朵花,嘴里不斷的稱贊著余慶陽。
能睡床,誰愿意打地鋪。
夏天打地鋪可不是那么舒服的,又潮又熱。
“小計,你們幾個搬到西邊屋里,和宋哥一塊住!”
換上高低床,空間一下子變的大了很多,余慶陽借機把四位技術員清理出自己的房間。
余慶陽不是剛畢業的學生,他的思想是四十多歲的大叔,早就不習慣和同性在一個房間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