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回了虛無空間,星星點點的功德滲入她的神魂,上個世界中她救助了十幾個孤兒,便只有這些功德了,但她離開之后,燕長凌把她的撫孤院接過來打理,甚至還在其他的邊境之城開了好幾家同類型的撫孤院,算是把她的善行擴大、繼承了,所以安楠也能從其余的被拯救的孩子身上得到一些饋贈。
她感受到了自己神魂的強大,按理來說,她已經可以離開虛無空間了,但是因為記憶不全,安楠便也不知道有哪里可去,于是只好繼續留在這兒了,也許等她再記起一些東西,就會有想去的地方了。
她變回原身,毛茸茸的白狐慵懶地伸了個懶腰,便又蜷成一團,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白狐從夢中醒來,百無聊賴,于是白光一閃,神魂又去了小世界之中。
安楠睜開眼睛,便看見面前一個滿臉怒容的英俊男子,正冷冷地瞪著她:“你是秘書,除了工作上的事,我并不想和你有過多的交集,希望你老老實實地做好一個秘書的本分,不要整天異想天開,利用不當手段博上位!”
安楠眨了眨眼,沒弄清如今是什么狀況,但幸好面前的男人又說話了:“現在,你給我滾出去工作!”
于是安楠便聽話地出去了,她瞬間掃了一下原主的記憶,知道了自己的辦公桌在哪兒,便趕緊回去坐下來。
她旁邊的女同事看見她回來了,頓時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說:“喲,終于回來了,穿成這幅騷樣,不知道是去給老板送文件呢,還是去勾引老板?哼!”
安楠看了一下自己的打扮,一低頭便看見自己波濤洶涌的兩團…嗯,分量十足,看起來應該是天然的,形狀也好看,安楠十分滿意。
原主今天穿了一件低胸吊帶長裙,這種裙子很貼身,但因為原主身材非常完美,前凸后翹,身上又一點贅肉都沒有,因此穿起來只覺得性感撩人,好看極了,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同事的注意。
更勁爆的是,這條裙子是露背的,后背一直空到腰間,動作大點幾乎連股溝都能看見,原主雪白的背部便完全露出來,讓一些男同事看得臉紅耳赤,幾乎流鼻血,怪不得旁邊的女同事會說她穿成這樣是“騷樣”,老板也說她企圖“用不當手段博上位”了。
安楠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她確實是想用自己的美色來勾引老板,也就是剛剛那個英俊男人,所以就特意穿了這樣一件性感暴露的衣服來上班。
但可惜老板就是老板,定力十足,根本不為她的美色所動,堅定地拒絕了她。
當然,如果是一般的男人,看到原主這樣的尤物自己送上門,秉著不吃白不吃的原則,一定會受用了的,但是這個老板卻不是一般男人,他是男主啊,不遇到自己命中注定的愛人,那就一定不會受其他女人的誘惑,所以原主的算盤是打錯了。
原主這個老板年紀輕輕擁有一家公司,自然不是尋常人家出身的,他是豪門貴子,不過原主并不是為了嫁入豪門才勾引他,而是為了在公司里得到舉重若輕的職位,才想著色誘他的。
沒錯,原主是個野心勃勃的“女強人”,認為靠誰都不如靠自己,更想要擁有自己的一番事業,而不是嫁給一個豪門公子當沒有話事權的花少奶奶。
但她偏偏又行事極端,愛走偏門邪道,不是想著靠自己的職場能力來升職加薪,而是想走捷徑——勾引老板,想直接升上高位,再來“好好努力”,鞏固位置。
這就很矛盾了,她強又不夠強,說是獨立自主的女強人,卻還想要利用自己的美色上位,這已經是把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上了,是個假“女強人”。
安楠現在變成了她,才不想要勾引一個看不上自己的男人呢,他還不值得自己出賣美色。
辦公室里的空調開得太大,安楠裸著的背涼颼颼的,她趕緊把椅背上的外套穿上,這才覺得暖和了一些。
旁邊那個剛剛嘲諷過安楠的女同事見她這個舉動,頓時哼了一聲,鄙夷地翻了個白眼。
好不容易下了班,安楠提前包包便飛快地打了卡離開。
下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居然看到了原主今天沒勾引成功的老板,他正對著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說著什么,自信而優雅,看著挺俊帥的,怪不得原主沒心理障礙,豁得出去色誘,想必若是老板是個肥頭大耳又禿頂的老男人,原主即使想色誘也是下不了口的吧?
大概是安楠看得太久了,英俊的老板突然往她看了一眼,等看到是她之后,立馬眼神里的厭惡和嫌棄都快溢出來了,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便移開了。
安楠輕哼了一聲,被他那眼神刺激到了,,把外套一脫,一甩長發,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像個威風凜凜的女將軍走了出去。
高跟鞋的聲音響亮極了,在這安靜的大廳里響起,所有人都聽見了,便忍不住往出聲的地方看去,于是便看見一個身姿曼妙的背影,女人雪白柔嫩的背部露在外面,白得能晃花人的眼睛。
許多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神發直地看著那尤物離開,老板的講話也開始心不在焉地聽了,想著到底是公司的哪個妖精,之前自己怎么沒注意到?
年輕英俊的老板看見這些合作伙伴以及下屬被安楠一個輕飄飄的裸背就勾走了魂,在心底里咬碎了牙,暗罵安楠厚顏無恥,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還不忘勾引男人!又恨面前這些男人定力不夠,輕易留讓女人勾走了注意力…
安楠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的背影會給那些男人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哼!不是說她愛勾引男人嗎?她就明晃晃地勾引了,怎么的?!氣死他們!
同一時間下班,跟在安楠后面,卻只敢悄無聲息,務必不引起老板注意的女同事,看見安楠囂張的做法,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嫉妒又羨慕:她怎么敢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