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青啦,殺青啦!”
“張導,請客!”
“熬出頭了,終于不用再頂著大太陽干活了!”
現場的劇組工作人員都歡呼雀躍著,蘇逸陽和云婉儀兩人相視而笑,這兩個多月的拍攝,恰好趕上了每年燕京最熱的時候,再加上今年酷暑難耐,所有人能堅持至今,確實都很不容易。
“今晚七點半香格里拉大酒店舉行殺青宴,我請客,大家準時到場,不醉不歸!”張秋白拿著大喇叭喊道,能看得出,他此時的心情也是非常的好。
眾人歡呼聲更盛,不過開心歸開心,大家很快重新忙碌了起來,收拾著設備,每個人都是干勁十足,臉上也皆洋溢著笑容。
張秋白吩咐身旁的副導演主持現場,他則是快步來到了蘇逸陽和云婉儀的身前。
“逸陽、婉儀,真的特別感謝你們倆,這部戲如果沒有你們倆在,我想應該會拍攝的很艱難,絕不會向如今這么順利,你們絕對是咱們這部戲的第一功臣!”張秋白握著蘇逸陽的手,說的非常真誠。
蘇逸陽笑了笑:“張導,快別拉著我的手了,沒瞧見我家婉儀都吃醋了嘛,什么感謝不感謝的,咱們不是朋友嘛,朋友有難拉一把,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云婉儀聽到蘇逸陽借機調侃她,她美眸拋了個白眼,不過并沒和蘇逸陽計較,同樣笑應道:“張導,在這部戲中我們也學到了很多東西,第一功臣我們可不敢當,第一功臣依舊是非你莫屬啊!”
“哈哈,不矯情了,其余的話就不說了,晚上都在酒里了。”張秋白笑道。
蘇逸陽點頭:“也有段時間沒碰酒了,咱們倆好好喝點。”
云婉儀聞言,插言道:“喝酒可以,但必須適量,我們家阿陽可是歌手,不能喝太多!”
看著云婉儀謹慎的小模樣,張秋白哈哈笑道:“得,看來今晚逸陽你應該沒機會喝多了,媳婦管的嚴!”
蘇逸陽笑著搖了搖頭,沒好氣的捏了捏云婉儀的小臉蛋,而云婉儀則很是調皮的對著蘇逸陽吐了吐舌頭。
當日晚上,整個劇組所有人齊聚香格里拉大酒店,舉行了一場頗為盛大的殺青宴。
《那年夏天》的拍攝,可以說至此就到此結束了,往后的事情就不歸蘇逸陽操心了,云陽傳媒有專門的人會和張秋白接洽,關于后期剪輯、遞審影片、后期發行這些事情,蘇逸陽相信張秋白肯定會做的很好。
剪輯大約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成片遞審廣電也需要大概一個月的時間,關于影片的宣傳最少需要兩月的時間。
所以在殺青宴上,張秋白和蘇逸陽討論影片定檔的時間,最終初步將時間定在了跨年檔上,也就是2018年末到2019年初這個時間段。
隨著現如今年輕人越來越重視跨大,跨年檔逐漸成為很多導演眼中的好時段,而且在跨年檔上也確實涌現了很多高票房的電影,所以兩人將時間選在了跨年檔這個時段。
而且《那年夏天》是青春校園的愛情電影,適應群體正符合年輕人,不過蘇逸陽原本覺得跨年檔并不適合,但最終卻沒拗過張秋白,只好任由他來了。
跨大,向來很多情侶都會選擇去看電影,結果看了場這么悲劇的電影,估計稍微感性點的女孩,肯定得哭的稀里嘩啦,可能最后連啪啪啪的心情都沒有了,張秋白簡直是害人不淺。
蘇逸陽估么著,張秋白如果真將電影定檔到跨年檔,那他可能真得出國避一避了,癡男怨女們絕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他的,恐怕又是一次兇猛的招黑。
電影殺青后,蘇逸陽和云婉儀時隔兩個月終于回到了家,雖然將近兩個月沒回家,但家中非常整潔,蘇逸陽老媽每隔幾天就會過來清掃下。
不過兩人僅在家短暫休息了幾天,便再次飛往了燕京,應邀參加中央電視臺每年都會舉辦的七夕晚會。
這件事在《蒙面歌王》巔峰歌會后的第二天,萬饒親自打電話邀請的蘇逸陽和云婉儀,面對萬饒的邀請,蘇逸陽幾乎沒怎么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萬饒往日里,在節目中沒少幫襯他,投桃報李,這么點事情蘇逸陽還是很愿意去幫忙的,更何況中央電視臺舉辦的七夕晚會,每年的收視率還是非常可觀的,對于自身的曝光率有著非常大的增益,尋常小明星如果能有這樣的機會,都得搶著上。
江西,宜春明月山機場。
下午兩點,一架由魔都飛往宜春的直達航班平穩落地。
蘇逸陽和云婉儀戴著鴨舌帽和墨鏡,在程木云和方子瑜等人的包圍下,順著人流走下了飛機。
今日便是華國一年一度的七夕情人節,今年和往年不同,往年央視的七夕晚會都是在央視的演播廳舉辦,而今年央視則將七夕晚會設在了江西的新余市。
新余市,很多人對于這個城市沒有什么印象,但這個城市和七夕卻是有著不小的淵源,相傳華國最經典、最古老、最完整的七仙女下凡故事,便是發源于新余的仙女湖。
仙女湖既是愛情發源地,也是中國四大經典愛情故事發祥地之一,這里環境優美,但卻罕為人知,如果不是央視今年將七夕晚會設在了新余的仙女湖,蘇逸陽不去上網查找資料的話,還真不知道華國還有這么個地方。
下了飛機,云婉儀深吸了口氣。
“哇,空氣好棒啊!”
聽到云婉儀的驚嘆,蘇逸陽很自然的接過她手里的行李,同時應道:“那是自然,宜春自古被譽為‘江南佳麗之地,文物昌盛之邦’,很多文人墨客都在這里留下過詩篇,宜春近些年主打的就是文化名城的方向,沒有過多的工業生產,再加上機場位于郊區,空氣自然是極好的。”
“呦?沒看出來,你懂得還挺多?”程木云笑呵呵調侃了句。
蘇逸陽聞言,裝作傲嬌的模樣,揚了揚頭:“那肯定的,不知識淵博些,不然你以為我是怎么把小婉儀騙到手的。”
“哼哼,騙紙!”
云婉儀皺了皺小瓊鼻,幾人說說笑笑間,很快就走出了機場的航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