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言傳身教,身體力行的睡服工作,終于讓田甜接受余慶陽給她買車買房子。
車不車田甜倒是不在意,關鍵是房子,她現在住的是公司的福利房,進出都是單位同事。
不方便他和余慶陽幽會,總不能每次來都住酒店吧?
酒店里人多眼雜,更容易暴露。
最終田甜選擇了大眾polo,辦齊九萬多塊錢。
這車比較適合女士開,而且以田甜的收入,開著大眾polo不顯眼。
房子則就不像車子那么簡單了,要貨比三家。
買完車子也沒多少時間去看房子。
余慶陽把上午剛辦好的銀行卡塞給田甜,讓她有空自己去看,看好了就交錢。
田甜自然不肯接受,余慶陽又是一夜辛苦的睡服,才讓田甜接受銀行卡。
當然這些錢也不都是都給田甜,回頭彩鋼板房的尾款,還有余慶陽老媽打過來的預付款都要從這里面出。
早上,吻別依依不舍的田甜,余慶陽開車回到工地。
這一晃四五天沒有回工地了。
工地進展的很順利,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宋哥再也不敢馬虎,訂的很緊。
護坡項目再有四五天就能完工。
吃過中午飯,休息了一會,兩點多,余慶陽來到項目部。
“小余回來了?泥門口停著的扯是你開來的?”一進門,就碰到李工。
“是啊!我新買的車!”余慶陽笑著點點頭。
“行啊,小余,你爸居然舍得給你買這么好的車!讓哥哥開開,兜兜風怎么樣?”李工摟著余慶陽的肩膀笑道。
這個李工是個車迷,幾天不摸車手就癢,可是媳婦管的勁,死活不讓他買車。
只能四處找別人的車過干癮。
上一世,李工為了過開車的癮,開人家的自卸車,沒有自卸車,愣是大冬天開著四不象出去兜風。
“給!小心點,我那可是新車!”余慶陽把車鑰匙扔給李工。
說起來李工和余慶陽家也算是世交。
李工也是水利子弟,他父親原來是余慶陽的大爺手下的一個技術員,和余慶陽的老爸也曾經在一個屋里睡覺。
水利系統是一個半封閉的系統,一多半都是系統里的子弟。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2010年前后,才有些改變,但是,一直到2018年,很多大工程,系統以外的人還是很難插手進來。
“謝了小余!還是你夠意思!”李工使勁拍拍余慶陽的肩膀,美滋滋的走了。
“李林又問你借車了?”高科長笑著問道。
“呵呵!他還不就這點愛好!”
“呵呵…”大家都跟著笑了起來。
“你的事都忙完了?”
“忙完了!津門水總那邊都定好了,只等咱們這邊具備施工條件,他們的機械設備就會進場!”
“那就行!我原來還擔心你接這么多活,忙不過來…”
“忙的過來,別說二三十輛挖掘機,就是一百輛我也能找的著!”余慶陽拍著胸脯吹噓道。
“能得你吧!我這邊挖掘機都放走了!你那么大本事,抓緊時間掉一臺過來!”
“高科,你放心吧!明天挖掘機就能到!
我和津門水總都說好了,先調兩臺挖掘機過來,修路挖排水溝!”
應該說余慶陽重生的時機選擇的太好了。
正好趕上東山省活多機械少的一個空窗期,沒人和他競爭。
等到明年,東山省挖掘機的數量開始爆炸性的增長。
雖然依然緊張,但是不會像現在這樣,很多活擺在那里由著他挑揀。
還有就是,正好趕上津門那邊沒有大型水利基礎建設。
等明年后年,津門也開始發力,大搞水利基礎建設,他就沒那么輕松的從津門調工程機械了。
“你心里有數就行!”高科長點點頭。
對于余慶陽他是越來越滿意,手底下有這么一個人,太省心了!
什么事都考慮到你前邊去,都主動的做好。
就算沒有田總工的關系,高科長也愿意用這樣的人。
“高科,您看一下,這是咱們生活區臨建的設計圖!
一直沒來得及向您匯報!”
“哦?不錯啊!誰畫的?”高科長看著手繪的設計圖紙。
“我畫的!”
“行啊!我以為你小子心思都用到搞關系,撈錢上面了!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那是,您說的了!我在學校,繪圖大賽上也是拿過獎的!”余慶陽仰著頭笑道。
“行,你厲害!”
“高科,我自做主張,和施工公司譚經理那邊談了一下,這生活區他們出大頭,彩鋼板房錢都由他們出,咱們省水總這邊,就光出點錢硬化一下地面,院子里種點花草,鋪鋪地板磚,買點辦公家具啥的就行了!”
“行啊!你小子本事不小,能讓譚經理出大頭!
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你先把錢墊上,回頭再給你報銷!”高科長滿意的點點頭,“對了,你說的那個生活區什么時候能建成?”
“等挖掘機一到,我就去平整場地,澆筑混凝土基礎。
估計到九月中旬就能住進去!”
“行,效率還挺高!”高科長滿意道。
“對了,還有個事,最近兩天來了好幾波人,都是來要工程的!我都推到你身上了!”
“我靠,高科,不帶這么玩的!哪有你這么坑手下的?”
“別委屈了,你就是負責外聯的,不退給你推給誰?
你要是真委屈,看到沒,那些都是他們送的東西,你拿回去…”
“那些東西都有毒,我可不敢要!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什么好心!”余慶陽撇了一眼墻角堆放的禮物,“高科,他們送的東西你們也敢要?”
“不是敢要,一個個來了說幾句話,把東西放下就走,攔都攔不住!”高科長何嘗不知道這些東西扎手。
“行吧!交給我來處理吧!”余慶陽點點頭。
拿出手機,“喂,姐,我是陽子!你回泉水了?”
“沒有,我在工地上呢!”
“有什么事嗎?”蔣丹直接問道。
她知道余慶陽沒事不會給她打電話,平時都是她主動打給他。
“姐,你能不能幫我聯系一些退伍兵?要哪種敢打的!”
“怎么了?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我,我讓你姐夫收拾他們!”蔣丹話音提高了幾分。
“不是,姐!我是預防,這么大一個工地,上百輛機械設備,沒有保安怎么行!
我準備成立一支保安隊!”余慶陽不想讓蔣丹跟著擔心,輕描淡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