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獨斗分為三個場地,第一場地為切磋場,任何學員都可以上場,在比斗過程中可以認輸投降,一方認輸后,另一方不可再進行攻擊,若有違反府規處置。
第二場地為賭斗場,學員可對賭物品,規定對手條件,符合條件之人在付出對等價值物品后,可入場挑戰,勝者可得雙方賭斗之物。
第三場地為獨斗場,獨斗場除了年齡限制在二十以內外,無任何規則,生死由命,只要是魄境六階以下修士均可上場,獨斗場將決出前十,然后有王室冊封爵位,享受封賞,成就常人不可及地位。
第一二場場地學員可隨意挑戰,有學府長老在旁監督,第三場地為此次重點,只有事前報名學員方可入場。
現在開始,一刻鐘時間為限,所有報名學員即刻上場,超時為登上戰臺者淘汰…
廣場中升起三個圓形石臺,每個石臺上方分別懸浮著一,二,三,三個金黃文字。
而且每個石臺大小均不相同,標記為一的石臺最小,最大的是三號石臺,不過石臺雖大,卻并不是隨便什么對方都可以落腳的。
石臺上樹立百余根石柱,每根石柱面積只能供人一足而立,這就是學府給予學員的第一關測試,學府中報名人數何止千人,可場中石柱卻只有百余之數,想要爭奪一席之位,必定要經過激烈的爭奪。
看著石臺上的石柱,一時間竟無人第一個上場,可見每個人的想法都一樣,最先登場之人,若不是有絕對壓制的實力,必然會被群起攻之,隨后喪失機會,甚至是生命。
第三戰場上的氣氛一時間陷入尷尬之地,各個學員心中都打著自己的小九九,不過這些參與的學員不急,那些旁觀的學員先急了,一時間,廣場上響起陣陣唏噓和不滿的聲音。
“一群懦夫!”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接著一個手持藍牙棒,全身肌肉爆發的學員排眾而出。
此人長相兇惡,眼神中更是閃爍著陣陣兇光,一躍而起“嘭”的一聲穩穩落在一根石柱之上,帶起一陣飛灰。
“我是五階七段魄修,若有人挑戰與我,必將不死不休。”說罷巨大的藍牙棒砸向石臺,堅硬的石臺,石屑飛濺。
有了第一個出頭之人,后面陸陸續續上去一大批學員,一時間石柱的數量急劇減少,眨眼間便只有幾個空余石柱。
夜白與殷天破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閃身而上,百個石柱所占之人,均是五階以上的學員,像夜白兩人一個三階,一個四階竟然敢率先登臺,一時間原本喧鬧的眾人一靜。
這兩人是不是有病?這是眾人一致的想法。
只有在貴賓席上的數人,眼神一閃,各自帶著不同的情緒看著夜白兩人。
夜白二人剛一站里,便感受到四周無數惡意的眼神聚集,兩人以最低修為占據一席,已經是眾人眼中的魚肉。
其實對于夜白兩人來說,五階七段還真沒什么畏懼,就按罪魂林中異獸來說,五階魄修想要擊殺二階異獸,還是要花費一些時間的。
而夜白兩人,在二階之時便能合力狙殺二階異獸,如今實力更進一步一步,五階七段修士兩人未必不可以斗上一斗。
百根石柱終歸全部被占據,那些未上臺之人現在只能去搶奪,夜白兩人終歸迎來了第一波沖擊。
“小子讓開,我不想一開始就殺戮。”一個五階魄修來到夜白所在石臺邊,手持長劍,一臉倨傲的看著夜白說道。
夜白冷冷看了對方一眼,這人在夜白眼中猶如死人,夜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浮動的氣血,這種魄修根基不實,戰力低下,什么時候這種人也能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了?
夜白右手緊握短刀,調動英魄屬性,原本寒芒閃爍的刀身,彌漫上一層青光,手起刀落,夜白沒有做過多的動作,只是平平常常的一刀,只是這一刀有點快,有點刁鉆。
挑戰修士想不到夜白會率先攻擊,在他想來,這個三階修士必定會乖乖的讓出席位,卻不想一眨眼時間,對方這一刀已經劃破自己的氣管。
雙眼直直看著夜白,滿臉的不可思議,至死他都想不明白,三階修士何時這么強大了。
鮮血溢出,一條鮮活的生命就在眾人眼前終結。
圍觀學員更加興奮了,終于、終于又看到如此興奮之事了。
人群中一個少年,看著夜白如此干凈利落的斬殺一人,心中無端興奮了起來。
“夜白~”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自司徒勾口中喊出,這一下眾人終于反應過來了,怪不得這少年看著有點眼熟,怪不得這少年下手如此無情。
原來他就是弒殺徐統,羞辱落副府主嫡孫的夜白,一時間夜白之名,深深烙印在眾學員心中。
有人帶頭,就有人跟風,無數人無意識的呼喊著夜白之名,只為發泄心中的暴虐之情。
夜白想不到這一刀,會給自己帶來如此高的名望,看著那些瘋狂的學員,心中的小虛榮一下子得到了極大滿足。
戰斗依然繼續,只是夜白這邊卻突然清閑了下來,能一刀解決五階魄修的少年,是這么好欺負的嗎?就算那個五階是個廢物,可眾人自問自己做不到夜白那種程度。
更可怕的是少年那殺人后平靜無波的眼神,讓人感受到一整無言的壓抑。
殷天破那邊可就沒這么輕松了,他也擊破了不少挑戰者,不過全是敗而不殺,如此循環殷天破的魄力漸漸被消耗,夜白看的心急,這個蠢貨。
突然腦中有了個思路,既然你自己下不了殺手,那就讓兄弟我幫你一把。
在殷天破再次擊敗一個一個挑戰者之后,剛準備放過對方,夜白一個閃身來到挑戰者身后,抓起那個少年頭顱,向著殷天破手中的巨劍按去。
“噗呲”一聲破裂聲在殷天破耳邊響起,這聲音很輕很輕,可殷天破卻聽的無比清晰,看著自己手中染血巨劍,一時間呆立在原地。
夜白看了眼一天破,扔下手中的尸體回到自己的石柱之上,該做的自己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就要看殷天破自己了。
在這殘忍的世界,無謂的善良,就是為自己掘墳。
那些關注夜白的人,看到夜白的作為,有人默默點頭,有人咬牙切齒,不過這些對夜白來說,都不是什么事。
環顧整個戰場,原來這承天學府,還真有不少優秀少年存在。
其中一個四階少年全身金光閃耀,金光罩抵擋眾多五階學員的攻擊,有種任憑風吹雨打我自怡然不動的感覺,對他展開攻擊的人,基本都是力竭而退。
一個少年身穿火紅長袍,全身被一股邪惡氣息包裹,這人就是個瘋子,凡是有人進入他的攻擊范圍,就會全力攻擊,一時間他所在之地,成為一片禁區。
還有一個身穿白袍,單腳而立,前來挑戰者無論如何攻擊,均被輕巧閃避,這種身法技巧,讓夜白尤為驚嘆…
一刻鐘時間很快就過去,在場的爭斗也漸漸平息下來,石柱上之人雖有被后者淘汰的,可畢竟是少數,能在第一時間站上石柱之人,怎會沒有一點實力。
“咚”一聲鐘鳴響起,表示獨斗的第一戰落下了帷幕,獨戰第一場雖然淘汰眾多人員,卻也是最為溫和的,后面的比試才是真正的殘酷。
“好,看來已經選出參賽資格了,接下來每個學員請拿走石柱上的牌號,然后退出去。”
眾人收起號牌,退回空余之地,石臺上的石柱慢慢縮回地面,獨斗場的石臺恢復平整,不過石臺上那一條條溝壑,預示著接下來獨斗的殘酷,這些溝壑的主要作用,就是用來排泄場中的血液…(,XS52,方便下次閱讀,或且百度輸入“xs52”,就能進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