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次望向主席臺上的日向鏡時,操場上的數十個鳴人,也一同望向了主席臺,望向了高坐在那兒的日向鏡!
和寧次一樣,鳴人也有不能輸的理由。
火影的弟子,就該拿到‘同期第一’的稱號!
這個很樸素的念頭,充斥著寧次和鳴人的內心,令他們倆心無旁騖,進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專注中,仿佛四周的一切都消失了,眼里只剩了面前的對手。
“咦...”
日向鏡輕咦了一聲。
在這一瞬,他發現寧次和鳴人身上的氣勢發生了變化,這兩個小子好像同時丟掉了作為學員的浮躁和生澀,開始學著像真正的忍者一樣戰斗了!
察覺到這個變化的,顯然不止日向鏡一人。
叼著煙斗的三代,一臉欣慰的笑了笑。
邊上的自來也感慨道:“有那么短短一瞬,我在鳴人的身上竟看到了水門的影子!”
綱手說道:“看來鳴人的潛力,比我們想象的要大呀!”
場中。
知道繼續被動防御必敗無疑的寧次,果斷的放棄了畫地自守的戰術,身形一晃,向滿場的鳴人展開了主動攻擊!
嘭嘭嘭...
在寧次嫻熟的柔拳下,鳴人的影分身不斷的被擊破,一時間,整中悶響不斷,白煙陣陣!
而在輾轉騰挪中,寧次也沒有忘記自己的目標,他利用攻擊的間隙,全力發動白眼,在數十個鳴人的影分身里努力搜尋著鳴人的真身。
面對寧次犀利的體術,鳴人也沒有坐以待斃。
他將自己的本體混在眾多的影分身中,然后兩兩一對,重新凝聚起了‘螺旋丸’!
再一次面對‘螺旋丸’的寧次,比剛剛從容了許多。
這一回他沒有再選擇硬抗,而是利用自身白眼的洞察,柔拳的犀利,以及身體的速度,在場中與鳴人展開了游斗!
轟...
轟...
轟...
鳴人一次又一次的攻擊,都被寧次險之又險的避開了,而鳴人擊出的‘螺旋丸’砸在了地上,頓時在地上爆出了一個個大坑,發出了一陣陣轟鳴。
眨眼功夫,操場上就變得坑坑洼洼,碎石飛濺,煙塵四起!
臨時看臺上。
日差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中,雙手攥得緊緊的,一顆心也懸到了嗓子眼。
此刻的寧次顯然是找到了正確應對鳴人的方法,但剛才用‘回天’硬抗鳴人的那一記‘螺旋丸連彈’,實在是太吃虧了。
不但受了輕傷,查克拉更是損耗嚴重。
以至于此刻他施展柔拳的動作都有些變形了,速度也遲緩了許多,好幾次都差點被鳴人的‘螺旋丸’擊中。
可以說眼下雙方都有勝算,但究竟誰能取勝,還得看誰的韌性更佳,毅力更強!
看臺的另一端。
端坐著的鼬看著場中的戰局,臉上露出了少許的遺憾。
在指導寧次時,他就發現了寧次的一個弱點,或者說,是寧次一個不好的習慣,那就是寧次對日向一族的柔拳,有著一種近乎盲目的自信。
這就使得寧次在對敵時,所使用的戰術,會習慣性的遷就柔拳,被柔拳的套路所束縛!
就像剛才,因為對柔拳防御能力的盲目自信,使得他在被鳴人的影分身圍攻時,沒有優先思考如何擺脫不利的處境,而是習慣性的遵循了柔拳以靜制動的特點,讓自己身陷圍攻,寄希望在固守中,尋找到敵人的破綻。
結果被鳴人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套‘螺旋丸連彈’打了個措手不及,憑白消耗掉了自身一大半的查克拉不說,還讓自己受了輕傷,使身體機能大幅下滑。
這樣的失誤,在實戰中無疑是致命的!
鼬不清楚這種‘柔拳至上’的觀念,究竟是誰灌輸給寧次的,但想來決不會是平日里很少使用柔拳的日向鏡。
他宇智波一族族長的身份,又不方便過于直白的點評日向一族柔拳的缺點,所以他只是委婉的提醒過寧次幾次,然而效果并不理想。
而今天寧次就為自己的壞習慣付出了代價!
在大多數人的眼里,場上的戰斗或許還處在膠著中,可在鼬的眼里這一場勝負已分了。
寧次不僅查克拉耗損嚴重,而且也沒有從眾多的影分身中迅速找出鳴人真身的辦法,反觀鳴人,似乎才剛剛完成熱身,暫時還看不出疲態。
而寧次每次好不容易將鳴人的影分身解決的差不多時,鳴人就會再次施展‘多重影分身之術’,然后本體繼續混入影分身中。
所以場中鳴人影分身的數量,并沒有因為寧次的攻勢而持續減少,而是一直保持著數十個的龐大數量。
如果寧次沒有之前的消耗和受傷,那戰局還不好說,可有了之前的那次失誤,寧次的失敗就只是時間的為題了。
轟...
轟...
鳴人‘螺旋丸’的攻勢仍在繼續著,一枚又一枚的‘螺旋丸’與寧次擦身而過,然后砸在了地上,發出轟響。
突然間,一粒只有拇指大小崩碎的碎石,好巧不巧的飛向了寧次。
以寧次白眼的洞察,這樣的飛石按理說是傷不到他的,只是鳴人一波波的攻勢太過猛烈,而他的狀態卻在持續下滑中,所以這一粒崩碎的飛石,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啪...
飛石不偏不倚的擊中了寧次的面頰,讓他一下子分了心,而這時鳴人新一波的攻勢,又逼到了他的眼前!
“來不及躲了!”
心下一驚,寧次只得再次施展了‘回天’。
轟...
鳴人的‘螺旋丸’與寧次的‘回天’進行了今天的第二次正面對決,在巨大的轟鳴聲中,兩道身影一同摔飛了出去。
嘭...
鳴人摔飛出去的影分身化作了一道白煙。
同樣摔飛出去的寧次,卻爬不起來了,因為這第二次的‘回天’消耗了他全部的查克拉,讓他渾身酸軟無力。
這時,主席臺上的日向鏡起身宣布道:“這一場,獲勝者是鳴人!”
隨著日向鏡的宣布,早已待命的醫療班立刻入場,將寧次帶到場邊開始了治療,而同樣在場邊的佐助看著滿操場的坑坑洼洼,陷入了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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