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講什么笑話呢?讓我也聽聽唄?”
秦銘一副要殺人的模樣從樓上下來,這也讓正在胡說八道的易少東立馬閉了嘴,忙快步跑了過來,繼而趴在他的耳邊賤兮兮的說道:
“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我就回家這么幾天,你就已經和安妹子發展到這種地步了。牛比。”
“上一邊去,告訴你別胡說八道,你剛才說的那些壞話,我就不計較了,但是你要是還亂說,可別怪我和你急。”
秦銘瞪了易少東一眼,顯然不想看這貨繼續八卦。
聽到秦銘的警告,易少東撇了撇嘴,不信的嘟囔說:
“你這都領家來了,都過夜了,還說我亂說。你和我說實話,你和安妹子好多久了,是不是入學測考之后,你倆就聯系上了?”
“你這一天竟想沒用的,我倆什么事都沒有,昨天吃完火鍋就下雨了,所以就…”
沒等秦銘解釋的說完,易少東就不愛聽打斷了他:
“行了,你不說就不說吧,反正安妹子都和我說了,你就算不承認也沒用。”
易少東和秦銘嘀嘀咕咕的說著,安子黎則坐在沙發上,像是看雙簧一樣,被兩個人逗得“咯咯”的笑著。
“你們兩個人的關系可真好。”
安子黎這時候從沙發上起來,隨后對著秦銘說道:
“我有些事就先回去了,以后記得經常找我哈。”
聽安子黎要回去,秦銘只是點了點什么也沒說,倒是易少東突然推了他一把,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
“人家都要走了,你還傻愣著干什么,趕緊去送啊!”
被易少東稀里糊涂的從別墅里推出來,秦銘看著正在門外等他的安子黎,故作平靜的說道:
“易少東就愿意開玩笑,你別聽他亂說。以后你要是覺得無聊,就來找我們玩吧。”
“我在這兒就你們幾個朋友,以后肯定是少不了煩擾的。”
安子黎微笑著說完,便沖著秦銘揮了揮手說:
“外面這么冷就不用送了,我自己打個車就回去了。”
“好。”
目送著安子黎走遠,秦銘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心緒的嘆了口氣,隨后又回到了別墅里。
易少東趴在窗臺上,表情賤嗖嗖的在吸著煙,見到秦銘回來,他則忍不住吐槽說:
“你可真夠完蛋的,我讓你去送她,結果你給人來了個目送。”
“這件事就此打住,本來就什么事都沒有,你要是再亂說,可能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這我都覺得怪怪的。”
秦銘不想再聽易少東扯淡,待交代一句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對易少東問道:
“對了,你怎么回來這么快,昨天你在討論組里不是還說在家呢嗎?”
“這還用問嗎,我們昨天在討論組聊完后,我就直接買票回來了。沒買到飛機票,買的普快,足足坐了一個晚上。
也多虧我機智趕回來了,不然還不知道你和安妹子已經燃燒起了小火苗。”
秦銘還以為易少東說的機智,是他沒有錯過夏潔的召集,結果沒想到又回到之前的事情上了。
“你一晚上沒睡的話,就趁著時間還早,趕快去睡一會兒。之后還要去見夏潔呢。”
“那女鬼又找我們干什么?”
“你問我,我問誰去。”
“我還以為你能知道呢,不過我也是真服了她了,有什么事不能在群里說,非要折騰咱們一趟才行。不知道夏市交通堵塞,出行不便嘛。”
聽到易少東的吐槽,秦銘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就你一天天的事多,不管什么原因,人家通知去了,你還能不去嗎?
不過她卡在這個時間點上找我們,我估摸著可能是和班級任務有關。”
“班級任務?”易少東聽后皺了皺眉。
“我也不確定,只是有這個可能。或許是其他什么事。”
“得了吧,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你但凡說有可能的事情,最后都無一例外的成真了。我覺得這件事也八九不離十。
不然,她也實在是沒什么事找咱們。”
“聽你這么一說,我怎么感覺你是在罵我烏鴉嘴呢。”
秦銘覺得易少東好像不是在夸他料事準,反倒是在損他。
“我可沒說,是自己說的。”
易少東有些猥.瑣的笑了笑,秦銘沒搭理他,而是催促他趕緊上樓去睡會兒,下午的時候他們好去找見夏潔。
易少東或許也是覺得困得慌,所以再和秦銘又扯了會兒沒用的閑篇后,就上樓補覺去了。
盡管在易少東上樓之前,秦銘有千叮嚀萬囑咐他,一定要定個鬧鐘,然而最終還是靠秦銘在門外一番狂轟亂炸似的砸門,才費勁的將他喊起來。
昨晚那場雨過后,夏市的氣溫已經跌破了冰點,正常呼吸都能看得到白乎乎的霧氣。
易少東穿了一件特別厚的棉服外套,并且還戴了一頂能夠蓋住耳朵的帽子,走起路來更是哆哆嗦嗦的,一副就快被凍死的樣子。
“你不至于吧?雖說溫度有些低,但是你可是快要誕生靈力的人,冷成這樣未免太夸張了吧。”
秦銘有些搞不懂的看著易少東,甚至懷疑這貨根本就是在故意出洋相。
“沖破氣節,誕生靈力,雖然能很大程度的提升自己的身體素質,但最多就是讓人不易感冒生病好吧。該冷還是會冷的。
除非我的靈氣屬性是寒冰。”
易少東說到這兒,突然對秦銘問道:
“我記得你是火屬性靈氣吧,你應該也比較怕冷才對。”
“火屬性靈氣會很怕冷?火代表著熱不是能抵抗寒冷嗎?”
秦銘覺得他并不在怕冷那部分人群中,他現在僅僅只穿了一件薄外套,但卻并沒有覺得很冷。
“火是能生熱,可是對寒冷的感覺也是最明顯的,你不覺得很冷,可能是你體內火屬性靈氣比較濃郁的關系吧。
等你誕生出靈力來,就可以通過消耗體內的火屬性靈氣,給自己實時加熱了。
不過這個也只限于理論,因為沒有人舍得那么做。所以冬天還是多穿點兒衣服來的靠譜。”
易少東說完又抱起了肩膀,像是腎虛似的,吵吵起冷來。
至于秦銘則疑惑更深,又下意識問了一句:
“你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舍的這么做?你是指消耗靈力嗎?”
“是啊,就是消耗靈力,靈力這玩意可比錢還要難來的多。我以前也以為,只要誕生出靈力來,就可以像隨意使用了,結果這次回家,聽我老爸說了一些關于這方面的事,我才知道,靈力并不是想用就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