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東西!你不配碰她!”林烽直接將陳安的臉踩在腳下,用力的在地上磨搓起來,“你再敢這么對她,我就騸了你,然后殺了你的全家!”
林烽雖然下手兇狠,但仍舊沒讓陳安服氣,哪怕是被踩在腳下,他仍舊嘶吼怒罵著:“你他媽給我滾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踩在我的頭上?我弄死你!我他媽一定弄死你!”
林烽對這種不置可否的威脅絲毫不感冒,反而腳上又加重了幾分力氣:“我相信你能做到你說的,但你得先從這里活著出去!你知道我之前是做什么的嗎?專門殺人的,我手上粘的血,比你吃的血腸還要多,你介意我多加你這一條狗命嗎?”
“你他媽吹!”陳安掙扎道,“有種你放開我,我他媽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林烽哼了一聲,一口啐在陳安臉上,正要再用力,卻被程雪直接叫住了。
“烽哥,算了,讓他走吧!”程雪語氣低落道,“我現在不想見到他!”
林烽只得點點頭,松開了陳安:“下次我直接踩碎你的狗頭!”
陳安氣呼呼的指著二人,怒罵道:“好,你給我等著,咱們沒完!”
陳安跳上車揚長而去,車速飛快。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烽趕緊問程雪,“你怎么會和這種人”
“說來話長。”程雪打斷林烽,將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說了出來。
這時林烽才算知道,原來程雪父親五年前就去世了,而去年程雪母親又查出了白血病,之前程雪父親生病,已經掏空了這家人,現在就更加雪上加霜了。
母親換骨髓需要五十萬,程雪根本沒辦法籌集,而她與陳安是同校,程雪的美貌簡直是大學校園里的一道風景,縱然陳安其貌不揚,但卻惦記程雪很久了。
“陳安主動找到了我,我沒辦法,只能同意,我和他結婚,他給我母親治病!”程雪道。
林烽嘆口氣,心里也是酸酸的,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眼看著自己朝思夜想十年的女孩,因為錢就把自己送進火坑里。
林烽拍了拍程雪的肩膀,努力的笑了笑:“小雪,現在我回來了,沒事了,你不用去嫁給那種人了,錢的事情我來想辦法。”
程雪一臉驚訝,卻又像看到希望了似的。
“真的嗎烽哥?可那可是五十萬啊!”程雪想一想都有些絕望。
林烽卻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經意間,再次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手表。
第二天一早,林烽直接出了門。
他打聽了一圈,知道市中心有家勞力士店,所以直奔那里。
這家店面很是奢華,售賣的手表動輒數萬,能來這里消費的人,身份自然也是了得。
林烽一身粗布牛仔服,打從一進門,幾個營業員就沒有給予應有的尊重。
“你這收表嗎?”林烽走到一個男營業員跟前問道。
對方第三次打量了林烽,嗤笑一聲打趣道:“不好意思,不收電子表!”
男營業員的話引得周遭幾個人一陣竊笑,他壓根不覺得林烽能從兜里掏出過千的東西來。
林烽皺了皺眉:“那我還是找你們老板好了!”
男營業員聞言一臉警覺,顯然他認為林烽八成是想投訴自己,這種事情他之前就遇到過不止一次,所以很堅決的回道:“老總沒在,你輕便吧!”
林烽有些不耐煩,瞥了對方一眼:“真他媽費勁,我就是賣個表,你跟我費什么話?”
男營業員也是一臉的理直氣壯,這回林烽罵了自己,他反而有理由趕他出去了。
男營業員大叫:“保安,這個人要鬧事,把他弄出去!”
兩個一身黑色西裝的大塊頭保安趕緊走了過來,兇狠目光甚至能從墨鏡后面透過來。
見此情形,林烽反而沒緊張,只是淡淡笑了笑,沖那營業員道:“對,你說的很對!”
幾乎是同時,林烽話音剛落,突然右手握拳,猛的砸向了裝滿名表的玻璃櫥柜。
一聲碎響,整個表店的警報器響做一團,在場幾個人簡直驚的目瞪口呆。
與此同時,在表行的里面,一扇門被猛的推開,一位四十多歲,起身銀灰色西裝的眼鏡男子飛快的跑了出來,一臉錯愕得大叫:“怎么回事?”
林烽笑了笑,直接走了過去,手中東西向那男人一拋,淡淡道:“你是不是該請我找個地方談一談?”
男人下意識的胡亂接住了那東西,定睛一看,心都要涼了,下巴竟然都是一陣痙攣。
對于手表,幾乎沒有人比他更加專業了,也幾乎只是看了一眼,這位經理就已然斷定,這塊表價值連城。
呆滯得看了眼林烽,經理才回過味來,趕緊陪笑道:“對對對,您快里面請,沒想到您還是大客戶呢!”
林烽當然很清楚這手表的價值,回頭指了一下剛剛沖自己叫囂的男營業員,對經理道:“好,現在大客戶讓你的這個員工,立馬滾蛋!”
林烽頭也不回的走進了經理辦公室,那經理一臉懵逼得瞥了眼那男營業員,不可思議道:“你他媽到底干了什么?”
男營業員面如死灰,不知所措的一直搖頭:“沒,我,沒什么都沒做!”
經理長出一口氣,恢復了剛剛的氣定神閑,指著那營業員道:“去寫辭職報告吧!”
下達了以后得指示,經理趕緊邁步向辦公室走去,他看著手中的手表,簡直生怕一個拿不穩,直接掉在地上。
對于這塊表,顯然辭退一個營業員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這小子瘋了嗎?這也敢隨手就扔?”經理不可思議的搖搖頭,推開門后趕緊換了副面孔陪笑道:“先生,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