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真愛?
企鵝人口中說的“現在不是五年前了”，很明顯是在提醒哈莉，小丑已經死了。
如果小丑還活著，企鵝人就算不會怕哈莉，也絕對不敢真的把哈莉怎么樣。
因為所有人都清楚，哈莉曾經對于小丑來說是一個非常特殊的角色，也許他自己并沒有那么在意哈莉，甚至在關鍵時刻可以放棄她。
但他不會允許有人在未經自己同意的情況下打哈莉的主意，這是許多人用生命驗證過的。
企鵝人是哥譚最有權勢的黑道大佬之一沒錯，但面對小丑這種瘋狂起來連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的瘋子，他一般都是敬而遠之的。
沒人愿意招惹這種瘋子，他也不例外。
可五年前的事情早已得到了證實，小丑被那位曾經的哥譚地下世界第一殺手死亡射手給干掉了，就連哈莉也一度不知所蹤。
自那以后，死亡射手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小丑也再沒有出現過。
許多人懷疑，哈莉作為小丑的搭檔，其實也被死亡射手殺了，企鵝人本來也這么以為，直到看到哈莉突然冷不丁的出現在這里。
企鵝人的確不怕哈莉，但他作為哥譚四大家族之一的科波特家族的話事人，做事情向來都喜歡留有一些余地，所以當哈莉出現后，他就已經打算給哈莉個面子，不做的太過分了。
但哈莉對這種結果卻顯然還是很不滿，這就讓企鵝人有些下不來臺了。
“我不大信。”從進門起就一直未曾開口過的雷蒙忽然輕笑著開口道。
他徑直走到了跟企鵝人還有哈里森議員父女所坐位置相隔一條走道的另一個餐桌旁，坐了下來，哈莉則直接大膽的坐在了他身上，用一只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半靠在了他的肩上。
哈里森議員看到這一幕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顯然是覺得哈莉的行為簡直是給奎因家族丟人，但他卻沒敢出言阻止，因為現在的情況暫時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圍，他不敢輕易說話。
“閣下是？”企鵝人這時也意識到了情況似乎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樣，神色微變。
他本來以為雷蒙是哈莉的面首之類的人物，畢竟雷蒙的年紀看起來也不大，而且也不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個能讓他忌憚的對象。
身為黑道大佬的他，自然不可能每看到一個不認識的人就要嚴陣以待，所以，他其實并沒有把雷蒙這個陌生人放在眼里。
但雷蒙敢在這個時候插嘴，而且哈莉還擺出一副夫唱婦隨的架勢，這就很不尋常了。
誰都知道曾經的哈莉只為小丑傾心過，其他人在她眼里都是不重要的過客和玩偶。
現在她對雷蒙的態度，分明就跟當年她對小丑一樣，甚至猶有過之！
這讓企鵝人立刻意識到雷蒙恐怕不簡單。
“雷蒙，無名小卒一枚。”雷蒙一只手放在旁邊的餐桌上，輕輕敲打著桌面，笑道，“不過哈莉現在是我的人，這次帶她回來本來是打算讓她跟曾經的家人告別一下的，畢竟很快她就要跟我一起離開了，總得有個交代不是嗎？”
“姐姐你要去哪？這幾年來我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還以為…”雪曼忍不住開口道。
她看到哈莉出現的神色，既驚喜，又有些為難，看得出是真的有關心過這個姐姐的。
雖然早在很久之前，哈里森議員就已經因為這個女兒的墮落，將其從奎因家族除名。
哈里森議員當然知道小丑的兇名，但他并不想跟這種瘋子扯上任何關系。
因為小丑的仇人實在是太多了，黑白兩道都有數不清的人想殺他。
小丑從不怕報復，但如果奎因家族的名字跟小丑聯系到了一起的話，很難說會不會有人因為小丑的一些舉動而遷怒奎因家族。
所以哈里森議員在第一時間就跟哈莉這個讓他蒙羞的女兒斷絕了父女關系，將她掃地出門。
盡管后來雪曼有暗中跟哈莉這個姐姐聯絡過，但她確實沒再回過奎因家族一次。
時至今日，已經過去了快十年了。
知道哈莉是哈里森議員女兒的人本來就沒有多少，而且哈莉還主動清理過這些信息。
所以哪怕是企鵝人，也是第一次知道哈里森議員竟然是哈莉的父親。
“當然是追求真愛去了，喏，我成功了。”哈莉面對雪曼完全是另一個態度，笑嘻嘻的道。
“真愛？”雪曼楞了一下。
她的性格比較文靜內向，對于哈莉這個沒正行的姐姐，總是有點跟不上節奏。
不過她很快也反應過來，哈莉說的真愛應該就是對面這個叫雷蒙的混血青年。
想到關于姐姐的一些傳聞，她心底隱約有些期待，自己的麻煩也許真的能解決？
看到就連身為哥譚市議員的父親都得小心翼翼，近乎卑躬屈膝的來面對的企鵝人，在面對突如其來的姐姐時也是平等相待的，她忽然意識到父親說的關于姐姐的那些話或許并不公允。
正當企鵝人琢磨著自己應該以什么態度來面對雷蒙這個看起來并不尋常的不速之客時，冰山餐廳的大門再次被推開。
一個中年黑人女子從門口走了進來，在環視了餐館一圈后，連忙朝這邊走來。
“怎么會是她？”企鵝人眉頭微皺。
是的，他認出了來人。
這個中年黑人女子，便是天眼會在哥譚分部的負責人阿曼達！
在天眼會這種有著各國政府作為后臺，專門負責處理超能事件的暴力機器面前，沒有幾個人能不犯怵的，包括企鵝人也不例外。
當然，他明面上的身份也足以讓天眼會不敢輕舉妄動，畢竟科波特家族是哥譚的創始四大家族之一，無緣無故的天眼會也不會動他。
但，真正讓企鵝人在意的，卻不是阿曼達的這個身份，而是她另一個鮮為人知的身份貓頭鷹法庭的對外發言人之一！
貓頭鷹法庭的名字，對普通人來說自然是萬分陌生的，就連哈里森議員這種政要，也多半沒聽過，因為他根本不夠資格接觸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