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瘋子,偏執狂,抑郁癥患者,他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
和這樣一個人講道理,無異于異想天開。
不不不,他只是個懦夫,他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敢接受現實。
同時,他又是一個暴王,固執己見,遷怒于人。
他感覺到了田小桃的身體柔軟正消失,放慢了速度,動作又溫柔起來,嘴角卻是陰霾迭起:“田小桃你僅供我消遣而已,要懂得配合男人。”說著就舔上了田小桃的的嘴唇。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黑暗深的淵里徘徊,日日夜夜備受煎熬和折磨,他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放過符藝軒。
他恨符藝軒,他恨他死的太便宜了。
他要符藝軒也體會他的痛苦,可惜他死了。
既然他已經死了,那么就由他的女兒來償還吧。
他要讓符藝軒的女兒天天活在他的羞辱里。
他拼命又瘋狂的吻著田下桃,從耳朵到脖子.......
田小桃咬住下嘴唇,不愿意再發出那些羞人的聲音。
有的反應她控制不了,但是有的她不想屈服。
和一個自己的殺父仇人在一起,就算那個親生父親再不恥,她田小桃內心也是有恨意的。
再說了這種瘋子在法律上殺人不用償命,即使償了命田小桃也覺得虧。
看著她一會兒天堂,一會兒地獄的表情,這樣子的她在百里鳴眼里反而更加有趣,更開心。
若是她一味的配合,或者像之前一樣,像木頭人一樣任他擺布,那樣子可是乏味極了。
他想看見她那不受控制又想努力控制的無力感。
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無助,他的內心實在是一種滿足。
符藝軒的女兒就應該和他一樣永遠生活在折磨里,走不出來。
她就應該帶著一身的骯臟沉淪在無邊的黑暗里。
誰讓她是符藝軒的女兒。
看著她明明都已經有了明顯的快意,卻是在強咬著嘴唇隱忍。
偏要把你的下賤都激發出來。
讓你看看你自己骯臟和無恥的一面。
他壞心眼地加快了速度,想看看她是否真的能那么硬氣。
“符藝軒若是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你說,他會不會后悔自己做的事?”百里鳴像是在問田小桃,又像是在問自己。
“他想過有一天,他的女兒任我揉虐嗎?”
田小桃沒有回答,倔強地盯著他。
她倔強的眼神讓百里鳴極不喜歡,他把她翻了過去,讓她背對著他站立。
“啪”的一聲,他踢了一把田小桃的膝蓋的正后方,田小桃就“噗通”的跪下去,雙手無力的抓著沙發的扶手,身體一個踉蹌撲倒在地面上。
田小桃痛的臉色蒼白,汗珠不停在小小額頭冒了出來。
他帖在她的后背,輕輕撕咬她后背的脖子道:“你說,我就是齷齪的符藝軒的女兒,你說了我就放過你。”
“你就一變態的瘋狗。”田小桃被他壓著趴在沙發上,用自己堅持住的理智反擊。
糟蹋她的身子也就算了,還想來糟蹋她僅存的思想。
“好,我看你能堅持多久。”田小桃的反擊惹惱了他,他迅猛地撲咬起來,肩頭,背部,.........
不知過了多久,田小桃只覺得全身都痛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