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將房門關上,開始吃飯。
路西法親眼盯著陳塘將早餐吃掉,然后他起身,朝著健身房走去,陳塘立即跟上。
來到健身房之后,路西法什么都沒說,陳塘便對著路西法攻了過來。
這一天,陳塘依舊是乏力昏迷了三次,等醒來的時候,路西法讓陳塘去休息。
就這樣,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反反復復的持續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里,陳塘開始習慣負重的重量,同時快失去意識時候的潛意識里,他的攻勢依舊保持著變換,四種攻勢,被陳塘運用的越來越熟練。
第一次的時候,陳塘是堅持兩個小時就昏迷,但現在,陳塘可以堅持兩個小時四十分鐘的時間!
當然,這半個月里,陳塘就好似在地獄中一樣,度日如年。
但他不得不承認,路西法這魔鬼訓練方式,加上關鍵時刻對陳塘指點的話語,的確很有用,也讓陳塘成長了很多。
雖然陳塘不想承認,但他必須要承認,路西法,教會了自己很多東西!
很多年之后的陳塘說過一句話:路西法雖然是敵人,但如果沒有路西法,他陳塘…也不會迅速成長到如今這個地步!
身為敵人的路西法,是陳塘強者之路的引路人之一。
“怎么樣,半個多月了,是不是開始習慣了?”路西法坐在那里,藍色的眸子盯著陳塘。
“開始習慣了,但還不是特別習慣,畢竟這重量…可不輕。”陳塘輕聲說道。
“是時候讓你出去走一趟了。”路西法開口說道。
“去哪兒?是任務嗎?”陳塘對著路西法問道。
“先不說任務的事兒,撒旦先生托人給你送了一把武器!電話是上午的時候打來的,本來撒旦先生想和你通話的,但我說你這幾天訓練,太累了,撒旦先生就沒好意思打擾你!讓我帶話給你,武器拖了半個月之久才到,希望你別介意。”路西法望著陳塘,一口氣說道。
“撒旦先生多想了。”陳塘笑著說道:“我對撒旦贊歌沒有任何功勞,撒旦先生能送我武器,我已經感激不盡了,怎么會介意呢。”
話雖然這么說,但陳塘心中卻在仔細琢磨路西法的一句話‘武器拖了半個月之久才到’!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
撒旦長住的地方,距離加拿大很遠,再加上武器是特殊物品,需要隱秘運送。
那到底什么地方才能耗費半個月的時間呢?
這個隱藏情報,告訴陳塘…撒旦百分之九十的幾率絕對不在加拿大,而且所在的地方,距離加拿大不近!
至于那百分之十的幾率,就是撒旦太忙了,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所以才拖到現在。
不過,這種幾率很小。
路西法笑了笑,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長盒。
盒子是木頭制作的,長一米六,寬十厘米。
盒子擺在桌面上,路西法對著陳塘說道:“拉迪卡,打開看看吧,如果用不慣的話,可以借著這次任務,多練練手。”
陳塘上前,打開盒子。
打開盒子之后,盒子里面是一把黑色的長刀。
長刀和蘇楊的唐刀除了顏色之外,其他地方,簡直一模一樣!
根本不需要多想,這是…雙刃黑刀!
“怎么樣?滿意嗎?”路西法藍色的眸子盯著陳塘,開口問道。
“這是劍還是刀?”陳塘故作不解的對著路西法問道。
“刀。”路西法回答。
“我還是第一次見雙刃的刀。”陳塘開口,說道:“刀都是用來劈的,都是單刃,這雙刃刀…什么講究?”
“肯定有它的好處,當然,也有壞處。”路西法開口,然后和陳塘說了一下這把黑刀的故事。
這個故事陳塘在羅斯切爾德家族古堡的時候就聽路西法說過。
“想不到,這把武器還有如此的故事,能讓撒旦先生都吃虧的人,那得多強?”陳塘拿起黑刀,輕聲說道。
“這把武器屬于SSS級別的武器,以后你無論和任何人冷兵器交手,只要你實力和他相仿,那么…你會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贏他!因為,你武器占據了極大的優勢!剩下的百分之零點一,那就是敵人比你強,或者…敵人也是SSS級別的武器。”路西法開口說道。
“但SSS級別的武器很稀少,對吧?”陳塘打量著黑刀,開口問道。
“不是稀少,是罕見!”路西法開口,說道:“好的武器不光需要鬼斧神工的煉兵者,更需要一個罕見的礦鐵,鬼斧神工的煉兵者就很難找了,但罕見的狂鐵,卻更難見!而鬼斧神工的煉兵者和罕見的礦鐵碰到一起的幾率,則是更低!”
“用中國的話來說就是‘世有伯樂,然后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陳塘望著路西法說道。
“你還懂中國文化?”路西法詫異的盯著陳塘。
“上次撒旦先生不是說了嗎?讓我多了解一下中國,我就看了一些東西。”陳塘說道。
“差不多就是那意思。”路西法笑著說道。
“路西法先生,說任務吧。”陳塘持著黑刀,他不得不承認,這把武器真的很漂亮。
難怪,老武會說這是他和他師父一輩子最成功的兩把武器之一。
“代我去羅斯切爾德家族走一趟。”路西法藍色的眸子盯著陳塘,輕聲說道。
“羅斯切爾德家族?”陳塘一愣。
“怎么?”路西法看到陳塘的表情,微微皺眉。
“這個家族,我聽說過,咱們不是要對羅斯切爾德家族動手吧?”陳塘輕聲問道。
“不是。”路西法笑了笑,說道:“羅斯切爾德家族剛換了家主,新的家主上任,撒旦先生讓我過去祝賀一下!說白了,這就是面子工程!當然,如果羅斯切爾德家族有需要我們幫助的,那就順手幫一下。”
“我自己過去?”陳塘對著路西法問道。
“不,我給你派了個保鏢。”路西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看到路西法嘴角的笑意,陳塘皺起了眉頭,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