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曉蘭請吃飯,所以地方也是她找的。
等方圓他們到了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她站在門外等著在了。
“曉蘭?”藍彩衣從這車下來,有些不確定的叫了一聲。
因為眼前的人和她的印象中的戴曉蘭有著很大的區別,以前的長辮子變成了一頭短發。
總是喜歡穿短袖和短褲的她更是穿了一身藍色的長袖長款連衣裙,包裹的嚴嚴實實。
從不化妝店她,化了一臉濃妝,但即使這樣,依然遮不住她滿臉的憔悴。
過去她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現在卻沒有了一丁點的笑容,一臉茫然。
“啊,彩衣。”戴曉蘭愣了一下,緊接著這才露出開心的笑容。
然后趕忙伸手和藍彩衣擁抱了一下。
“戴學姐。”方圓走上來笑嘻嘻地道。
“方學弟,你還是跟過去一樣皮啊,叫戴姐,請把那個學字去掉。”戴曉蘭放開藍彩衣上下打量著方圓道。
“怎么樣?我應該還沒變吧?”方圓張開手臂,轉了一圈道。
“你們都沒怎么變啊!”戴曉蘭感慨地道。
神色一時間顯得有些消沉。
方圓和藍彩衣對視一樣,這要是在過去,這種情緒肯定不會出現在她的臉上。
這時候戴曉蘭也反應過來,張開手臂開玩笑地道:“方學弟,我們也擁抱一下?”
“好啊。”方圓張開手臂輕輕摟了她一下后立刻就放開了。
戴曉蘭這才反應過來,笑著說道:“你就不怕彩衣吃醋啊!”
“放心吧,是你的話,我不會吃醋的。”藍彩衣說道。
“為…?”她腦子一時沒轉過來,剛想開口問為什么。
但立刻反應過來,趕忙道:“后面的話你不用回答,省的等下吃飯都沒心情。”
“哈哈”三人相視而笑起來。
“走吧,我們進去吧,我已經訂好了位置。”戴曉蘭看有人對他們這邊張望,有些不習慣地側了側身子道。
“那就讓學姐破費了。”方圓笑著,帶頭走了進去。
梁飛白等人自然也跟在兩邊隨行,方圓現在出行,不得不如此。
隨著第一批大白發貨以后,某些團體和勢力,在察覺逆向大白的核心系統不可為之后,又活躍起來。
據說最近一段時間,鹿市端掉了不少境外勢力,抓了不少間諜人員,只是為了社會的和諧穩定,所以沒對民眾公開而已。
“這家飯店,還是酒店前臺給我推薦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你們可不要嫌棄檔次低。”
進去的時候,戴曉蘭緊緊拉著藍彩衣的手道。
“不會的啊,我跟方圓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知道?”
“過去你們我是知道的,但是現在方圓發達了,我可就不知道了。”大概因為見到藍彩衣這個多年不見的好友,戴曉蘭的心情好了許多。
“再發達可他還是那個方圓。”藍彩衣笑吟吟地道。
“唉,你可算是撿到寶了。”戴曉蘭感慨地道。
藍彩衣聞言笑了笑,終究沒有做聲。
方圓從后面走上前來,笑著說道:“不是彩衣撿到寶了,而是我撿到寶了才對。”
“哎,真受不了你們兩個,感情依然這么好,對了,不是說把你家寶寶也帶來的嗎?她人呢?”戴曉蘭岔開話題道。
“她跟小朋友玩的不愿意來,等過兩天我和方圓請你吃飯,到時候再把她帶過來。”藍彩衣說。
“過兩天?”戴曉蘭聞言愣了一下。
“怎么,你不會剛來鹿市就走吧?”藍彩衣挑了挑眉毛道。
“怎么會,我一定多待一段時間。”戴曉蘭有些心虛地道。
“這就對了,我抽空陪你一起好好轉轉。”藍彩衣說道。
“不用,你們忙你們的,我自己一個人就行。”戴曉蘭趕忙說道。
說話期間,一行人來到戴曉蘭定的包廂。
包廂不是很大,但還算衛生。
藍彩衣和戴曉蘭兩人仿佛有聊不完的話題。
方圓全程彷如陪襯。
“對了,你們有沒有想回學校過啊?前幾天我去了一趟學校,見到了我們以前的輔導員,他還希望你們能回母校看看呢。”戴曉蘭說道。
“咦,你不是坐飛機來鹿市的嗎?”
“誰會坐飛機來鹿市啊,我是先做飛機到椰城,再從椰城坐高鐵到鹿市,這樣機票便宜一大截啊。”戴曉蘭吐槽道。
這倒是事實,雖然鹿市和椰城都屬于瓊州,但是一南一北,價格差別特別的大。
畢竟鹿市作為重點旅游城市,機票從來都是居高不下的。
“其實年前的時候杜校長跟我有過聯系,但是因為工作比較忙,一直沒空回去,等過一段時間,我抽空和藍彩衣一起回去一趟。”方圓這才想起這件事來。
大白發布會以后,瓊州大學校長杜立陽就通過魯守義聯系上了他,本來也是準備年后回去看看的。
但是要不是戴曉蘭提起,他幾乎都忘記這事了。
“彩衣,你瞅個時間,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去一趟。”方圓怕自己又忘了,于是對藍彩衣道。
藍彩衣聞言點了點頭,然后對戴曉蘭道:“對了,你現在在哪里工作?”
“在魔都一家外貿公司,是一家做地毯進出口生意的。”
“我之前有聽說你結婚了,可惜我當時不在國內,都沒能參加你的婚禮。
不過你這次怎么不跟你老公一起過來啊,也好讓我見見。”
“哈哈,的確挺遺憾的,你要是在國內就好了,不說他了。
我們吃飯,都好久沒吃海鮮大餐了呢,今天借你們光,我要大吃一頓。”戴曉蘭岔開話題道。
然后伸手,給藍彩衣夾了一筷子菜。
因為手臂伸出去,衣袖蹭了上來,無意中把手腕下的部位給露了出來,一片烏青。
戴曉蘭趕忙重新把袖子放了下來,有些尷尬地道:“上次公司搬貨,不小心給碰了一下。”
“那以后自己一定要多注意點,對了,你到醫院看了嗎?”藍彩衣仿佛相信了她的話一般。
而且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隨口問了問。
戴曉蘭松了口氣,開心地道:“已經去看了,沒關系的,等過幾天消腫就沒關系了。”
接下來的吃飯,藍彩衣也再沒提起關于她個人的事情。
而是繼續和她聊起了上學時那些趣事,和同班同學的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