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后改 命運對于綠皮們來說,就是一坨屎,大金牙無比確定這一點,在手下的技工小子第無數次在那扇該死的電子門前失敗后,它用自己的拳頭幫對方用腦漿裝飾了整扇大門。
aaagh!大金牙以前甚至不知道綠皮能長那么大一坨大腦,而且那么多汁,以至于在它的拳頭上現在滿是被凍結在一起的腦組織碎片。
“俺們打不開,那扇該死的大門!技工小子們不給力,俺用斧頭和呯呯槍也試過了,都沒用!”大金牙在綠皮特制的電臺前朝點子哥大吼著“你要么給俺出點更好的注意,要么俺就走人了!”
遠在遠南大陸的點子哥伸手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對于它這樣一個大個子綠皮而言,這是一件相當了不起的事情,很多綠皮都無法做到“走人?你在威脅俺?”
點子哥的語氣相當陰冷,這同樣不像是綠皮中常見的氣質,它對眼前這個鑲嵌著金色大牙的綠皮酋長有些厭惡了,點子哥不打算繼續在這只綠皮身上浪費時間了,所以它直接對著電臺說道“aaagh,就按你說的辦吧,俺只關心起源之石。”
大金牙一頭霧水的看著電臺“aaagh!你在說什么鬼話,俺要”
大金牙的腦袋被身后的大技霸一槍打成了開口罐頭。
大技霸吱吱手中造型獨特的呯呯大槍是點子哥親自指點的,威力強大,但大金牙畢竟是風靡大半個廢土的新銳酋長,身體強度嚇人,頭蓋骨硬是承受住了這一槍。
大金牙那顆碩大的頭顱上半部分已經被徹底掀飛,眼眶都只剩下一半,兩只燈泡大小的眼珠子就那么半搭在眼眶里,在堅韌的視神經拉扯下不至于掉在地上,它扭過頭直勾勾的看這大技霸吱吱試圖aaagh幾聲,然而大腦缺失的部分已經不支持它這么做了。
“點子哥!它沒死!大金牙沒死!”體型比大金牙小了不止一圈的大技霸吱吱有些惶恐的喊道,同時手忙腳亂的重新的裝填著手中的呯呯大槍。
作為一個發明了輪式戰車的大技霸,吱吱的膽子太小了,小的不像一個綠皮,當然如果不是這樣,整個部落也早就輪不到大金牙說話了。
“白癡,再給它一槍!”點子哥覺得自己血壓都開始飆升了,北部廢土不是偉大綠皮的起源之地么?怎么看起來那邊的綠皮一點也不綠,一點也不aaagh呢?
吱吱一不小心把要裝填進呯呯大槍里的子彈掉在了雪地上,沉重的子彈直接沒入了積雪,并不高大的大技霸跌跌撞撞的在雪地里摸索,而大金牙則像個老年癡呆患者一樣邁著僵硬的步法一點一點接近它。
“點子哥!快救俺!”大技霸吱吱狼狽逃開了,連呯呯大槍都仍在了地上。
點子哥通過屏幕看著那里發生的一切,憤怒的捏死了一個從身邊路過的綠皮“aaaagh!給俺造船,造大船!俺現在就要下海!俺要親自去挖起源之石!”
在屏幕的另一邊,一個看起來很機靈的技工小子用跑酷般的動作,躲開了踉蹌的大金牙,從雪地中撿起了那把呯呯大槍,又撿起了那顆被丟棄的子彈,麻利的裝填進了槍膛“aaagh!為了點子哥和起源之石!去死吧笨蛋!”
伴隨著一聲槍響,大金牙剩下的半顆腦袋也被打了個稀巴爛,巨大的身體哐當一聲砸在了冰面上。
“干的漂亮,小子!”點子哥興奮的鼓起了掌,它覺得那邊的同族總算還有一點可取之處。
大技霸吱吱狼狽的跑了回來,穿過那些滿臉迷茫聽見槍聲才聚集過來的綠皮“點子哥,俺們接下來該怎么干?俺們打不開那道門!”
“俺覺得你們首先得換個大技霸才能成事。”點子哥撓了撓下巴,別有深意的說道。
它的話音還沒落,那個拿著槍的技工小子就二話不說再次上膛,一槍斃了大技霸吱吱“俺們已經做好準備了,點子哥!”
“你叫什么名字?”點子哥對著機靈的技工小子非常欣賞,饒有興致的問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新的大技霸了,俺說的。”
“俺的名字是鄧騰達!”技工小子興高采烈的回答道,同時伴隨著點子哥的話語,這只技工小子的身軀飛速膨脹,它現在是真正的大技霸了。
“這是什么破名字!一點也不aaagh,從先開始你就是大金牙!”點子哥對這個充滿人類風格的名字非常不爽,直接給它改了“現在回去借著挖土,把起源之心帶給俺!”
“全部照辦,點子哥!”新任大金牙敬了個不倫不類的軍禮,然后命令著那些看熱鬧的綠皮全都進入隧道。
它們確實打不開那道金屬大門,但這些綠皮正在挖掘金屬大門附近的凍土,點子哥的理論很接地,當年起源之石的力量在這片土地上塑造了綠皮這個種族,那么就一定有辦法接近。
點子哥對起源之石的了解,僅限于記憶中些許的碎片,但它知道那對自己,對整個綠皮種族而言,都極為重要。
而另一個對起源之石有部分記憶的綠皮,則是剛剛晉升了大技霸的鄧騰達,不知道為什么,一聽見起源之石這個詞,它就渾身不舒服,然而來自點子哥的命令不容違抗。
起源之石,俺為什么會如此抗拒它?改名大金牙的鄧騰達一邊鞭撻著手下的綠皮們一邊滿懷心事的想著。
在第六殖民艦隊的殖民船中,楊越凡和鄧騰達正隔著幾層甲板對峙。
而維托麗雅的耳麥中則傳出了查理森的聲音“楊越凡已經發現了那個人存在,你現在最好悄悄的離開,不要被那兩個怪物所注意到。”
“老娘的腳現在就卡在天花板上,我該怎么撤?”維托麗雅小聲的回復“鄧騰達這個人你聽說過么?”
“我沒有,但如果我是你,現在就寧可砍斷自己的腿,也要先離開那。”查理森的回答并不能讓維托麗雅滿意,但最少給了她一個方向。
當女武士把手摸向自己的戰術匕首時,楊越凡看了維托麗雅一樣,她立刻就從那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