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在得到海邊刀客肯定的答案后,就不在群里逗留了。
他需要睡一覺。
修煉什么的,并不能讓他更加精神。
畢竟今天要回來,昨晚蘇琪說什么也不會讓他太好過的。
至于御靈宗的事,奇怪是奇怪了點。
但是問題應該不會太大。
總之到時候再說吧。
而在天和集團,那個銷售小姑娘被叫到了天和大廈最上面的幾層。
她前面站著一位老者,這個老者看著小姑娘一直不肯說話。
這老者的修為很高,至少在這小姑娘眼里很高。
總感覺跟對方對視一眼,精神都會潰散一樣。
這個并不是夸張,這小姑娘還只是普通人,而這個老者是凝聚了元神的五階修士。
一個眼神還是可以給對方致命壓力的。
“名字呢?”終于這個老者開口了。
“楊,楊姍姍。”那小姑娘緊張的回答。
她的內心既是激動又是緊張,畢竟她的獎是撿來的。
而且對方貌似知道了,這讓她很忐忑。
“不用太擔心,既然你不偷不搶,我們自然承認你的中獎資格,只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下。”那么老者輕聲說道。
楊姍姍立即道:“前輩請說,我肯定好好回答。”
老者道:“我的問題很簡單,是誰中了獎,他是怎么放棄這個獎的?”
楊姍姍不敢隱瞞:“是一個叫破曉的人,我跟他說明了中獎的好處,但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沒聽清,走到垃圾桶的時候,就把卡片丟進去了。”
說完她又立即補充了句:“哦,也有可能是他是一不小心丟進去了。”
老者皺起眉頭,倒不是說他不信這個小姑娘的話,而是那個名字讓他有些在意。
破曉這個名字在市場二部還是有點名氣的,而且上一次的倉庫活動,貌似也有傳聞是破曉。
但是不管如何,這個人居然直接把中獎資格放棄了,還直接丟進垃圾桶。
這讓他有些生氣。
這簡直在蔑視他們的獎勵。
多少人求都求不來。
隨后他又一陣嘆息,看來得試著接觸下這個破曉了。
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什么隱藏勢力的弟子,或者某個大能的私生子。
他不否認,能夠那么隨意丟掉獎勵的,沒有什么背景,根本不足以做出這種事。
除非他是真的傻,如果是真的傻,那么就真沒什么計較的必要了。
跟個傻子計較,那他也是傻。
隨后老者道:“我知道了,從明天開始,為期一年,集團會給你最好的指導,安心修煉吧。”
楊姍姍大喜,立即行禮激動道:“是,多謝前輩。”
老者點頭,然后讓楊姍姍先回去。
等楊姍姍離開后,老者直接把卡片摔在地上:“狗屎。”
第二天的時候,江左醒了過來。
沒有蘇琪在江左不習慣睡主臥,大概是會下意識的想起蘇琪吧。
反正他一個人都是睡次臥。
一醒過來江左就洗漱了下。
然后來到陽臺把斷橋跟紅薯帶上。
再多他就帶不動了。
不過沒有紅薯,這些家伙應該不會鬧出什么事。
畢竟紅薯一個人的時候,就具備了把房間弄亂的技能。
“嘎?”紅薯站在江左肩膀上,它不明白江左怎么就帶上它了。
當然,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時候給它吃的。
江左的果子早就沒有了,所以只能在吃早飯的路上,幫紅薯帶了兩斤蘋果,以便紅薯路上吃。
斷橋這次也被江左放在紅薯身邊,一個人外出是少不了斷橋的。
信號塔的作用,還是很大的。
有件事需要提一下,這次出門前,江左找遍了全房間,硬幣都用上了。
成功的從房間中找出其他的東西。
比如某地方有張照片,照片背后有一行字。
上面寫著:蘇琪最美最可愛,江左最喜歡。
迂腐,庸俗,自戀。
但是江左又不否認。
只是這種東西,通常蘇琪是不會用的,貌似只有蘇琪感覺不對的時候會用。
比如他重傷,以蘇琪的直覺,肯定要確定江左在哪。
所以江左也學聰明了,如果重傷,絕對不能說自己在家。
給紅薯吃的后,江左也吃了早飯。
吃完飯了,自然就是去天和集團了,因為他接到了西門吹火的消息了。
西門吹火已經在天和集團等待了。
等江左到了時候,發現天和集團下西門吹火跟一位貌美的婦人站在一起。
江左一過去,那個婦人就直接道:“小道友就是破曉?”
江左微微點頭,直接道:“出發吧。”
那個婦人愣了下,然后手一揮,直接帶著江左跟西門吹火飛上了天,這個時候他們腳下出現了一塊布,這塊布載著他們三人快速離去。
“小女在市場二部承蒙道友關照過,這是對道友的報答。”一啟程,那西門夫人就給了江左一塊八品靈石。
江左從對方的話中,自然能猜出所謂的小女,應該就是西門玲瓏了。
但是江左沒收,直接道:“沒關照過。”
是的,他本來就沒關照過,既然沒關照過,為什么要收靈石?
收了不代表要關照了?
沒興趣。
西門夫人:“…”
她知道了,知道為什么吹火待見破曉,而她女兒非要說這人是惡魔了。
這人我行我素,不看氣氛,不看臉色,也不看對方到底是誰。
但偏偏看上了多靈犬的肉,以這個人的品性,雖不至于不擇手段,但也絕對不會讓人舒服。
不曾偽裝過的手段,不成掩飾過的行徑,都不會讓人喜歡的。
就比如她孩子他爹,如果追她的時候,直接說想跟她生孩子,那么結果肯定是讓人厭惡。
而這個破曉就很類似。
同樣也證明了對方,不在意御靈宗的人或事。
只要符合對方的利益就行。
至此西門夫人也不再多想。
她自然不會為這種小事生氣,但是她家夫君就難說了。
不過有她在,問題也不大。
雖然有脾氣的人不一定能力大,但是有能力的人,脾氣通常很怪異。
況且她兒子那么怪異的一個人,都異常推崇這個破曉,她當娘的,自然也不會輕視。
就是她夫君也不曾輕視。
說起來,她家不聽話的兒子,說出來的話,反而讓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