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被打殘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正在帝都江東會館休息的蘇恒耳中,這消息讓他前所未有的振奮。
即便被許安弘逃了,可許安弘這個當初打殘他父親的真正元兇,已經上了帝國通緝名單!這已是大明帝國通緝犯,對方登上通緝榜的原因,不只是蘇恒父親一件事,事情好幾起…通緝榜上追拿這個家伙的懸賞都達到了六千萬大明幣。
這消息讓他都驚喜的想喝幾杯來慶祝了。
許安弘能逃掉,不算意外,安在一家之內的傳送陣很難防范,畢竟許家外圍也有其家族打造了一百多年的陣法禁制群。
有目前的局面他已經很滿意了,父母已經自由,這就是最大的好消息。
以他所知道的歷史,上輩子的無靈地球上,一些古代封建土豪還會在家族內部挖地道,準備在關鍵時刻逃生呢。
當然,蘇恒也不會覺得從此以后他就徹底安全了,徹底無憂了,自身的實力才是生存在這個社會上的根本,他還需要更努力,不管是學術界的名氣人望,還是修為上的境界,蘇恒都會更努力提升自己。
隨后一天,他也在繼續學習累積自己的實力。
等第三天,靈木系國賽半決賽開始的時候,蘇恒和許仲遠、羅青一起走出江東會館時,不出意外又被一群群記者媒體人包圍了。
“蘇恒,今天已經是半決賽,你會在這一次遭遇北大之王孫育威,不知道你有沒有信心繼續擊敗他?一旦你勝出,就真真正正把這一屆北大學霸全部鎮壓了,這簡直是奇跡啊!”
“蘇恒同學,孫育威采訪時說你是一個值得重視的對手,你有什么想對他說的么?”
“蘇恒,以你現在的實力,會不會覺得委身江州理工這樣區區一個二本高校,有些屈才?這一次全明星賽后,有沒有考慮過轉校清華北大?相信那些霸主高校也會樂意接收你這樣的轉校生,在那里,你才能得到全國甚至全球最頂級的培養,累積最頂級的人脈資源,不知道你有沒有類似想法?”
一開始一群記者的提問,不管蘇恒還是許仲遠兩人,都是微笑聽著,不管他們怎么問,自己只要保持風度不回答、擠開一條路前行就行了。
等某個記者突然提到蘇恒會不會轉校?
這問題讓蘇恒連翻白眼,那個掛著上江省電視臺的記者,是不是太皮了一些?沒見到羅青和許仲遠就在?你這么問不怕被打么?
這一刻,不管是副校長還是許仲遠,真的臉色發綠,直接有了打人的沖動。
這問題真有被打的資格了啊,江州理工這樣一個區區二本高校?區區兩個字用得好啊!
還有,大學生轉校在大明帝國的確不算大事,很常見,對比江州理工,不管是師資力量,學生圈的身份,還有其他各方面影響力,清華北大和皇家靈學院,的確是碾壓格局。
在江州理工,研究生跟隨的教授導師,4級都是很好的,清華北大等霸主高校,基本都是5級甚至6級。學生圈一票同學,對比一下二本里是王會、林苒苒那類背后家族資產幾億或幾十億的小富,中等階層。
清華北大等高校里?動不動都是皇家女,侯爵子,更不缺大明以外中小國度皇族留學生,你交朋友認識的同學,人脈影響力的確不是一個級別。
就算進研究小組了,研究同樣課題,能得到的科研資金之類,也不是一個量級。
不管怎么比,蘇恒若轉校清華北大或皇家靈學院,才是對他發展最好的選擇,道理是這樣,那個上江省臺記者當面這么問?不是刺激人么?
如果目光能殺人,羅青和許仲遠兩人的目光,都已經把對方切成整整齊齊的好幾千塊,能上架售賣了。
然而某記者在這種注視下,更興奮了,直接把話筒遞到了羅青面前,“您是羅校長對吧,我知道對于你們學校而言,出一個蘇恒這樣的優秀大才,是學校的好事,可想來以你在教育界,教書育人多年來的經歷,肯定明白對一個人好的正確方式是什么,平心而論,你也能明白若真的為了學生好,應該支持蘇恒轉校清華北大或皇家靈學院吧?那么你支持蘇恒轉校么?”
羅副校長差點被問的吐血,尼瑪,這個記者從哪蹦出來的?是不是收錢了?這明顯是大庭廣眾之下在挖坑啊。
身為一個教育工作者,若真心為了學生好,為了學生前途考慮,你不得不承認,支持蘇恒從江州理工轉校,才是最好的選擇,問題是,他們江州理工多少年都沒出過這么優秀的人啊,蘇恒從省賽開始,秀的已經讓整個高校都樂瘋了,支持他轉校?腦子被門夾扁了么?
偏偏他此刻若說一個不字,那不是當眾還是在采訪中承認,他這個校長為了私心,為了自家學校而打壓蘇恒的發展?這貨絕對收錢了,收錢后想吹風造勢。
不用懷疑,每年招生時面對頂級人才,高校圈也是有各種招數的。不搶,那些最頂尖人才怎么會選你呢。
羅副校長氣的想動手時,蘇恒才笑著對那記者道,“我在我們學校不管學習還是生活,都很滿足,師生關系一直很好,也享受那樣的氛圍,從沒有轉校的打算。”
上江省記者明顯愣了,他都習慣了不管怎么問,蘇恒都不回答的模式,這次竟然有突破了?話筒唰的一下遞到蘇恒這里,他才果斷道,“蘇恒,你有女朋友么?沒有的話,男朋友呢?”
蘇恒差點凌亂中,一陣不知名的風吹來,吹著記者身子搖晃幾下,很快他就淹沒在了后方更多擁擠來的人群中。
大家都知道,半決賽只剩下兩輪了,12345小組上午開戰,678910下午,時間上比較寬松,所以為了新聞,為了收視率關注度,誰能采訪到蘇恒的第一次,絕對是最能升職加薪的事,這一刻大家都拼了。
直到某記者被人潮淹沒,還發出幾聲慘叫,似乎被踩了好幾下,羅校長才輕咳一聲,“大家讓讓,讓讓。”
話語下又是一片風潮席卷,所有擁擠的人都被吹的自然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