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宮吉是用上自己了自己喜歡的方式在演唱,并且是用一介于男女的中性聲音,清澈干凈!
要爆炸了!好聽到要爆炸!
這是什么歌?還真的是以前沒有聽過的,似乎真的是新歌!不過重點是,這歌太好聽了,對每一個人來說,這都是一場音樂的盛宴,沒不會陶醉在這歌聲中。
這歌,到底是誰寫的?寫得真是好,絕對是好歌,經典好歌啊!我一直就在苦苦尋找這樣,能夠支撐起一張唱片的好歌。
好可惜啊,如果是給我的話,一定能轟動整個華夏樂壇。
劉琳驚嘆,這里就數她遭受的震驚最最為強烈,甚至是有一種強要把這首歌買下來的沖動。
再有的是,宮吉他唱得真的是好,仿佛這首歌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運用在歌曲中的技巧,比前面唱《最愛》那一歌還要行云流水。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
這美妙的歌聲,儼如是一刀接著一刀,只砍人的心靈身處。這感覺是很痛,也很難受,可是卻又讓人忍不住期待,偏偏是每一次的期待都還是有驚喜,令人欲罷不能。
劉琳她現在就是這樣深陷進入在宮吉這首《漂洋過海來看你》的歌聲中,隨著歌聲中的情感,慢慢地開始感覺到一絲絲越來越強烈的痛,像歌曲中那個主人公一樣的心痛,那種被滿懷期待,不遠萬里來見那位朝思夢想的情人,不料卻是落得一個‘望你遠去’的悲劇。
從一開始的滿滿的期待,到要見面時的忐忑,不惜在此之前還反復練習過‘呼吸’,可不料最后到見了面卻是只能望君遠去。
這是一首擁有著完整故事,完整情感變化的歌曲,一波三折,一句‘多盼能送君千里直到山窮水盡,一生和你相依’了,道不盡的是傷悲,將情感推送到了最高點。
聽歌者,在聽聞到這里,幾乎是沒有人不落淚的,哪怕是極少在別人面前流露真感情的周海,他也不知不知覺之間,眼眶已經開始濕潤。
舞臺下面,要說情緒最為失控的,出乎意料的竟然是林正茹。
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林正茹越聽越是覺得這一首《漂洋過海來看你》就是專門為她所寫的,林正茹她就是歌中的那個‘我’,而周海他就是歌中的那個‘你’,那個薄情寡義的‘你’。
哇!!!
情緒徹底崩潰,林正茹她突然放聲大哭,也不顧旁人,盡情地發泄她埋藏了多年的委屈,似乎要在這一刻全部都哭出來。
旁邊一些情緒比較豐富的女生,本來聽著宮吉這一曲《漂洋過海來看你》,悲傷的情緒就在不斷堆積著。林正茹的歌聲如同是導火線,瞬間就把她們的情緒給點燃。
哇!哇!!哇!!!
哭聲與笑聲其實都是很神奇的,是一種可以感染情緒的聲音,聽著周邊越來越多的哭泣聲,好似毒藥一般以林正茹為中心蔓延開。
胡飛雪向來自認自己的眼淚藏得很深,可這一次她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滴滴地流出來。要說為什么會流淚呢,一個是因為宮吉他的歌聲太過于感人,另外一個更重要是受到林正茹她那撕心裂肺的哭聲給感染的。
這悲傷的情緒,一旦傳染開來,那真的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住。本來只是微微受到一些感動的男生,聽到周邊的女伴們在抽泣,他們也慢慢地感染到了悲傷的情緒在緩慢壓在各自的心頭上,好難啊!真的好難過!一些眼淚淺的男生,眼淚也開始不受控制地落下來。
“我去!不會吧?我是知道自己唱歌很牛逼,可把這里六七十人唱哭,是不是強得有些過分了?”
“那邊的那位大姐哭得好夸張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是在哭喪呢!咦?不對啊,這位大姐長得怎么有點像是林正茹?哭得妝都融化了,險些是不出他來。也太捧場了…”
在臺下哭聲一片,四周都凝聚著一股濃濃的悲傷情緒,而此時在臺上的宮吉他是深深震驚的。如此情況,宮吉他還是第一次遇見,沒想到自己的歌聲竟然有如此強大的感染力,把這么多人給唱哭了,太壯觀了。
不對,這里好像是人家的婚禮現場吧?似乎把這么多人唱哭,氣氛有些不是很應景。
宮吉才想起他這是在人家周海的婚禮上,覺得自己挑選的這一首歌似乎有些過分了,因此不由得帶著一絲歉意地看了一眼在臺下的周海。
果然不出所料,此時周海他的臉色已經發青,陰沉得嚇人,完全是他臉上看不到有任何悲傷的情緒;周海他這看宮吉的眼神,恨不得是要沖上來把宮吉給活撕了。
相信這換做是誰,站在周海他本人的立場上來看的,也絕對會氣炸的。
周海他本來是有被歌聲感動到的,但很快當聽到四周絕大部分賓客都在哭泣,尤其是林正茹更抱頭痛哭,周海頓時醒悟不對勁了。尼瑪的,這可他的婚禮啊,被宮吉這一首歌硬生生給攪和得變為,好似哭喪大會。如此,周海他如何能高興得起來?更也沒辦法與其他來賓那樣悲傷起來。
這個宮吉,原來他是來搗亂的!瑪德!好深的套路,真是后悔讓他上去唱歌!
周海捶胸大呼后悔,悔恨因自己的一時報復心理,把宮吉給推上舞臺,結果鬧了這么個大鬧劇!
劉琳她在周海的提醒下,也終于是從歌中的意境清醒過來,立即發現情況不對勁。好好的一場婚禮,結果所有的來賓都聚集在一起哭,這可成什么事啊?為此,劉琳忙命人去把宮吉給趕下臺去,并且叫司儀將現場悲傷的氣氛強行扭轉回來。
那位快要哭成淚人的司儀,在接到這么一個臨時的任務,當場是懵逼的。他主持過上百場的婚禮,很顯然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腦子是混亂的。
將現場的悲傷情緒,扭轉回到歡慶的氣氛中來?
他自己本人因為身份緣故,是可以很快就扭轉回來,可這些來賓可以嗎?
他要怎么做?講個笑話?還是叫人唱一首歡慶一點的歌?
感覺自己這是接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司儀他越想越是覺得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