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對趙燁的調查結束,秦銘和易少東也沒有心思在橫城多留,于是直接買了當天回去的火車票。頂點23
只不過回夏市的人只有秦銘一個,至于易少東則打算回他在佛汕的老家待幾天,看看能不能從他爸的口中真的問出些什么來。
因為前往佛汕恰好會途徑夏市,所以兩個人并沒有立即分開。
路上的時候,易少東怕記不住的,又用老一套的錄音方式,讓秦銘將他回家需要問什么都錄了下來,反觀他自己在這種事情上則并沒有多少主見。
完全是秦銘說什么他記什么。
他雖然好奇心也比較嚴重,但是對于探秘學院這種事,他其實并沒有太大的興趣。
要不是受秦銘慫恿,除非他爸爸主動和他說,否則他或許永遠都不會問。
不過對另一件事,他則始終保持著渴望探知的熱情。
那就是關于他失蹤“二哥”的事情。
于是在時隔多日后,他故話重提的說了出來。
“我最近總是會夢到我二哥,然后他就在夢里一遍又一遍的問我,說留給我的東西,我到底拿沒拿到。
這種感覺真的挺糟糕的,早上起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在幫我研究研究,看看那東西被人拿走的可能性有多少唄?”
易少東最初和秦銘說起這件事,讓他幫忙找一找的時候,僅僅是覺得秦銘有些分析能力,所以單純的抱著試試看態度,并不覺他真的能幫到自己。
但在經過這幾次考試后,他已然徹底被秦銘展現出的分析能力給征服了。
畢竟就連事件中那些蛛絲馬跡,秦銘都能聯系起來,分析的頭頭是道,他覺得關于他二哥的事情,也一定難不倒秦銘。
只不過秦銘的回答,卻讓他有些失望:
“關于你那朋友留給你東西那件事,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幫你找。
因為線索實在是太少,我能推測出的都和你說了,就是你朋友讓你拿的那個東西,很可能是一個寶貝。
至于那東西現在還在不在,我是真猜不到。
只是不在的可能性,我覺得要更大一些。占六成的可能吧。”
“為什么?”
“你想啊,你那個朋友本就身份不簡單,十有是一個靈能者,而能讓一個靈能者消失的人,或是勢力,肯定不會是世俗中的。
再加上那個東西非常重要,所以對方一定會想盡辦法去調查它的下落。
所有你那個朋友可能藏的地點,所有他可能交給的人,他們都不會放過才對。
但是從你朋友告訴你那東西存在,讓你去青城拿,一直到現在過去這么久了,你有被人找上逼問那東西的下落嗎?
沒有吧?”
“嗯,確實是沒有。可也不能說沒人找上我逼問東西的下落,就證明那個東西已經被他們找到了啊。
畢竟我再怎么樣,頭上也頂著一個風臨門大少爺的名頭,真要是有誰敢動我,我爸就是再怎么看不上我,涉及到家族臉面問題,他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
這樣如果真追查起來,那么這件事很可能就曝光了,然后搞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查找一個寶貝的下落。”
“哎呦,福爾摩斯看來是真沒白看,東哥有進步啊。”
秦銘沒想到這番話是從易少東嘴里說出來的,但不可否認的是,易少東說的很在理。只不過他對這件事藏著一定的私心,所以并不想說太多的實話。
易少東不知道秦銘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于是有些著急的問道:
“你就別再調侃我了,這件事我真的很重視。
因為東西不東西的不說,我也想找到我二哥的下落,起碼也要查出來,到底是什么人將他抓走,或是害他吧。
你要是真分析出什么來,當我是哥們的話就別瞞著,我做事是容易沖動,但并不代表我是個白癡,再說這是我個人的事情,我也不會將我家族牽扯進去。
這樣,你要是能幫我找到那個東西,我直接送給你,怎么樣?
反正我也不想要那個東西,只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搞得幺蛾子。”
易少東的表情很嚴肅,目光也很誠摯,絲毫沒有欺騙秦銘的意思。
不過秦銘最后還是搖了搖頭道:
“這不是我想不想說的事情,是我真的沒什么頭緒。
你是我朋友,我們在事件中也出生入死這么多次了,你的事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只是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畢竟線索就那么多,想要再找出個知情人都找不到。
就算我現在說了,也只是瞎蒙,就連點兒參考的意義都沒有。”
聽秦銘這么說,易少東覺得秦銘可能是真不知道,不禁嘆了口氣:“哎,如果連你都想不出什么頭緒,那我還能指望誰幫我查清楚呢。
難道這個謎題永遠都解不開了嗎。”
“這世上就沒有永遠解不開的謎。
只要是謎,就早晚有被人解開的時候。
既然你自己都說,即便知道真相也會耐心的等待機會,你現在又何必這么執著知道。”
“你剛剛不是說,東西被找到的可能只占六成,那么剩下那四成是什么?”
易少東顯然還是有些不死心。
“那四成自然就是東西還在,然后就和你剛才說的那樣,對方因為不想這件事鬧得太大,所以一直都在用最為謹慎的方式,追查著那東西的下落。
派人監視所有可能同那東西相關的人,只要那東西被人找到,他們便會進行收網。”
說到這兒,秦銘停下來特意問了易少東一句:
“你有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嗎?”
“有。每天都有。”易少東肯定的點了點頭:
“所以我才覺得那東西肯定還在,我也曾試圖將躲在暗中的眼睛找出來,可是根本找不到。
甚至我懷疑,連我們住的那棟別墅,都被人裝了監聽器。”
“這件事你為什么早不和我說?”
“我這不是怕引起你的恐慌嗎。”
“你還真是個麻煩。”秦銘聽后白了易少東一眼,不過現在在想著和他劃清界限,顯然已經太晚了。
“我也知道自己是個麻煩,所以這不是天天身前身后的噓寒問暖,已好洗清我的罪惡嘛。所以你就大人有大量,別挑我這個理了成不。”
“你少來這套,我看你是罪惡深重,洗不清了。
這件事聽我的就先這樣,等我在好好想想,你也再好好想想,看看是不是還有被你遺漏的細節。
我答應你,早晚會幫你把東西找到,把這件事調查清楚,這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