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一直很好奇,這個征召了自己的實習政委,到底在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里都干了什么。
對方看起來地位很高,和這些傲慢的原住民貴族之間的關系很復雜,那些貴族對他既害怕,又隱約中透露出一絲尊敬。
花錢的時候,可以說的上是一擲千金,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雖然自己沒有見到對方到底是怎么干掉那個板甲弓騎兵的,但是光是和自己交手的時候就能看的出來對方連筋骨都沒活動開。
而且,對方還建立了一個戰團。
范蠡還記得上次在訓練的時候,突然出現的系統廣播,報應戰團這個名字可以說的上是如雷貫耳一般。
在大部分玩家連戰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有人建立了一支戰團。
這讓范蠡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加入了一個了不得的組織。
而在狩魔獵人看不到的地方,報應戰團確實也已經是一個了不得的組織了。
比如說在安東尼大港的地下勢力中,那個神秘的狩魔獵人建立的報應團,簡直是黑道中的傳奇。
尤其是其中的大姐大,維托麗雅的大名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據說對方高三米,寬三米,每頓飯要吃五個男人,喝五大桶酒水!
而在城衛軍中,關于報應戰團和狩魔獵人的傳說就更多了,據某個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軍官將他和一整隊城衛軍被對方揮揮手的功夫就剝奪了意志,從港口區跑到了下城區。
安東尼大港的職業者們,也一直對這個狩魔獵人建立的戰團有很多傳聞,有不少人信誓旦旦的說戰團里面的正式成員全是職業者,一個凡人都沒有。
在那些年輕的圣職者心中,報應戰團或者說是戰團的幾個核心成員,聲望就更高了,無論是對抗混沌還是毆打戰斗修女,都是他們在私下里的談資。
尤其是關于狩魔獵人學徒對待混沌的手段,更是讓不少年輕人聽得(熱rè)血沸騰。
“聽起來,我們即將要接觸的戰團是個戰績彪炳的組織。”圣武士戴爾將一塊粗面包塞進了嘴里,用清水一起往下咽。
和李察牧師頓頓大魚大(肉肉)的不同,戴爾·席渥斯首先是個十分虔誠的信徒,而后才是圣武士。
他就像他的指揮官史坦尼斯一樣嚴格要求自己,不飲酒,不食用辛辣刺激(性性)食物,以粗面包為主食,(肉肉)食只用清水燉煮,佐以細鹽粒。
這種飲食習慣帶給了他更加優秀的體力和意志,戴爾(禁jìn)止自己產生更多的貪(欲yù),無論是在食(欲yù)上,還是其他物質方面。
“警惕來自混沌的(誘yòu)惑。”這是圣武士戴爾每天早上起來后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
每當他感覺到自己有額外的產生時,他就會在訓練場上揮霍自己的體力,一直到精疲力盡,再也無力產生多余的思緒為止。
這樣的生活很無趣,甚至算得上苦悶,但是這樣的生活將圣武士戴爾磨礪的像一塊頑石一樣,不斷的突破自己的極限。
這樣的生活,最終讓剛過三十五歲的圣武士戴爾,成了傳奇圣武士指揮官最信任的副手,當史坦尼斯沒有精力指揮這只教會最鋒利的武器時,他將它交到了戴爾的手上。
“你應該見見那個年輕的學徒,他(身shēn)上有著一股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樣的氣質。”李察牧師看著盤子里的牛排,硬是沒有胃口下刀。
他用了短短一頓飯的時間,就徹底了解了眼前的這個年輕指揮官。
對方幾乎就是年輕版本的史坦尼斯,無論是(性性)格還是思維模式都幾乎完全一致,這一度讓老不修的李察牧師在暗自揣測,對方是不是史坦尼斯的私生子。
這邪惡的想法幾乎讓戰神(殿diàn)的圣火都暗淡了一下。
“史坦尼斯那個老家伙還對你說了什么?”李察牧師用清水漱了漱口,沒有一絲飲酒的興致。
他很了解自己的老對頭,盡管雙方對待信仰有些分歧,但是他們前進的方向是一樣的。
但是現在,那個老家伙把整支圣武士軍團都塞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如果不是得到了什么神諭,覺得遠南殖民地即將發生巨大的災難,就是覺得教會內部出了什么問題。
亦或者兩者皆有。
“史坦尼斯大人說您是個值得信任的人,是個真正的戰士,讓我們聽從您的指揮。”圣武士戴爾三口兩口結束了自己的晚餐,用餐巾擦了擦嘴,對李察牧師說到。
“沒有其他的了?”李察牧師的眉頭自始至終就沒舒展開過,他不知道史坦尼斯在搞什么把戲。
“沒有了。”戴爾十分肯定的回答了李察牧師的問題。
“好了,我明白了,你在船上應該也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吧?”李察牧師敲了敲金屬制的杯子:“賽文,帶著你的前輩去他的房間休息,明天你去一趟城堡那邊,告訴那幾個小子,準備好足夠的房間。”
“李察大人,讓他們給我們留出一塊足夠大的空地就好,這里的氣候溫暖,我們扎營住帳篷就好了。”圣武士戴爾隨著進來的賽文輕輕的點頭致意:“我們已經習慣了戰時的生活。”
“沒關系,安東尼大港的危機暫時被解除了,你們有充足的時間休息一陣子。”李察牧師面帶微笑的說到:“他們那空房間多的是,你到了就知道了。”
圣武士戴爾沒有繼續推脫,對李察牧師行了一個軍禮,利落的隨著賽文走出了大廳。
“到底是什么,讓你都對教會有所戒備了呢?”李察牧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戰神的雕像:“是什么人,敢對一個傳奇圣武士施加壓力呢?看來我在這個偏僻的小島呆的都有些生銹了。”
就在李察牧師和圣武士遠征軍的指揮官共進晚餐時,狩魔獵人帶著自己新收的小弟,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安東尼大港的港口。
呼吸著港口區這熟悉的味道,徐逸塵也不(禁jìn)有了一種回到故居的感慨,只不過今時今(日rì)的港口區顯得格外安靜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