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日后,于氏常讓嬌娘陪著她,見嬌娘開始認字,便親自給嬌娘啟蒙。每逢王嬤嬤或者金嬤嬤回報內宅瑣事時,也讓嬌娘在旁邊聽著。
從此院內的丫鬟看待嬌娘更不同以往,王嬤嬤也掂著臉常來問候起居,被素霜不冷不熱的擋了回去。
就連陸知然也微酸的說道:“娘親都只顧疼妹妹,不要我和弟弟啦。”惹得大家又是一陣笑。
轉眼就到了臘八節,于府派劉嬤嬤來送臘八粥。秋雁很久沒見到娘親了,聽到這個消息,嘴都沒合攏過。
誰知劉嬤嬤送了臘八粥,只在門口叮囑秋雁幾句,就匆匆走了。
陸嬌娘見到秋雁眼圈紅紅的,才知道她哭過。于府三爺同董家大小姐的親事作罷,不知道秋雁后不后悔沒留在于府。
劉嬤嬤卻是后悔的很。
幾日前,老夫人將她叫去,委婉的問她愿不愿意隨二小姐去上京。
劉嬤嬤當然不想去,可她進于府快二十年,從連老夫人身邊的三等丫鬟做到現在的心腹婆子,靠的不過是聽話而已。
和她一起進來的丫鬟,有比她聰明的、有比她漂亮的、有比她能吃苦的,最后只有她能一直留在連老夫人身邊。
她不想再拼了,這幾年也攢了點銀子,原準備再等幾年,求了老夫人放他們夫妻回莊子上呆著。兒子是個老實人,和他們夫妻去莊子上做個莊頭,也就行了。女兒有福氣,能跟在大姑奶奶身邊是她的造化。
二小姐跟著大姑奶奶去上京,那是寄人籬下,又不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大姑奶奶能費心找個什么好人家。
就算二小姐嫁入上京高門,她一個老太婆,還能跟著去享福么?只怕出嫁后就會打發自己回來。
這樣不行,劉嬤嬤心想還是找個借口將此事推脫掉才好。
觀琴最近也是很煩惱,小姐最近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首飾、月例銀子的匣子都是讓她收著,若是得了什么稀罕的東西也會讓她放起來。現在反而將她扔在一邊,喜歡起品書來了。
東西讓品書收著,出去讓品書陪著,連值夜都讓品書睡在內室。等輪到自己值夜的時候,就直接趕到外屋去。
正想著,品書端著一碟子點心進了屋,“觀琴,我記得你最喜歡吃茯苓云糕了,小姐剛剛賞了一盤,咱們一起吃吧。”
觀琴暗自撇了撇嘴,立刻笑著說道:“妹妹怎么有時間來我這坐坐?小姐那邊沒人陪么?”
品書拿了塊茯苓云糕遞給觀琴,不以為意的說道:“小姐說她想一個人躺會,我就先回來了。”
觀琴著急說:“小姐歇著你不在旁邊陪著?”
品書面色閃過一絲猶豫,有些話她不知道該不該說。觀琴看出她的猶豫,也沒追問她,反而說起了自己的事,“大姑奶奶生產前,小姐還常派我去城西去,怎么洗三過后反而不去了?”
品書聽觀琴說這話,到覺得她和自己一樣看出了點不同,便趴在觀琴耳邊說:“小姐從洗三回來后,就有點不正常了。”
觀琴挑了挑眉,洗三那天她沒跟去,是品書跟著去的。
“從那天后,小姐常常從梳妝匣子里翻出一塊玉佩,我看那玉佩的樣式,倒不像是姑娘家用的。”品書接著說。
觀琴笑了笑,“那就一定是老太爺給的,咱們老太爺最喜歡存這些玉佩、古玩了。”
品書搖搖頭,說道:“小姐晚上還會說夢話,最近半夜常常哭醒。我聽說城西大姑奶奶身邊有個姨娘也是這毛病,不會是傳染吧?”
觀琴失笑,沒聽說這病還會傳染,小姐不過單獨見了呂姨娘兩次,后來給呂姨娘那邊送藥,都是她去的,小姐和呂姨娘的接觸還沒她和呂姨娘接觸的多。再說,呂姨娘那算什么病啊,每次她去還能陪著她喝茶聊天。
照觀琴看,呂姨娘的病都是沒事干,整日胡思亂想作的。要是她是大姑奶奶,一定多讓她做點活,一忙起來病就全好了。
她更想知道小姐夜里說的夢話是什么?
“小姐夜里為什么哭啊,夢話說些什么?”觀琴問道。
觀琴失笑,沒聽說這病還會傳,都是她去的,小姐和呂姨娘的接觸還沒她和呂姨娘接觸的多。再說,呂姨娘那算什么病啊,每次她去還能陪著她喝茶聊天。
照觀琴看,呂姨娘的病都是沒事干,整日胡思亂想作的。要是她是大姑奶奶,一定多讓她做點活,一忙起來病就全好了。
這毛病,不會是傳染吧?”
觀琴失笑,沒聽說這病還會傳染,小姐不過單獨見了呂姨娘兩次,后來給呂姨娘那邊送藥,都是她去的,小姐和呂姨娘的接觸還沒她和呂姨娘接觸的多。再說,呂姨娘那算什么病啊,每次她去還能陪著她喝茶聊天。
照觀琴看,呂姨娘的病都是沒事干,整日胡思亂想作的。要是她是大姑奶奶,一定多讓她做點活,一忙起來病就全好了。
這毛病,不會是傳染吧?”
觀琴失笑,沒聽說這病還會傳染,小姐不過單獨見了呂姨娘兩次,后來給呂姨娘那邊送藥,都是她去的,小姐和呂姨娘的接觸還沒她和呂姨娘接觸的多。再說,呂姨娘那算什么病啊,每次她去還能陪著她喝茶聊天。
照觀琴看,呂姨娘的病都是沒事干,整日胡思亂想作的。要是她是大姑奶奶,一定多讓她做點活,一忙起來病就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