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隊伍里有和他一樣成天遭受白眼對白眼有神秘感知的人,鳴人只是看一眼,便將視線從他們身上移開,瞄到空白處。
接著,鳴人捂住右眼的寫輪眼。
每次動用這只萬花筒鳴人都能收到它傳達的信息,佐助腦中分成兩股的別天神還在干架,需要它支援力量。
鳴人直接無視,有自己的身體供養它都能損失視力,再抽下去它穩瞎,按照萬花筒給的信息,佐助腦中的別天神還能堅持半年左右,如果半年內還沒解決團藏,大不了回去補一個。
捏碎信號彈取出藥料,撿塊石頭戳個洞,讓分身灌藥,鳴人接著從倉庫里取出一瓶血瓶,仰脖開灌。
心疼啊。
血瓶出現幾率太低了。
但是沒辦法,他的身體還沒好,這些天他一直在修養,從小櫻的報告上看,他的身體在一批一批替換掉那些受損細胞。
按理說以他的恢復力,不需要這么長時間的,可鳴人的身體屬于蝎子粑粑獨一份,具體原因什么小櫻也說不出來。
只有鳴人自己知道,這具身體,它在適應,或者說,它在進化。
和毒抗以及酸抗一樣,這次在高壓鍋里蒸了半天的結果就是,它點出了熱抗,這是他在和雛田泡澡時偶然發現的。
每次和雛田一起泥浴或者泡溫泉,他去加熱到燙了,雛田下去感覺涼,雛田加熱感覺正好時,他下去感覺禿嚕皮,鳴人完全想不通為啥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那么抗熱,但是現在,雛田加熱到正好他不覺得燙了。
這是好事,預示著他高壓鍋可以開得久一點。
“給,我走了。”
這次分身沒皮,老老實實一抱鮫肌把自己扎死了,鮫肌跟著炸成煙霧,被通靈離開。
墊墊石球,寫輪眼部署超級瞄準,鳴人露出壞笑,既然你們對老少女這么感興趣,我幫你們開個場吧。
石球從側面飛進兩方人馬中間。
“藝術就是爆炸,喝!”
“轟!”
平地一聲雷。
“有敵人!”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隊伍末尾的月光疾風,別看身體不好,但他一直在高度警惕著,聲音傳到耳邊瞬間抽刀,化作三道幻影,跳向后方。
火影出行,身位影衛隊,別說你扔個雷了,扔個炮仗都得給你揪出來看看。
“被發現了。”后方的隊伍很自然地做出了這個判斷。
與此同時,天空中,一只白色巨鳥盤旋在白云周圍,背后的一名頭帶叛忍標志的忍者斷開和巨鳥的連接,回頭沖幾人點點頭。
“影衛隊散了。”
“那還等什么,動手啊,這可是肥羊!”
巨鳥長鳴穿破云層,俯沖而下,綱手只是支起影帽望了望,輕笑一聲,巨鳥背后的忍者在半途雙腿半曲發力跳下鳥背,丁座大手一揮,比鳥還大的手掌將巨鳥死死握在手心。
巨鳥奮力掙扎,抖落片片羽毛,悲鳴幾聲散成煙霧,后方的忍者已經掐出手印,鳥毛滋滋作響,迸發火光。
火光將大手照耀出長長的黑影,在被火光淹沒前,黑影抽搐般扭曲,化作半球將幾人包裹在內。
亂石穿空,一朵小型蘑菇云冉冉升起。
鳴人是看得目瞪口呆。
還有人?
這一片到底多少人啊。
趕緊用白眼再掃視一遍,這回不止看地面,連地下和天空都看,不看不知道,一看,他又發現兩個正在趕來的隊伍。
106公分的誘惑力這么大的嘛。
兩方人馬一方趕到后按兵不動,一方已經蓄勢待發,發現自來也好像在有意往蓄勢待發那一波移動,鳴人想了想,施展土遁分開土層,從掩體下方迂回向按兵不動的。
“老大,已經動手了,我們就看著?”
老大擠眉弄眼:“看著,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再上不好么。”
“是很好。”
突兀的聲音把這小隊嚇壞了:“什么人!?”
反應快的還從旁邊抓了把石槍丟出攻擊:“土遁·巖槍!”
鳴人一把抓住石槍,反手抽倒最近的一個。
五秒后,鳴人縱身翻過前方巨石,落地時眼睛已經為他計算出了最快路線,拔腿狂奔,又瞄準前方影帽,以不標準的標槍投射方式投擲出石槍。
另一方,蓄勢待發的人雙手高抬,牽動地下水脈,釋放了準備多時的忍術。
水遁·水龍彈之術。
石槍和水龍一左一右飛向中央的大肥羊。
“通靈之術!”
巨大的蛤蟆從天而降,張開大嘴迎接水龍,自來也落到石槍前的石板上,抓住石槍,帥氣地來了個轉身,長長的白發隨身轉動,木屐嗒嗒作響。
“秋!豆!麻!袋!”
“噔噔噔,妙木山白發童子蛤蟆仙人自來也,參上!”
“嗝。”
另一側吞食水龍的蛤蟆打起飽嗝。
鳴人沖勢停止,自來也丟掉石槍,問道:“閣下為何而來?”
問完,自來也回頭對綱手擠眉弄眼:“怎么樣,沒來晚吧。”
綱手撇撇眼:“也沒來早。”
“哈哈哈,英雄當然是最后登場啦。”
我為何而來,我為你自我介紹里的童子而來!我不來你這童子功就準備練到死吧。
“當然是為它而來。”鳴人抖抖綱手的懸賞單。
“閣下這么做就不怕木葉的報復么,木葉的人發起狠來可不比砂忍差哦。”
“呵呵,木葉,枯葉罷了。”
自來也眼中的玩味收了一絲:“當年曇花一現的鐵拳老農,如今的幽靈獵手,竟然也是個狂妄之人,我很好奇,你蟄伏二十多年,為何最近行事如此高調?”
鳴人目露狂熱:“當然是為了對手,當年偶然聽說人柱力是最難打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結果連被我打死的資格都沒有,本以為世間之人也不過如此,沒想到世間還有神之眼的承載者,我很想去試試他的實力如何。”
自來也一頓腦補:“所以你掠奪查克拉增強自己的力量,又不殺他們,只是因為他們沒有資格?”
鳴人對綱手點點:“他們沒有,本來她也沒有,不過你來了就不一樣了,恩…三忍中的兩個,勉強夠資格。”
“看來不用武力沒法解決了。”
“是啊。”鳴人咧嘴大笑,半張面具下露出半口黃牙,抖抖胳膊,雙臂金屬環撞得叮當響,十指張如虎爪:“今天,不是我打死二位,就是二位被我打死。”
自來也聳聳肩,回頭問道:“我來?”
“你來就你來嘍。”綱手同樣聳肩,這種貨色還能讓我親自動手不成。
“靜音,燒酒。”
“誒?哎,來了。”
酒盅入手,綱手往蛤蟆上輕輕一靠,對自來也做出請的姿勢,怡然自得地抿了起來。
他行走忍界多年從未動過真格,嬉戲玩鬧間輕松對敵,外界無人知道他的真的實力,但她知道。
有他在,從不用擔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