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進入酒店的那些人雖然受到了爆炸的沖擊,但卻都是一些皮外傷,沒什么大礙。
“這…”
“難道是陳塘跟進去的弟兄們同歸于盡了?”一名‘本部’成員木訥的自語了一句。
“現在怎么辦?”一名五類部隊士兵問道。
“你們先撤。”‘本部’成員對著其他家五類部隊士兵喊了一聲,然后對著其他‘本部’成員喊道:“立即聯系FBI,讓他們派人過來,滅火,然后封鎖現場!我不相信陳塘會這么容易死亡,找出爆炸廢墟中的所有尸體和血渣,進行DNA對比!”
“我們有陳塘的DNA?”一名五類部隊士兵問道。
“有。”戰F的一名五類部隊士兵點頭,說道:“上次他暗殺我們頭兒的時候,雖然殺了我們頭兒,但他也受傷了,地上有他的血跡!”
“好!”其他眾人齊齊點頭。
“你們先撤,不然讓FBI的人看到你們很麻煩!你們士兵們的尸體我們會分辨出來,到時候給你們送回去的!只要確定陳塘真的死亡,那對于咱們來說,這就是最大的喜訊!”‘本部’的人望向其他家五類部隊士兵們,然后對著戰F的人說道:“立即將陳塘DNA樣本拿來!”
“好!”戰F五類部隊士兵應了一聲,將陳塘的DNA樣本遞給‘本部’的人。
這樣本是他們隨身攜帶的,畢竟中國五類部隊會易容,所以他們在擊殺陳塘之后肯定要進行DNA鑒定。
將陳塘DNA樣本交給‘本部’的人之后,其他家五類部隊士兵便離開了這里。
在其他家五類部隊離開十分鐘,FBI的人來了,他們進行滅火,然后開始現場搜索尸體殘渣。
這是一個很大的工程,畢竟是高爆炸藥包,這真的是炸成渣了!不過盡管如此,也是有著殘跡的,只要耐心尋找,然后對比,總能出來結果。
‘本部’的人統計了一下所有的傷亡人員,然后開始進行DNA對比,想要篩選出不同的DNA樣本。
他們的效率很快,十幾個小時之后,找出了跟陳塘DNA樣本匹配的骨頭殘渣。
“死了,真的死了!”‘本部’的人得出結果之后,都露出了微笑。
“他沒死的時候,都盼著他死,現在他死了,倒感覺有些不真實。”一名‘本部’成員說道。
“別想那么多了,DNA鑒定結果不會出意外的!”另一名‘本部’成員說道。
“立即上報上面。”‘本部’成員低喝。
‘本部’高層得到陳塘被殺的消息之后,立即詢問了經過,然后他們召開了一個會議。
“我怎么感覺陳塘死的有些蹊蹺呢!”一名‘本部’高層說道。
“的確,雖然有著DNA鑒定,但你們說會不會是陳塘故意留下的其他DNA,然后讓其他人來替他死?”另一名‘本部’高層說道。
“不是沒這個可能,但重炮獅子這個人很強,能讓陳塘受傷也沒什么奇怪的!再者就是我也問了,CIA的人說那人的身手很好,反應也很敏捷!要不是他被包圍的話,這次還真不一定能殺了他!”‘本部’高層說道。
“現場找到陳塘的武器了嗎?”一名‘本部’高層問道。
“嗯,那把刺劍跟重炮獅子的俄式戰刀都在廢墟中,不過不愧是S級別的武器,受到如此劇烈的爆炸,依然無損!”‘本部’高層說道。
“那應該是陳塘無疑了,可能是我們想多了。”其他‘本部’高層相視了一眼。
“這家伙終于死了,我們也算是可以松口氣了。”‘本部’高層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若是他不死,再給他幾年時間,還真沒人能壓的住他!”
其他‘本部’高層沉默不語,陳塘一死,他們心中都放下了一塊巨石。
與此同時,其他家五類部隊士兵得知陳塘的死訊之后,立即各回各家,交任務去了。
同時,他們也通知了世界軍事周刊總編托尼,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托尼。
托尼在得知消息之后,一愣。
然后開了直播。
但開直播之后,托尼只是說明了一下陳塘在美國紐約被屠塘聯盟給逼的拉響炸藥包犧牲的事情,說完…托尼便關掉了直播。
全世界的觀眾在知道陳塘死亡之后,再次為之嘩然!不少人拍手叫好,也有不少人為其惋惜!但不管如何,這件事情鬧的這么大,陳塘這個叛國賊的罪名,已經在每個中國人心中烙下了很深的印記。
各中、小學、大學、警校都立上了一塊牌匾:做人不可學陳塘,寧死不當叛國賊!
立完牌匾的時候,還都放上了鞭炮,就和過年一樣熱鬧。
部隊中也都掛出了喜幅:熱烈慶祝叛國賊陳塘斃于美國紐約。
這一切,對于軍人來說,是一種生不如死的屈辱!
安安和安遠征以及朱力在得知陳塘死掉的消息時,坐在辦公桌中沉默了下來,他們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盡管他們不相信陳塘會叛國,但陳塘死亡這消息,應該不會假。
陳塘家中,陳恩光和方慧君哭的稀里嘩啦的,方慧君都哭暈了好幾次。
陳援朝坐在沙發上,抽著旱煙,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宇龍來到了陳佳航跟夏語家中,三人面對面而坐。
“你們覺得他死亡的消息真實度為多少?”陳佳航開口問道。
“一半一半吧。”李宇龍開口說道。
此時,哪怕是李宇龍,也不敢保證陳塘沒事了,畢竟‘本部’和其他家五類部隊的聯合調查結果出錯…這幾率,幾乎為零!
“要不我回基地一趟問問?”夏語問道。
“我們現在不是職業軍人了,沒回去的資格。”李宇龍望向夏語,繼續說道:“不過有時候,沒有結果,也許是最好的結果。”
日本,海邊的一個漁村村鎮里。
兩個男人坐在海邊上,望著大海。
周圍沒有其他人。
“剛得到消息確認,陳塘已經死了。”一個男人戴著墨鏡,手中拿著剛掛斷的手機,輕聲說道。
“嗯,死的好,這個叛國賊…早就該死了。”另一名男人望著海面,語氣平淡的說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