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撒旦贊歌雇傭兵距離蘇楊和血兔只有二十米左右的距離,雙方就這么對視著。
“一男一女?”三名撒旦贊歌雇傭兵看到蘇楊和血兔之后,齊齊一愣,其中一名撒旦贊歌雇傭兵嘲諷道:“原來英國皇家五類部隊里還有女人,是類似于慰AN婦這種用處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真人性化,等殺掉這個男的,我們三個會好好照顧這個女人的。”
話語落下,血兔眼眸冰冷了下來,拔出她的短刃。
不過,血兔沒有急著攻擊。
她的表情很凝重。
按理說,三名撒旦贊歌雇傭兵,哪怕是主力軍,也不會讓血兔露出這種凝重表情的。
蘇楊雙眸瞇起,握緊了唐刀,用英語說道:“想不到撒旦贊歌,別西卜麾下的火先生和雷先生如此能貧嘴!”
是的,這三名撒旦贊歌雇傭兵里,有兩個人是別西卜麾下的火和雷!
剩下的那個人是撒旦贊歌雇傭兵主力軍。
“喲,認識我們?看來你們這群英國廢物,沒少對我們下功夫啊。”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持著一把加強版的尼泊爾軍刀。
說實話,蘇楊和血兔沒想到這三名撒旦贊歌雇傭兵里會有火和雷。
也難怪對方沒子彈了沒有選擇逃跑。
一是人家人數多,二是…火和雷都在這里,難道還怕英國的人嗎?這是他們兩個的自信。
當然,自信是好事,但自信錯了目標,就不是好事了。
“火,和他們廢什么話,趕緊殺了算了,省的浪費我們的時間。”雷持著一把西洋短劍,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那這個女的呢?”火笑著對雷問道。
“丑的要死,殺了吧,省的壞了我的胃口。”雷冷哼道。
血兔易容的樣子是很難看的一種樣子。
“我負責雷和那個雇傭兵,你負責火!”血兔對著蘇楊喊了一聲,然后持著短刃前沖。
就在血兔沖出一步的時候,蘇楊持著唐刀,大步邁出,帶鞘的唐刀擋在血兔身前,令血兔止住了腳步。
“你…”血兔一愣,盯著蘇楊。
不等她話說完的,蘇楊微笑著說道:“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擔當和責任,火和那個雇傭兵交給我了,你負責雷!”
“胡鬧,這是命…”血兔低喝,但不等她那個‘令’落下的,蘇楊再次打斷,道:“上次你差點兒被薩麥爾麾下的雷殺掉,這次…就哪里跌倒,哪里爬起來吧!”
血兔聞聽此言,一呆。
而這時候,蘇楊唐刀出鞘,朝著火沖了過來。
“薩麥爾麾下的雷?”火、雷以及那名撒旦贊歌雇傭兵聽完蘇楊的話,齊齊一愣。
“嘭!…”
火擋下了蘇楊的攻擊,眼神陰冷的盯著蘇楊,低喝道:“你們不是英國的人,你們是‘唐宸’一伙兒!”
薩麥爾麾下的雷可不是英國那邊的人殺掉的,這點兒他們很清楚。
蘇楊嘴角勾起一抹惡魔般的微笑,說道:“我們可從來沒說…是英國那邊的人!”
“混蛋!”火持著加強版尼泊爾軍刀對著蘇楊攻來。
蘇楊轉守為攻,唐刀猛然劈下。
蘇楊的武器比火的武器要長,火被逼的立即后撤,這時候,那名撒旦贊歌雇傭兵拔出M9軍刀,加入了戰局。
雷本來是想先解決蘇楊的,但不等他靠近蘇楊五米的,血兔持著短刃擋下了雷的西洋短劍。
戰斗,一觸即發!
火和那名撒旦贊歌雇傭兵對著蘇楊夾攻了過來,蘇楊露出吃力的表情,不斷的后退,被壓制了下來。
幾個回合之后,就在火和那名撒旦贊歌雇傭兵以為蘇楊必死無疑的時候。
“噗!…”
猛然,蘇楊速度加快,手中的唐刀刺穿了那名撒旦贊歌雇傭兵的腦袋。
蘇楊的唐刀和普通的唐刀不同,他的唐刀是雙刃的,有著刀的厚度,劍的雙刃。
雙刃,哪邊都可以劈砍,并且刀刃是劍刃!也就是說,這把唐刀也可以刺!
火見那名撒旦贊歌雇傭兵被殺,手中的加強版尼泊爾軍刀對著蘇楊腦后劈下。
蘇楊唐刀還沒有拔出,一個轉身側踢,踢在火的腹部,將火踢退三四米。
蘇楊唐刀從那名撒旦贊歌雇傭兵腦袋拔出。
火臉色一變,急速和蘇楊拉開距離。
但這時候,已經晚了。
蘇楊持著唐刀,速度似電光火石一般,沖到火的身前,猛然上挑。
火立即用加強版尼泊爾軍刀抵擋。
“嘭!…”
尼泊爾軍刀被蘇楊的唐刀挑飛。
火立即后撤,蘇楊持著唐刀,大步邁步,前刺。
“噗!…”
唐刀刺穿了火的胸口,然后以雷霆之速拔出,對著火的腦袋劈下。
火一半腦袋被劈了下來,尸體倒在了血泊中,斃命。
火和雨、電一樣,都是三種攻勢變換。
而蘇楊,是四種攻勢變換!
之前他故意用三種攻勢,那是因為他自己對戰兩個人,那名撒旦贊歌雇傭兵雖然不如火,但他也是主力軍。
兩對一。
蘇楊如果一開始就暴露實力的話,想如此簡單的解決戰斗,是不可能的,弄不好…就算殺了這兩個人,他自己也得重傷。
與此同時,血兔和雷不斷的交戰。
自從上次血兔被薩麥爾麾下的雷擊敗,回去之后,血兔一直讓卯兔教導自己的格殺術。
血兔比之前更強。
血兔現在是三種攻勢,雷也是三種攻勢,兩人在攻勢上是不相伯仲的。
速度上,血兔比雷快一些,但在力量上…雷比血兔大太多了!
血兔和雷戰了十幾個回合之后,也就是蘇楊解決了火和那名撒旦贊歌雇傭兵的時候。
雷手中的西洋短劍刺出,被血兔擋下。
然后雷一腳踢向血兔,血兔立即后撤,避開。
同時,她手中的短刃對著雷扔出。
雷不屑的一笑,避開,朝著血兔沖來。
血兔眼眸冰冷,手指一拉。
“唰!…”
已經扔到雷腦后的短刃,猛然回刺。
血兔的短刃上,加了透明絲線!這種絲線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白天都很難看到,更別說漆黑的夜色下了。
“噗!…”
一道血花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