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聞言一臉緊張:“那”
林烽完全沒把刀疤臉放在眼里,直接走到了客廳沙發上坐了下去。
他沒想告訴刀疤臉怎么做,這是他的事,林烽要的是刀疤臉的徹底折服,這樣以后這個雜碎才不敢再動家人的念頭。
林烽很清楚天都基地那些人的做派,威脅已經算是對刀疤臉最輕的懲罰了。
刀疤臉想了想,趕緊跟了過去,二話不說噗通一聲跪在了林烽面前,雙手恭恭敬敬的遞上了手表:“林先生,我錯了!”
林烽這才算接過了手表,套在了自己的左手上:“我記得我們家還欠你三十萬!”
刀疤臉很清楚林烽的意思,趕緊搖頭道:“不不不,您怎么會欠我的錢呢?”
林烽點點頭:“這是你說的,我希望你能記住自己說的話,以后也別再我父母面前出現了,這不是警告,這是最后的通牒!懂嗎?”
刀疤臉渾身一震,趕緊點頭:“一定,我一定”
刀疤臉覺得自己沒有再在這里待下去的必要了,在林家人震驚又詫異的目光中,趕緊跑掉了。
“小烽,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對你”林烽母親驚訝得問道,“怎么回事?”
林烽淡淡笑了笑,從沙發上起身:“媽,沒什么,我出去一下。”
林烽走出家里,從兜里掏出還在震動的手機。
“有事?”林烽接通問道。
“咱們下次別干這么沒品的事好嗎?”電話那頭的鄭大校責備道,“那手表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大家好,雖然名義上你退出了,但有人可不這么看!尤其是那些人!”
林烽嘆口氣:“好吧,我知道了!我會拿捏分寸的。”
掛斷電話,林烽猛的回頭一回頭:“你出來!”
林東滿臉諂媚地從樓道里走了出來:“小烽,可以啊,十年不見,沒想到你還弄得這么神秘?為啥那個刀疤臉那么怕你?”
林烽不耐煩的瞥了林東一眼:“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以后你給我注意點,要是再敢給爸媽惹麻煩,我打斷你的腿!”
林烽掏了掏兜發現沒帶煙,轉身向小區外的小賣部走去,回頭告訴林東不要再跟著自己了。
剛剛走了不遠,一輛寶馬跑車飛速開進了小區的大門,昨天剛剛下了雨,小區道路又坑坑洼洼,車一經過,泥坑里面污水頓時飛濺林烽一身。
林烽瞪著遠去跑車正要發牢騷,卻看到跑車竟然停住了,還緩緩倒退回來。
跑車剛停下,副駕駛車門就急切的被推開,一個女孩從車里鉆出來,看著林烽的眼鏡里滿滿的興奮和驚喜。
“烽哥?”程雪走向林烽,借著路燈燈光,驚奇地打量著林烽,“真的是你?你回來了?”
程雪一身湛藍色薄紗長裙,路燈光透過長裙,將程雪一雙修長美腿輪廓勾勒出來。
“小雪?”林烽見到程雪的第一面,也是萬分驚訝,快步走過去,“你這些年還好吧?”
林烽隱隱記得,自己當初離開的時候,程雪還只是個情竇初開,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頭的小跟屁蟲,沒想到現在已然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林烽想起那時候二人的故事,不禁覺得好笑。
“這是”林烽指了指一旁的寶馬跑車,上一秒,跑車駕駛位置上的人也下了車,正看著兩人。
程雪連忙解釋:“不,烽哥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只是我的一個朋友,只是朋友!”
說到這里,程雪臉上不禁一陣緋紅,她似乎很怕林烽誤會自己與那寶馬男的關系,辯解的時候異乎尋常的緊張。
這些話寶馬男是停在耳中的,冷笑了一聲,他走向林烽,語氣孤傲道:“是啊,朋友,不過是男朋友,叫未婚夫其實也是一回事!”
寶馬男一聲名貴西裝,身材勻稱高大,頭發雖然梳的油亮,但也遮不住那張其貌不揚的面孔。
林烽瞧了瞧對方,沒打算理會對方,繼續對程雪一陣噓寒問暖。
寶馬男有些不高興,一把將程雪拉到了自己身后,發情公狼般警告林烽道:“我叫陳安,你可以叫我陳總,安慧集團就是我家的產業!”
被一個穿成如此窮酸的人忽視,陳安簡直有些受不了。
陳安說到了安慧集團,表情都不自覺的張揚了幾分,畢竟就上水區而言,安慧集團簡直太有名了,以至于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
林烽對此不置可否,陳安這種人他見得多了,更了解這種人究竟是什么貨色。
“哦,沒聽過,很厲害嗎?”林烽打趣道。
他是真的沒聽說過,畢竟他一走就是十年,不說這里人生地不熟,但生疏還是有的。
“你”陳安抑制住自己要抓狂的沖動,語氣鄙夷道,“那你可真是鄉巴佬啊,想必你就是程雪總是惦記的那個林烽吧?本來今天我是不打算來的,但你都成了程雪的口頭禪了,我索性今天就過來明確的告訴你一聲,以后給我離程雪遠點,她現在是我的人了,你們那光屁股娃娃的感情,早就該死了!”
林烽與程雪從小可謂青梅竹馬,兩家本來是鄰居,從小一起長大,林烽大程雪四歲,林烽還記得,自己離開的時候,程雪剛過了十二歲的生日。
那時候兩人雖然年紀還小,但有些東西卻已經是沒辦法磨滅的。
所以聽到陳安的這些話,林烽掐死他的心思都有了。
“陳安,你夠了!”程雪突然怒吼道,“我的事,我自己處理,我說了嫁給你,就一定會嫁給你,但是現在請你給我自由!”
陳安一把抓住了程雪的衣領,語氣十分鄙夷道:“自由?你他媽拿了我們家錢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沒有自由了,現在你就是我的,說成人也好,東西也罷,你還以為自己是什么?”
陳安一臉猙獰得看著林烽道:“現在我最后告訴你一遍,離她遠點,這不是你的,我就算讓一萬個男人上了她,那也是我的東”
陳安得意的話還沒說完,只覺得身旁黑影一閃,一記重拳猛的砸在了自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