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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這一次林彤一點沒感覺到別人說的那種快感,她就覺得疼,覺得腫脹難過。
徐振華伏在她身上喘了口氣,翻了個身把她摟在懷里,撫摸著她嘴里還安撫道:“一會就好了,明天就不疼了。”
她覺得很委屈,踢了踢他的小腿,“不是說只有第一次會疼嗎?我為什么還會疼啊?”
徐振華也不知道。
他想了想不是很肯定的問:“是不是我們隔的時間太久了?”
從第一次到現在都一年半了。
林彤不相信,她委屈的道:“那也不會這么疼啊!我就感覺自己的下身被撕裂了似的,好痛好痛。”
徐振華突然半坐起來,凝視著她的臉,“小彤,你還記得你那天晚上,那個,我喝多了,沒有印象,會不會…”
他沒說完,林彤就懂了他的意思。
二人異口同聲的道:“那天我們根本就沒做!”
徐振華仰面躺了下去,舒了口氣道:“怪不得呢!”這竟然是她的第一次,難怪她會這么痛。
林彤也出了口長氣,心里想著,她這是賺著了?從身體到心理,這個男人完完全全是屬于她的。
不過,這第一次還真特娘的不好受。
徐振華輕輕的吻著她,“聽說第一次會疼一些,以后就會好些。”他說著又蠢蠢欲動起來,“要不,咱們再來一次,這一次肯定不會疼了。”
林彤嚇著了,現在她就好難受,還要再來?
“不,不要!”她很堅決的道:“我現在不舒服,我覺得都腫了,不能來了。”
徐振華有些心疼的道:“要不,我給你看看?早知道買點藥膏回來上就好了。”
林彤想踢死他。
一想到他去問大夫“有沒有那種房事之后上的藥,就是可以消腫的?”她就恨不得拿被蒙住他的頭,把他暴打一頓。
她才不要這么丟臉。
徐振華接著道:“我給你倒點溫水,加點鹽,你洗一下吧,會好受些。”
林彤嗯了一聲,心想這時候按小說里說的,你不是應該給我清理一下嗎?
這表現,差評!
徐振華拿她的專用盆給她兌了溫水,另上食用鹽,大料鹽不好化,放之前他還用菜刀碾碎了才加進去。
試了試水溫,正好,不冷不熱的,招呼她起來,“要不要我幫你洗?”
剛給他打了差評的林彤被他的話又嗆著了,為什么這個男人每次都要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用,我自己來。”林彤說完話心里滿是淚,她這是自動把福利推了出去,也不能怪人家服務不周到。
唉,這差評還是收回來吧!
看他那泛著賊光的眼神,林彤覺得,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還是自己動手比較好。
她怕他洗著洗著就洗到床上去了。
再說她臉皮也沒厚到,蹲到那兒讓人家給洗的地位,想想那畫面,污的不要不要的。
以后安個淋浴器,倒是可以嘗試一下…
林彤的思想越來越歪,越來越污,直到外面大門被人“砰砰”的狠勁砸門,她才一哆嗦,回過神來。
“是誰啊?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徐振華微微皺著眉,“我出去看看。”他快速的套上四角大褲衩,拿了背心邊走邊穿。
剛走到大門口,大媽也揉著眼睛出來了,“這是誰啊,大晚上的這么使勁的敲?”
徐振華朝外面喊:“是誰?”
外面一個女人焦急的聲音響起,“徐營長,我是常玉蘭,賀軍的媳婦,你開下門唄,我找你有事。”
林彤在徐振華出去后,就快速的洗了下身,把衣服重新穿好。
下身的不適讓她微微皺眉,“嘶”了一聲,忍著這種難受感把水倒了出來,她拎了盆站在門口問:“怎么回事?”
徐振華已經開了門,常玉蘭站在門口正跟他說些什么?
她說的又急又快,林彤沒有聽清全部,但能猜出個大概,好像跟賀軍、賀珍珠有關。
大媽見不是找她們家的,就放心回去了,嘴里不滿的嘟呶著,“大晚上的哪有這么敲門的,不知道當兵的家里都害怕這個嗎?”
林彤也很不高興,這怎么還沒完沒的了。
賀軍也是個營級干部,這么點家務事都弄不明白,一回回的牽涉到別人身上,煩不煩啊!
徐振華陰著臉,聽常玉蘭說賀軍拉著賀珍珠上門去找那個男人討說法時,原本嚴肅的臉更黑了,幾乎是從牙根里擠出一句“胡鬧!”
常玉蘭快急哭了,“我攔不住,在家等了好幾個小時也沒見他們回來,徐營長,求你幫幫我,幫我去找找他,他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俗話說關心則亂。
徐振華很快從她雜亂的述說里理出了頭緒。
他冷靜的勸道:“嫂子你別急,你也說了,老賀走的時候是下午五點多快六點了,那個人住的遠,他就算到那也得兩個多小時,再理論一番,我懷疑他回來可能是沒有趕上末班車…”
說到這兒,他聲音一頓,疑惑的問:“老賀說你們搬到挺遠的地方了,這么晚嫂子你是怎么過來的?”
常玉蘭神色不太好,“前些日子我又搬回最早租的那院子附近了。”
徐振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嫂子你別急,老賀是個穩妥的人,他不會有事的,你回去等著吧,如果我沒猜錯,肯定是沒有車,他們回不來了。明天早上有公交,他肯定就會回來了。”
老賀又不傻,不可能為了一個失望透頂的妹妹,為了一個玩弄女人感情的人渣把自己的前途搭上。
要收拾那個人,他可以想別的辦法。
在軍校這一學期可不是白呆的,他們也認識了不少當地的戰友,有些人,很有些能量。
常玉蘭聽他說的輕描淡寫的,以為他不愿意幫忙,咬了咬唇,失望的低下頭轉身要走。
徐營長所說的,也不過是猜測,萬一他不是沒趕上車,萬一他出事了怎么辦?
常玉蘭心急如焚,可她又毫無辦法。
這里不是他們縣城,大不了走路,從南頭到北頭也用不上一個小時。
這里坐車動輒就要一兩個小時。
走路?
怎么走?大晚上的都沒法打聽路。
她都有些絕望了,誰來幫幫她?
這時,徐振華猶豫了一下喊住她:“嫂子你等一下。”
常玉蘭心中一喜,這是肯幫她了嗎?
徐振華道:“太晚了,你一個女人走夜路不方便,你等一下,我送你回去。”
他要進去跟媳婦說一聲,最好能說動她陪自己一起去,要不然孤男寡女,走在路上容易被人誤會。
林彤板著臉道:“不去!”
誰攬的事誰去。
她還難受著呢!
她心里火氣有些大,斜睨他一眼,“我很累,要睡覺。”
徐振華陪著笑道:“是我不好,不過,嫂子一個女人,大半夜的走夜路,不安全是不是?你就忍心,你就放心?”
林彤冷笑道:“我有什么不忍心不放心的。又不是我什么人?”
話是這樣說,看男人陪著小意的樣,她還是換了雙布鞋,拿了個手電筒,“走吧!下次再管閑事,看我還搭理你不?”
純是嘴硬心軟那伙的。
徐振華微笑著拉了拉她的手,“小彤,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林彤輕輕的哼了一聲,“少甜言蜜語的。”
常玉蘭聽說他是要送自己回去,剛升起來的希望又破滅了。
其實她也知道,她的要求純是強人所難,大晚上的,沒有車,怎么幫?總不能步行去找人吧!那樣不等找到地方天都亮了。
她本來是想報警求警察幫忙的,可老百姓,對警察有一種天然的敬畏,何況她聽說,不到一天一夜,人家警察是不管的。
想來想去,能求的只有徐振華了。
她嘆了口氣,算了,肯定是老賀想回來才發現沒有車了,明天早上他就能回來了。
這樣一想,她發現自己的心情竟然沒有那么迫切了。
“真是奇怪。”她暗自嘀咕了一句。
“嫂子,走吧!”她聽到聲音就看到林彤拿著手電筒,身后跟著徐振華。
“真不好意思,大晚上的把你們折騰起來。”
“沒事,走吧!”林彤挽了她的手臂,“小心著些,別摔倒了。”
常玉蘭很是羞愧。
她覺得她欠她一個解釋,抿了抿唇,她才說起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原來賀珍珠當初是被賀軍強硬的送上了車,還把她的錢都搜走了,只給她買了點心帶在路上當飯吃的。
賀珍珠想跑,可她身無分文,之前那段在首都露宿街頭的日子讓她心有余悸。
就這樣,她回到了家。
她當然不會把他哥的那封信交給父母,想也知道他們看了信會是何等的暴怒。
可她還是低估了他哥的憤怒,賀軍送她上車之后就往家發了封電報,怕被人知道,他不可能寫的那么清楚,但是讓父母多加管教,以免惹禍給老賀家丟人這幾個字還是清清楚楚的。
因此賀珍珠回家后,面臨著父母的詰問。
她避了過去,看到父母相信了她的話她還很高興。
可她不知道,除了電報,同時發出的還有一封長信,把她在首都所做所為都寫了下來,還讓父母盡快讓她嫁出去。
信到的慢,可十天后他們還是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