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直接嚇到斷橋了。
它真不是故意要搶的,是這些空間之力,直接來的。
應該不會怪罪它吧?
想了想,斷橋躲到紅薯身后,這樣紅薯也能吸收一點。
法不責眾嘛,兩個人總比一個人來的安全。
只是讓斷橋沒想到的是,空間之力直接越過了紅薯,又一次涌入斷橋體內。
斷橋:“…”
這是在要它的命?
借刀殺人?
斷橋有點緊張,這要是被看到了,讓那個大魔頭不爽了,那它就完了。
比如明明他更厲害,憑什么空間之力會不是他的?
要是大魔頭這么想了,斷橋覺得,它得死,真的得死了。
就在這激動緊張的時刻,江左出現了,他看著斷橋,然后一步步的逼近。
斷橋感覺自己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它沒心臟)
隨后它立即沖到江左跟前道:“這,這個它,它自己沖進來的,我不知道。”
江左點頭,然后抓起紅薯,道:“我知道,我弄的。”
“我知道是我打錯,我…額?”
斷橋愣住了,大魔頭弄的?
他這么好心?
隨即斷橋有點明白了,人家看不上。
自己的眼界跟對方的眼界,差了不知道幾條街。
它在意的東西,大魔頭一般都不在意,能讓大魔頭在意的東西。
通常都是女主人在意的東西,又或者直接跟女主人有關的東西。
好吧,斷橋松了口氣,命是保住了。
問題不大。
值得高興的是,它空間之力,越來越強了,到時候指不定就能隔空垂釣了。
等恢復到巔峰的時候,它就能自己垂釣諸天了。
到時候寶貝一堆,陽臺之上誰與爭鋒。
斷橋在吸收空間之力,紅薯卻被江左抓著。
紅薯顫抖的把蘋果遞給江左,這次它是真的要給江左吃。
“嘎。”紅薯痛苦的叫道。
江左皺眉,還這么可怕嗎?
把紅薯放在肩膀上,就不再理會它了。
而盡靈鰍也回來了,一回來它就震驚道:“這里發生什么事了?空間坍塌了?”
很快盡靈鰍就看到斷橋居然在吸收空間之力,它立即不滿了:“為什么我在外面打生打死,她就白白撿便宜?”
不過空間之力讓它吸收,它都不一定吸收的下,所以只是冷哼。
計較也計較不來。
主要是那個男人瞄了它一樣,盡靈鰍就不敢再多說了。
它在想自己要不要也把眼珠子挖了。
想想還是算了,它又不是詠犀,非得切一塊長一塊才能過的好。
江左看向一邊的石階之靈道:“送我們出去吧。”
石碑立即道:“好的前輩。”
江左并沒有跟西門吹火一起出去,他要做的事已經完成了。
而西門吹火還有不少事要做。
盡靈鰍猶豫了下,問道:“焚天靈獸真的死了?”
江左停頓了下,最后道:“誰知道呢。”
盡靈鰍道:“那我得待在這里了,好歹我現在也算是御靈宗的,幫忙守著也好。”
主要是它閑著也是閑著,而且它不容易黑化。
嗯,主要是那時候被封印的不少同伙都在這,大家都在就有的玩了。
偶爾打打架,挺有意思的。
一個人確實挺無聊的,盡靈鰍自然是要留下了。
不過山峰是不能隨便出了,它都火了,出去就沒有以前方便了。
它貌似一下子變成了御靈宗最強靈獸了。
哇,這種感覺真好。
終于不是墊底的了。
盡靈鰍留下,江左自然沒什么好在意的。
現在它的力量已經用了,這就等于外面的問題解決了。
而且盡靈鰍是算御靈宗的,想來御靈宗的人應該高興。
之后江左就帶著斷橋跟紅薯離開了山峰。
石碑只把他們送到山腳下,再遠它就有些吃力了。
雖然可以離開石階,但是貌似無法離開山峰。
江左看了眼山峰,發現這里的禁制陣法并沒有受損多少。
用不了多久,就能自動恢復了。
而當江左走出山峰的時候,發現外面已經不一樣了,簡直是一片廢墟。
唯獨剩下山峰屹立在這里。
這次跟他沒關系吧?
他也沒想到,自己只是來這里解決靈獸的問題,御靈宗怎么就直接被滅了。
說起來御靈宗有這么脆弱嗎?
他記得御靈宗有幾個還行的人。
大概不在御靈宗吧。
至于到底是怎么情況,他是不知道了。
反正上一世他是殺過厲害的御靈宗人。
江左把斷橋跟紅薯收了起來,外面有不弱的氣息遺留。
現在斷橋在吸收空間之力,紅薯也偏弱,還是收起來適合。
之后江左就開始往外走去,解決完這件事,他就能直接回去了。
現在天也快亮了。
剛剛好回去睡覺,一覺睡到第二天。
而走在路上的江左,他身上的先天氣在不斷的游著,是在吸收遺留的能量。
想了想江左把戰靈碑也拿出來了。
戰靈碑一出來,也開始吸收能量了,接著反饋給江左。
而且量非常的大。
如果他在這里逛個一圈,指不定就能升幾個小境界了。
可惜他沒有那么多時間浪費。
在江左往外走去的時候,西門掌門也獨自一人進來了。
他需要確認這里到底是什么情況,不然無法知曉后面該如何。
至于其他人進來,他不放心,速度也沒他快。
更重要的是,他剛剛好可以確認他兒子情況。
而在他來到中間區域的時候,他感知到別人的氣息了。
是陌生人的。
西門掌門皺眉,這里出現陌生人的氣息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那個人過來。
是的,那個人就是朝他這里而來,對方應該也發現他了。
那么躲躲藏藏也沒意思。
很快西門掌門就看到了來人的輪廓,那是一道黑影,但是卻有一種主宰黑影的感覺。
西門掌門瞳孔一縮,一瞬間,他就可以確認,這個人非同小可。
隨著黑影越來越近,西門掌門眉頭也越來越緊。
不知不覺間,他居然失去了反抗的想法。
這人,簡直是可怕。
很快,那個人出現了,是一個年輕人。
他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看到這詭異笑容的瞬間,西門掌門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感覺空氣有點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