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一處偏僻無人的小樹林中。
“這次的中忍考試究竟是怎么回事?是神組織故意引誘我們曉組織出手的陷阱嗎?”
在得知五大忍村要在木葉聯合舉辦中忍考試之事后,帶土立刻潛入了木葉,找到了此時由鼬假扮的日向鏡,并開門見山的詢問了起來。
問完后,帶土擰著眉頭審視起了面前的‘日向鏡’。
也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眼前的這個‘日向鏡’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里不對勁,他觀察了好一陣也說不上來。
這時,鼬依照日向鏡事先安排好的說辭,答道:“這次五大忍村聯合舉辦的中忍考試,是由巖隱方面發起的,跟神組織沒有什么關系,也不存在什么陷阱,是你們多心了!”
“哼!”
帶土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原本他還只是有些懷疑,現在聽‘日向鏡’這么一說后,他頓時篤定,這次五大忍村聯合舉辦的中忍考試,一定是神組織策劃的陰謀!
否則,五大忍村不可能無端端的弄出這么一場中忍考試來,而且聲勢還這么大,聽說甚至連五大國的大名都會應邀出席。
一臉鄙夷的瞥了面前的‘日向鏡’一眼,帶土忖道:“這個白癡!明明是個火影,卻什么都被蒙在了鼓里,看來之前找他合作是一個錯誤!”
輕慢之心一起,再加上‘日向鏡’身上散逸出來的‘龍脈’查克拉,帶土也就沒有再糾結之前感覺到的不對勁,直接身子向后一仰,縮進了扭曲的漩渦之中,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注視著帶土消失的地點,假扮日向鏡的鼬面露思索。
他不明白為什么明明告訴了對方這次的中忍考試不是一個陷阱,也跟神組織無關,對方卻走得那么匆忙,仿佛逃命一樣。
“難道這也在前輩的預料中...”
宇智波族長大宅內。
“父親,母親,請你們放心,這次的中忍考試,我一定會打敗所有對手,成功晉級中忍的!”
面對著父母和哥哥,佐助一臉的胸有成竹。
富岳沉吟了一下,問道:“聽說巖隱的迪達拉也要參加這次的中忍考試?”
聽父親主動提起迪達拉,佐助的目光頓時陰冷了幾分,連忙保證道:“父親,您就等著吧,我一定會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家伙的!”
盡管目前還無法證實迪達拉就是神組織的‘地藏’,但佐助顯然不準備跟迪達拉講道理。
在他眼里,神組織奪走了他父親的萬花筒寫輪眼,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敵,所以迪達拉這個疑似神組織成員的家伙也是他必須打敗的敵人。
美琴有些擔憂的說道:“對方畢竟是掌握了‘塵遁’的強者,佐助,別...別太勉強自己了!”
佐助漲紅了臉:“母親,我不是小孩子了!”
富岳點了點頭:“嗯,好好努力吧,千萬不要給我們宇智波一族丟臉!”
“是!”
斗志昂揚的應了一聲,佐助安靜的退出了房間。
待佐助離開后,美琴嘆了口氣:“哎,也不知道我們這樣給他壓力,究竟是對是錯...”
富岳沉聲道:“生在宇智波一族,這就是他必須要背負的命運!”
鼬留在家中的影分身說道:“這次的中忍考試,止水和真一會全程監控,佐助或許會吃些虧,受些傷,但生命應該是無憂的。”
富岳倒是看得很開:“吃些虧,受點傷不是什么壞事,他以后會理解我們的苦心的!”
走出了自家大宅,佐助眼神立刻冷酷了起來,嘴里喃喃道:“迪達拉...”
此時此刻,他已經把迪達拉視為了自己的獵物,因為迪達拉要真是神組織的成員,他就可以借助中忍考試的機會,光明正大的跟迪達拉交手,然后用幻術制服迪達拉,從迪達拉的身上打探出神組織的消息,進而打探父親被奪走的那雙萬花筒寫輪眼的線索。
至于究竟能不能贏過迪達拉,佐助并不擔心,因為據他所知,迪達拉也不過十四五而已,只是成名較早罷了,他覺得自己勝算很大!
突然,佐助猛一回頭,望向了不遠處一棵大樹樹杈上的幾只麻雀。
“咦,沒有查克拉反應?”
就在剛剛,他感應到身后有一道注視自己的目光,結果卻發現只是樹上的幾只麻雀,而且是沒有任何查克拉波動的普通麻雀。
“是我多疑了么...”
暗道了一聲后,佐助腳步不停。
今天有卡卡西為他,鳴人,小櫻三人準備的中忍考試特訓,所以他不能遲到了。
接待各村忍者的旅館中。
重吾伸出手接住了一只從空中落下的麻雀,傾聽了一陣后,旋即對屋中的君麻呂說道:“鳥兒們已經記住宇智波佐助的氣味了!”
他天生就有溝通鳥獸的能力,所以他可以利用沒有查克拉波動的普通鳥獸去偵查情報,是一種非常另類,且防不勝防的偵查型忍者。
君麻呂點了點頭。
和其他參加考試的忍者不同,君麻呂并不在乎能不能通過這次的中忍考試,他在意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大蛇丸交代給他的任務。
在中忍考試中,斬殺宇智波佐助!
忽然,君麻呂目光一凜,望向了房間內的一個角落。
唰...
幾乎是在同時,白出手擲出了一根千本,不偏不倚的釘住了角落里的一個小黑點,而走近一瞧,白才發現這小黑點竟是一只由木頭制成的傀儡蜘蛛,于是說道:“是砂隱的傀儡!”
君麻呂收回了目光,冷哼了一聲:“哼,不用管他們!”
隔壁砂隱的房間內。
勘九郎眼角一跳,連忙切斷了查克拉線。
手鞠見狀湊了過去:“怎么樣了?”
勘九郎臉色難堪的搖了搖頭:“云隱,巖隱,還有音忍那些家伙們,全都在一瞬間就察覺到了我潛入的傀儡!”
手鞠眉頭一蹙:“看來他們都配備了感知型忍者。”
勘九郎說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次的對手似乎都不簡單!”
手鞠附和著點了點頭,隨后想起了什么,問道:“對了,那霧隱呢?我剛剛還看到霧隱的人住進了旅館,他們難道沒有發現你的傀儡?”
勘九郎答道:“不,他們根本就不在房間里!”
大街上。
看著面前大大的賭館招牌,以及擺在大門口各個村子選手的賠率,水月一臉疑惑的對日向鏡問道:“隊長,咱們為什么要來這種地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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