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子歡快的在陳塘身邊蹦跶著,顯然這么久沒見到陳塘,再次見到它很高興。
陳塘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寅虎,喊上丑牛他們,去會議室開會!嗯,也喊上血兔跟泥鰍。”
“哦。”蘇楊一愣,應了一聲。
十幾分鐘之后,五類部隊一線部隊會議室中。
子鼠、丑牛、牧佳茗、蘇楊以及血兔等人都圍坐在會議桌前,陳塘坐在主位上。
漆黑色的眸子掃過在座的所有人,陳塘開口說道:“首先,感謝大家這么長時間以來的配合,跟大家相處…我真的很開心。”
“等等。”蘇楊開口,說道:“辰龍你說這些干嘛?怎么聽上去像是一種交代后事的語氣呢?”
陳塘笑了笑,說道:“按照首長的意思,我要離開五類部隊!”
“什么!”話語落下,子鼠以及牧佳茗等人齊齊色變。
“不過大家不要擔心,離開五類部隊并非和大家沒法見面了,我之前不是對首長提起過六類部隊的規劃嗎?所以首長讓我創建六類部隊!”陳塘說到這里,繼續說道:“你們也都知道,如今五類部隊已經曝光,曝光了的最強武器,也就不再是最強武器了,這也是首長想盡快創建六類部隊的原因!我今天來呢,主要是交代一下我離開之后,五類部隊的職務安排!”
牧佳茗聽到這里,低頭不語。
“在我離開之后,寅虎接替我的位置,卯兔接替原寅虎的位置,血兔上位,接替原卯兔的位置!”陳塘開口,笑了笑,繼續說道:“當然,血兔的實力可能不如天虎跟應龍他們,但夫妻搭檔效率翻倍!”
血兔聽聞此言,笑而不語。
陳塘望向刺,說道:“你這次依靠自己的實力成為了一線部隊的作戰人員,作為師父我為你高興,希望你能繼續成長。”
“BOSS,我能跟你一起走嗎?”刺對著陳塘問道。
“你說呢?”陳塘反問了一句。
刺沉默不語。
“我完成了對五類部隊的改革,但改革遠遠還未成功,希望寅虎你能和卯兔他們一起繼續努力。”陳塘望向蘇楊說道。
“我知道了。”蘇楊點頭。
子鼠等人都低著頭,面色沉重。
“至于么各位?”陳塘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說道:“我又不是死了,你們何必一副吊喪的模樣?”
話語至此,陳塘對著狼崽子揮了揮手,狼崽子跑了過來,撲在陳塘腿上。
“我大兒子我要帶走。”陳塘開口,望向牧佳茗,說道:“可以嗎?”
“你自己做主。”牧佳茗開口,繼續說道:“反正你這嘴里一直都是謊言,我都習慣了。”
“…”陳塘有些無語,旋即一嘆。
他沒有辜負國家,沒有辜負人民,但他卻辜負了自己愛,愛自己的這個女人。
在暗戰的時候,陳塘答應過牧佳茗,等暗戰結束,回來之后便會和牧佳茗結婚!
結果直到現在…
“好了,會議到此結束。”陳塘起身,大聲說道:“等我離開之后再和弟兄們宣布這件事情,散會!”
話語落下,蘇楊以及子鼠等人離開了這里,會議室內只剩下了牧佳茗、狼崽子和陳塘。
“六類部隊你不還是得從五類部隊中選人員嗎?”牧佳茗望著陳塘,語氣凝重的說道:“我要第一個加入。”
“關于六類部隊我還沒有想好是以何種戰略目的而創建,等想好之后再說吧。”陳塘走到牧佳茗身前,語氣中夾雜著歉意,說道:“對不起,可能這次又要讓你繼續等了。”
“趕緊走吧,我不想看到你。”牧佳茗推開陳塘,輕聲說道。
陳塘深吸了一口氣,大步朝著會議室外走去,狼崽子立即跟上。
在走向一線部隊機場的時候,陳塘拿出手機,給付劍波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
“回來接我。”陳塘對著手機說道。
“聊完了?”付劍波問道。
“嗯。”陳塘應了一聲,付劍波說道:“等著,馬上調頭回去!”
“你說你這么急著走做什么?”陳塘對著手機問道。
“我怕待會兒你跟他們說明了情況,他們再將負面情緒往我身上撒咋辦?”付劍波回答。
陳塘無語,掛斷了電話。
二十分鐘之后,直升機降落,艙門打開,陳塘和狼崽子登機。
艙門關上,直升機的螺旋槳轉動,緩緩升空,離開了五類部隊基地,朝著首都軍區方向飛去。
“呦,帶著它一起啊?”付劍波瞥了狼崽子一眼,笑著問道。
“嗯,無論如何,它都是六類部隊除了我之外的第一名成員。”陳塘點頭說道。
“有前景嗎?畢竟它是一只狼,盡管有著狼王的資質。”付劍波盯著狼崽子,對陳塘問道。
“三師哥,問你個問題。”陳塘望向付劍波,問道:“如果一只普通的狼跟一個普通的人進行生死戰,誰贏的幾率大一些?”
“狼。”付劍波毫不猶豫的應了一句,緊接著說道:“但更深度的來說,一半一半吧,畢竟群狼才是最可怕的,孤狼的威脅最小!”
“若是一只狼王呢?”陳塘繼續問道。
“那肯定是狼王贏。”付劍波說道。
“人和狼在都是基礎的情況下,狼的咬合力以及反應能力都比人類要強的多,人類隨著訓練,不斷的變強,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掉狼!那么,若是狼也經過了訓練呢?那它未來的成就也不比人低吧?”陳塘一口氣說道。
“理論上是這么個理論,但實踐上呢?人類有著人類的訓練方式,但人知道怎么訓練狼嗎?”付劍波對著陳塘問道。
陳塘望著狼崽子,說道:“那就靠自己摸索了,我有信心,可以將我大兒子訓練成史上最強的狼!”
“你自己拿主意吧,這些事情我才懶得管。”付劍波說道。
陳塘雙眸微瞇,拿出手機,望著付劍波,說道:“對了三師哥,我想近段時間里再去一趟日本。”
話語落下,付劍波眉頭微皺,語氣嚴肅的問道:“你去日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