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朝著陳塘走來,輕聲說道:“狼主,能問出來的估計就這么多了。”
陳塘點頭,說道:“送他們上路。”
“是!”陳慶之應了一聲,一把操起銀槍,率先朝著身體內有蝎子和蜈蚣的壯漢走去。
銀槍一挑,然后拔出,一道血花濺起,這名壯漢斃命。
一分鐘后,剩下的三名壯漢也被陳慶之擊殺。
“狼主,接下來怎么做?”陳慶之對著陳塘問道。
不等陳塘說話的,蘇楊開口說道:“線索到這里已經斷了,只能在這里等個三天了,看看這夜色黎明的人來還是不來!”
陳慶之望向陳塘,陳塘點頭。
“將江一和齊長城喊回來嗎?”陳慶之問道。
“喊回來吧,就算夜色黎明的人過來,估計他們也會提起聯系這些人。”陳塘開口,望著那些壯漢的尸體繼續說道:“將他們的手機拿好,別有漏接的電話,也注意查收短信。”
“是!”陳慶之應了一聲,然后將齊長城和江一給喊了回來。
齊長城兩人回來之后,陳塘將得到的情報和他們兩人說了一遍,后又讓蘇楊將這個情報傳遞給牧佳茗。
牧佳茗等到情報之后,第一時間做好備份,放在了狼牙基地的檔案室中。
這,算是狼牙創建以來的第一份檔案記錄。
接下來就是枯燥的等待期了,要么夜色黎明來人,線索延續。
要么三天之后陳塘等人撤回,或者繼續尋找其他可能存在的線索。
第二天,早上,羅馬。
佛陀、夜叉以及修羅三人坐在一起。
修羅是一名黑人,身高近兩米,體格魁梧,他全身都有著紋身,紋身都是一些符文之類的,看著很滲人。
“你們說是不是我們下手的力度太輕了?怎么這么久了,中國五類部隊的人還是沒出現?”佛陀對著夜叉和修羅問道。
“可能吧。”夜叉說道。
修羅冷哼了一聲,道:“我一開始就說過,直接將維和部隊基地給端了就行!但你們就是不聽,現在知道下手輕了?”
“修羅,冥王大人的意思你不是不清楚,我們現在還不能太高調!”佛陀盯著修羅說道。
“高調?”修羅起身,盯著佛陀說道:“美杜莎一號注射者都是一群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垃圾而已,殺了又有誰在乎?至于那些維和部隊士兵,去他MA的吧,一群廢物而已,要不是考慮冥王大人還有顧慮,我早就將他們給一窩端了!”
“修羅的話雖然鋒芒太盛,但也有著道理。”夜叉開口,對著佛陀說道:“通知那邊,讓他們這次動靜搞大一些吧!這么下去不是辦法,要是冥王大人知道這件事情還沒進展的話,怒火可是會涉及我們的。”
“好!”佛陀點頭,道:“我立馬安排。”
距離廢棄城鎮兩百公里外的一家酒店中。
兩名身穿西裝的西方中年人坐在沙發上,他們在聊著天,喝著紅酒。
這時候,一名西方中年人的手機響起。
電話是佛陀麾下五大死仆之一代號惡僧的人打來的,這兩個身穿西裝的人是佛陀麾下的人。
“是不是佛陀先生有什么吩咐?”接起電話的人對著手機問道。
“佛陀先生說接下來要搞的動靜大一些,你們之前的小打小鬧,佛陀大人很不滿!”惡僧的話語響起。
“明白了!”兩名西方中年人相視了一眼,眸中寒芒閃爍。
“你們自己拿捏這次行動的尺度吧,若是這次行動還是令佛陀大人不滿的話,你們的下場…就不用我多言了。”說完,惡僧掛斷了電話。
兩名西方中年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兩人面色猙獰了起來。
他們必須要將事情搞大,否則…被處罰的就是他們自己!夜色黎明里的處罰,可比死難受多了!很多人都寧愿死,也不愿意接受處罰。
“聯系他們!”一名西方中年人低喝。
話語落下,另一名西方中年人撥下了一個號碼。
廢棄工廠內。
那六名壯漢的手機放在一旁,陳塘等人在閉目養神。
“叮鈴鈴!…”
這時候,一個手機響起。
陳塘漆黑色的眸子睜開,然后大步上前,拿起手機。
陳慶之等人也都睜開雙眼,起身。
在拷問那四名壯漢的過程中,陳塘記得那四名壯漢的聲音,他也可以模仿的出來。
接起電話,陳塘沒有言語,他等那邊先說話。
“佛陀先生很生氣,你們接下來得需要進行一場大行動。”手機中傳出聲音。
“什么行動?”陳塘模仿一名壯漢的聲音問道。
“待會兒我給你們送美杜莎一號過去,你們六人分頭行動,務必在一天時間內,最少給三百名民眾注射,然后命令他們,沖進維和部隊的基地,引爆自己身上的炸彈!”手機中傳出如此的聲音。
“知道了。”陳塘雙眸瞇起,應道。
他有些慶幸狼刺小隊早來了這么幾天,要不是早過來的話,再出事…可真就是大事了!
佛陀考慮的很周道,這樣就算維和部隊基地被炸毀了,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同樣以為只是民眾暴亂,根本不會想到夜色黎明那邊去。
“在那里等著吧,四個小時我們就會抵達。”說完,那邊便掛斷了電話。
“嘟嘟…”陳塘聽著手機中傳出的‘嘟嘟’聲,雙眸冰冷,對著陳慶之等人說道:“魚兒上鉤了,打電話的應該是夜色黎明第五階層的精英成員。”
方才陳塘開著免提,所以談話內容蘇楊等人都聽到了。
“這群家伙可真是什么都敢做呢。”蘇楊冷聲說道。
“狼主,你說這第五階層的人知道不知道夜色黎明對各國五類部隊戰爭第六感持有者下手的事情?”齊長城對著陳塘問道。
“這個還不清楚。”陳塘搖頭,說道:“但第五階層的精英只有五百余人,我推測…他們應該知曉!”
“如果知道的話,那咱們只要抓住他們,是不是就可以解除各國五類部隊對我們的猜疑了?”齊長城望著陳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