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節 初展現

　　面對張英夏。張楚貞覺得自己對付粉絲的那一套應該足夠了，畢竟對于一個曾經紅過的偶像，求助一個不入流的演員。已經很跌份了。卻不想想，張英夏這種把孩子都睡出來一個的人，會理會這種連身份都擺不正的“演員”？張英夏一邊接電話，一邊用一眾關愛傻子的眼神看著這個女子偶像團體成員。“喂，張英夏，是我，老板!”酒吧店老板那獨特的聲音傳來：“明天有空么？我有急事找你！”“老板，我在拍戲，跟組的，沒空啊！”“這樣啊，那你說個地方，我去找你！”“啊？不是吧，那么急？”“對，相當急，你在哪，明天我就去找你。”“啊，我還在影視城吶！”“呀，在影視城就說在影視城，你跟我說跟組算什么？”老板惱了。“老板，我真的是在跟組啊，每天從早到晚的拍戲，睡覺都是在劇組里。”“那行，你說清楚地方，明天我直接去找你。”張英夏一陣遲疑，覺得把影棚的位置直接說出去貌似不好，那邊的老板似乎已經看到了張英夏的窘境：“放心吧，我不會去影棚找你的，在影視城里我會找個地方，然后告訴你，到時候看情況是你過來還是我過去。”“那行，明天見老板。”“嗯，明天見，中午記得等我電話。”張英夏擼完一通電話，卻看見張楚貞還手足無措在哪里。看人家還端著偶像架子，張英夏自然也不像跟偶像貼的太近。“這樣子，我先去睡覺了，你慢慢想！”nc粉可怕，被nc粉恭維慣了，擺不正心態的明星，也好不到哪去。張英夏邊咕噥著邊回去睡覺了。他的戰斗力接近五而已，連老婆都干不過，自然不會惹這些有粉絲的偶像。第二天中午，老板的電話準時到了。張英夏已經弄明白了今天沒他什么事，吃飯的時候就跟導演跟兩個編劇請假了，心情挺好的王宛中編劇直接批準了。影視城似乎每天都在變化，每天都有好幾家新店面開張。從一些簡單的音像店，書店到咖啡店，甚至還有車店，專門租車的和專門賣車的都有。似乎很多資本都把這里弄成了一種地產的狂歡。很快就到了老板說的那個咖啡店。走上二樓，就看見，老板帶著一個陌生人坐在一個角落里聊著什么？“喲，老板，什么事那么急啊！”沒有了從屬關系，張英夏自然不怎么怕老板了，說話也就隨意了。待張英夏坐下后。“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肖律師。負責擬訂合同和做第三方見證的。”老板一臉鄭重的說了一句：“我想買你的那首歌？”“嗯？律師？買歌？”張英夏愣了一下：“你不是說我唱的不好么？”“你是唱的不好，不代表歌不好。”老板推過一張二十五萬的支票。一臉坦然的說道。“喂喂喂，老板，熟歸熟，你這么說話很打擊我的自尊心的！”“我只是就事論事！”“你是打算賣給誰啊？不會是那個主唱歌手吧？”張英夏開著玩笑。老板沉默了，但是沒有反對。“為什么？”張英夏不明白為什么老板要那么幫那個落魄歌手，“就因為他唱歌音色好，技巧好？”“你說的原因都有，不過都不是主要的，重點是因為我跟他是親叔侄。”張英夏的心比日了汪還慘日完了發現是只公汪。我艸艸艸了。你妹啊，這種話說的理直氣壯的樣子，實在讓人無力吐槽啊，這里的娛樂圈都這么赤裸裸的表達裙帶關系么？我有點接受不了啊！“我答應了，不過我有個要求！”“你說只要我能做到！”“還是這個價，我多賣一首給你！五十萬賣兩首。”“你知道我給這個價格的意思么？不要考驗我的耐性！”老板一臉嚴肅的說道。“好歌要是那么容易得，我不會在你身上費心機了！”“你可以聽聽的，我雖然唱功不行，五音還是健全的！”張英夏哼了幾句：“總是在掙扎，掙扎中慢慢長大，誰還記得年少時曾說的話，教室和操場，汗水陽光中蒸發，回憶錄的景象就在眼前啊”老板一臉無奈，“是首好歌，怎么寫出來的？”“前段時間喝酒的時候，想到的。”“為什么要賣給我？”老板突然問道。“我很缺錢。”張英夏老實交代。沉思了一番的老板還是答應了。讓肖律師弄出另一份空白的合同。照著第一份的格式又填了一番。最后老板突然冒出一句：“還有么？”“倒是還有一首，不過估計不合適你那侄子的。”“唱來聽聽！”老板突然有興致了。張英夏哼了幾句《有故事的人》老板卻是皺起了眉頭。“你這種有深度的歌曲，你覺得是我那個缺心眼的侄子能唱出來的嗎？”“的確不合適，”張英夏一臉得瑟。老板無奈的說一句：“這歌是寫給誰的？”“這是寫我跟我老婆的事情。結婚的人，深度自然不一樣。”張英夏難得在老板面前占了一次上風。“我有點后悔當初說了打擊你的那些話了！”合同簽完了，張英夏收起了支票。老板就準備起身走了。“對了，還有一點？”張英夏突然冒出一句。還有什么？老板皺著眉頭，一臉“你有完沒完”的表情。“那兩首歌，以后我在別的酒吧唱的話，版權費就不收我的了吧？”老板一臉哭笑不得：“滾滾滾，不收。”“不收就不收唄。罵什么人啊！”“提醒你一句，”老板轉頭回來又說了一句：“如果你要簽約什么影視公司，歌手公司的話，千萬別讓人家知道你會寫歌編曲的。不然，別人就會像我一樣，哪怕你寫的再好，也會貶的一文不值，然后低價買進的。”說完，帥氣的轉身走了。合同簽完了，被嘲笑也是應該的。誰叫自己認人不熟。但隨即，張英夏內心狂喜：不過兩三下，原先的百萬目標就快到位了，哦也。一邊的肖律師遞過過一張名片：“先生如果還有歌曲要簽約的話，請務必找我。”張英夏一臉古怪：“看我被坑你還挺高興，準備要入伙還是怎么的？組團坑我？”放佛看穿了張英夏的內心。律師笑道：“二十萬一首已經不是什么低價了，李政道先生不過是跟你開玩笑。”“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幫他簽合同了，這二十萬一首，雖然不是什么高價，但是比他一般收歌的時候，已經是高價了。”見張英夏還是一臉懵懂。估計心情好的肖律師也就多說了幾句話。“一般而言，經濟公司的原創歌手，他們的歌曲也就是七八萬一首，沒名氣的甚至更低。”“我還見過被人壓低到五千一首的歌曲，所以。”“想要知道更多，一千元一小時的咨詢費哦。”張英夏忽略了肖律師的提醒，就是明白也會裝糊涂了，他現在就想回家告訴自家老婆，多了幾十萬，然后加上現在拍的戲，準備拍的戲，差不多就達到百萬的目標了。“肖律師，以后有空聊，我還要趕戲呢！”卻不想張英夏跟老板交易的一幕被逛街散心的張楚貞看了個清楚昨天晚上張楚貞想得很清楚，自己眼下最大的麻煩不是什么人，而是演技不過關。娛樂圈是一個最現實的世界，你不行，自然有人把你換下去。原本是自己有求于對方，卻把自己擺在高一等的位置，那能成什么？當初連這樣一個有床戲，對偶像而言幾乎就是致命問題的角色都接下來，現在為什么還要玩偶像的架子呢？相比之下，張英夏的“無禮”根本不算什么！今天一早，直接就去片場找其他演員問戲的她，得到的卻是大家那種“見識過nc粉戰斗力”的表情，以及一副禮貌的客氣。說什么演技不夠，不會教！不論男女。男的可以理解，為什么女人都不幫女人呢？她哪里知道，小女演員比男演員還怕著沾染女偶像的粉絲。nc粉瘋起來，可不管對象是男是女。而在娛樂圈，女演員的名聲比男演員更容易破壞，更難恢復。誰都不想遇上什么‘小演員在片場與某偶像不合然后被偶像的粉絲懟’這樣臥槽的新聞。張楚貞苦惱了半天，只能自己出來散心。卻不想就看到了眼前的場景。張楚貞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跟張英夏簽約的是他們公司的前頭號經紀人。關系人脈一流的大經紀人。曾經帶過張楚貞的團一段日子，也是那時候，張楚貞的團體才紅起來。后來因為分賬問題跟經濟公司老板鬧翻了，辭職不干。之后張楚貞的團就開始走下坡路了。雖然換了一個經紀人后，滑坡速度減緩了，可是依舊還是下滑。可是這樣的人居然親自來找張英夏簽約。這是得多看好張英夏啊！但之前不是說他在經營一個酒吧么？怎么又開始帶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