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影纏寺武僧,永夜求見!”當李璇白和楊越凡正在進行骯臟的政治協商時,一個侍衛在門外輕聲提醒。
“永夜?”李華梅完美的繼承了李璇白英氣逼人的眉毛,只見李夫人的眉毛一立,一股懾人的氣勢就撲面而來。
與其說是上位者的氣勢,不如說是女神面對絲時自然而然產生的壓迫感。
“他不在影纏寺里好好看守‘閻摩’,保障全城百姓的安危,跑到這里做什么!”李夫人冷哼了一聲:“不見!”
楊越凡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插嘴,笑呵呵的喝著茶水,安心當一個吃瓜群眾。
當他進入望鄉城內城后,原本被人緊逼的壓迫感就消失不見了。
望鄉城作為一座宋帝國的城池,內城作為城市的第二道保險,一點沒有偷工減料。
高達五米的城墻,讓超凡者也很難通過肌肉力量越過,不大不小的面積,讓報應戰團的玩家配合上原有的城防士兵,可以輕松的兼顧各個方向。
最重要的是,作為這個時代最大的土豪,宋帝國當年盡管在各個方向的戰場上接連失利,但是卻發展出了杰出的守城技術。
無論是用魔法加固過,無縫連接的城墻,還是那數量眾多,威力驚人的城防弩,都讓楊越凡笑開了花。
各種他見過的,沒見過的,聽過的沒聽過的城防器械,盡管對‘閻摩’召喚的冤魂無計可施,但是報應戰團的敵人確是有實體的。
光憑這些城防器材,楊越凡敢打保票,一個月內,除非圣武士們造出了飛機,不然別想打進來。
相比圣武士,他更擔心那些綠皮,那些掌握了簡易炸藥制作的綠皮,它們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遠南地區的綠皮展現出了非常先進的火藥技術,楊越凡上次和地球匯報溝通后確定,這里的綠皮在這方面遠遠的超出了綠皮的發源地,那些西伯利亞荒原上的同類。
“小璇!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帶你離開這座毫無生機的城市,我說到做到!我來了!”顯然那個叫永夜的武僧已經等不及侍衛的通報了。
“呵呵,李夫人的魅力驚人,嘆為觀止啊!”楊越凡借著茶盞擋住了自己嘴角那一絲笑容,他實在沒忍住。
“讓楊大人見笑了,我和永夜原本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后來我嫁了人,他一氣之下跑去了影纏寺出家。”李夫人一點沒有扭捏之意,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以前的戀情:“只不過是年少時的輕狂罷了,幸好家父早已看穿了他繡花枕頭的本質。”
“那李華梅小姐的父親?”楊越凡趁著永夜僧還沒闖進來,抓緊時間多聊幾句,無時無刻不在搜集情報已經成了他的本能。
“病逝了,李郎一直不太適應遠南地區的氣候,再加上陪著我困在望鄉城內,一直過著黑白顛倒的日子,華梅四歲的時候他就走了。”李夫人說的無喜無悲,讓楊越凡看不出一絲異樣來。
“小璇!我來接你走了!‘閻摩’的封印已經被損壞了,望鄉城再也困不住它了!”皮膚有些黝黑的武僧永夜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打暈了門外的侍衛,推門進來:“我們自由了!”
永夜顯然沒想到屋內還有兩個外人,之前和三藏大師的戰斗,讓他頓時小心的戒備了起來:“你們是什么人!”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動了凡心的武僧,沒什么懲罰么?”楊越凡沒有站起來,他對李夫人的手段有信心,這種小事,不值得動手。
永夜原本就黝黑的臉色頓時又黑了一層:“就是你們這群外來者引來了麻煩,打破了封印!小璇跟我走吧,望鄉城已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武僧永夜!身為影纏寺的武僧,封印破損之際,你不留在大師身邊幫忙加固封印,減緩‘閻摩’覺醒的速度,反而擅離職守,有沒有想過望鄉城的百姓?你該當何罪!”
李璇白毫不客氣的斥責著武僧,穿著絲綢華服的李夫人大袖一揮,一道肉眼可見的空氣刃頓時向著武僧勁射而去!
永夜瞬間化霧橫移了一步重新現行,那道空氣刃在身后的木門上留下了一道透明的半月形痕跡。
“封不住的!”永夜沒想過要還手,耐心的解釋道:“‘閻摩’已經把冤魂散播了出去,現在連我師傅都壓制不了!”
“糟了!告訴李華梅,把無影臺的功率開到最大,一定要保證內城的安全!”李夫人下意識的下令,然后才想起來自己門外的侍衛已經被永夜給打倒了。
“別擔心,暫時還影響不到咱們這,外層城墻被我們的敵人炸開了一道缺口,冤魂都被吸引到那里去了。”楊越凡淡定的說到:“我可以代表宋國聲明,我們很歡迎‘閻摩’回國,作為一件前朝的文物,它不僅有著巨大的歷史意義,本身還是七彩琉璃質地,也有著巨大的經濟價值,迎回國寶,是我們應該做的。”
楊越凡的話,讓李璇白和永夜一時半會有點消化不了,好在楊越凡總結了一下:“‘閻摩’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不日之后我就會上報本土,它現在和望鄉城已經沒關系了。”
“你的首要任務就是配合好我們的行動,把那些真正的外來者擋在外面,只要本土艦隊一到,你就可以想去哪里去哪里,新政府會給你開出一個足夠優惠的補償條款。”楊越凡認真的說道:“也包括其他望鄉城的居民,作為之前這些年朝廷不作為的補償。”
“別相信他說的話!”永夜似乎對朝廷的人抱著很大的偏見,不過介于他所了解的真相,楊越凡倒是十分理解。
“你忘了么,當年宋國的皇帝是怎么一步步建造望鄉城,建立影纏寺,又是怎么把我們兩家和其他百姓從全國各地騙來這的!”永夜僧的控訴,讓楊越凡略顯尷尬。
“當年簽署望鄉城相關文書的幾個大臣,在之前的大清洗中已經都被掛路燈了,恐怕你想找他們報仇已經晚了。”楊越凡悠哉悠哉的補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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