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田小桃努力假裝甜甜微笑。
同時真想把毛巾甩到他臉上,丟下一句:“就是罵你怎么樣?老娘不干了,你愛咋咋地!”然后瀟灑走人。
可惜,她也只敢心里想想罷了,她可沒有賀云雁那樣的家世背景。
田小桃不知道,她的心情變化都表現在她的臉上。
百里鳴看著這個女人臉上的表情從憤怒到自我開解,再到氣餒。
這樣生動有趣的表情,只會在生活在陽光底下的人的臉上出現吧!
而他自己卻一直生活在冰涼黑暗的深淵里,連情感世界的表達都麻木了。
百里鳴忽然感覺心里很難受,憋著一股氣想要發泄出來。
突然的原本還算可口的早餐就變得干澀的難以入口。
百里鳴低頭安靜的盯著田小桃的腳裸,他的眼神越來越幽深恐怖,仿佛一只張著大嘴的怪獸,下一秒就要把田小桃的腳裸咬穿。
田小桃感覺到百里鳴正在盯著自己的腳裸,低頭正好碰到了他轉頭過來那幽深死寂的眼神。
靜靜的望著她。
“啊....”
田小桃被百里鳴那幽深死寂的眼神看得心里發毛,嘴里吃驚的“啊”了一聲,拿著毛巾就想往后退。
“頭發還沒有擦干,你想退到哪里去?”百里鳴的聲音很平,雖然是疑問句,卻用了陳述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他的心情,像是暴風雨來臨前海面,總是風輕云淡的。
“我....我沒有后退。”田小桃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承認自己后退了的話,肯定不會有什么好的后果的,于是一咬牙,繼續認真地擦弄著百里鳴的頭發。
“沒有就好。”百里鳴繼續盯著田小桃的腳裸,大腿,腰部......
他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晦澀然后逐漸變得猙獰起來。
近距離的田小桃卻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正想迅速的幫他擦干頭發,找個話題轉移他的思維。
沒想到他的情緒很快的就積累到達了某個頂點。
田小桃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就用力抓住田小桃的手,把白色的毛巾甩到一旁去了。
他的聲音血腥又殘忍,充滿了暴虐的:“田小桃,我們繼續講故事吧!你想知道符藝軒是怎么死的嗎?”
“不不不!,我不想知道。你…你放開我!”田小桃一看百里鳴這樣的神情,就知道他又發病了,頓時害怕地掙扎起來。
“不,你會想知道的。”百里鳴已經咬住田小桃的耳垂,像獵食者撕咬自己的獵物,兇狠又渴望。
只有把田小桃的陽光和干凈糟蹋了,他才能得到一絲罪惡的解脫。
他需要她來解救他的無邊黑暗和無底的深淵。
百里鳴把她抵住,撕咬的力度再一次加重......
“啊!好痛!你是屬狗的嗎?”田小桃的掙扎無效,低低罵了一句。
反而更激發了他的獸性,他一路撕咬折磨,沒多久,她的脖子和胸前就都是青紫的牙痕。
“你再說一遍試試!”百里鳴伸出手掐住田小桃纖細的脖子。
竟然敢說他是狗!等下看誰更像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