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一章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第一千六百七十一章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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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如此,他還“轟”得一聲,撞碎了一堵厚達一米多的墻壁,后背的煉獄惡魔翅膀都差點撞折了。也幸好他實力已經達到了傳奇級巔峰,加上煉獄惡魔的身體本就是皮厚肉糙,這才不至于受重傷。
灰頭土臉的赤惑領主從石堆里跳了出來,醉醺醺的叫囂著:“是誰,誰敢打你家赤惑大爺?”
現在的赤惑領主,可不是當初那個蹲在偏僻角落里,姥姥不親,舅舅不疼的鄉下小領主了。甭管走哪,都會受人尊敬膜拜,哪怕是那些稱霸一方的魔王見了他,都是稱兄道弟,熱絡得很。
很多人都同情地看著赤惑,這小子今天喝了多少酒啊?怎么到現在還拎不清形式?
奴隸軍團的蠻兵,黑暗精靈,甚至是鷹身女妖等等,都已經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眼神中帶著些敬畏之色看向神秘出現在大殿中的人。
她身穿著黑色的戰甲戰裙,戴著神秘的遮目面具,體態看起來嬌小玲瓏,卻透著迷人的優雅高貴。一雙清澈深邃的美眸中,似乎隱藏著致命殺機。
沒錯,這個氣質出塵脫俗的女子,正是墮落魔神薩麥爾的繼承者,黑暗圣女凱瑟琳娜。
地獄世界,不管到了哪里都是個崇拜強者的世界。
黑暗圣女年紀輕輕,一身魔力比起很多老牌魔王還要來的高深莫測,自然讓無數地獄居民崇拜敬畏。
可惜,今天在戰場上她的敵人太弱,根本體現不出她的真正強大能力。
可即便如此,也不妨礙奴隸軍團對她生出了些許敬畏之心。連卡繆,艾爾莎等黑暗精靈,都認為黑暗圣女軍團會是魔焰軍團難纏的對手。
而黑暗圣女恐怕也會是魔焰殿下的勁敵,而且她同樣為魔神繼承者的身份,也絲毫不比魔焰殿下遜色。
打了赤惑領主一下的黑暗圣女,眼見著那個煉獄惡魔小子竟然還敢刮躁,周身的氣勢不由更加森冷了幾分,纖纖玉手輕揮,手中多了一把形象夸張猙獰的割魂之鐮,它燃燒著黑色的火焰,散發著死亡和寂滅的氣息,讓人打靈魂深處被震懾,恐懼。
瞧她模樣,似乎有給赤惑一鐮刀,收割他魂魄的樣子。
森冷的氣勢,頓時讓赤惑領主渾身一激靈,揉了揉醉醺蒙蒙的眼睛,待得他看清楚來人后,嚇得雙腿發軟幾乎癱倒在地。
這這這,這是開玩笑的吧?
他赤惑不過是喝醉酒了,圖個爽快,隨隨便便開個嘴炮而已,竟然能把正主兒給轟來了。
割魂之鐮,那可是傳說中至暗圣樹的樹冠木打造的次神器。至暗圣樹,又稱之為死亡圣樹,它和光明神國的光明圣樹是同一級別的存在。
傳說之中任何生物死亡后,靈魂都會棲息在死亡圣樹上,等待輪回轉世重生。
當然,那僅僅是個墮落神域故意流傳出來的傳說。
但是至暗死亡圣樹的確有吸收靈魂,轉世重生的效果。只不過,光明神國的光明圣樹,最終會誕生光明天使。而至暗死亡圣樹,最終會誕生出墮落天使。
如此級別的奇物,又豈是赤惑這種小胳膊小腿的領主扛得住的?
他急忙眼咕嚕一轉,繼續裝作喝醉的模樣叫囂說:“我跟你們說,這世界上能隨隨便便打我赤惑的,除了三大魔神之外只有兩個。一個是我最最親愛的老大魔焰殿下。另外一個嘛,就是墮落神域的黑暗圣女殿下。她在我赤惑眼里,氣質高貴如夜空中的星穹,讓我赤惑的敬仰猶如冥河之水,滔滔不絕。”
呵呵,這讓很多準備看好戲的人都有些失望。
赤惑這小子的反應速度還真快,難怪能那么討魔焰老大的歡心,狗腿的能耐,全軍上下無人能出其左右。
“哼!”
黑暗圣女嬌哼了一聲后,倒也沒有再為難赤惑,玉手一翻收起了割魂之鐮,深邃如星辰的眸光盯住了王焱,聲音清冷說,“凱瑟琳娜冒昧前來拜訪,不會打擾了魔焰殿下的雅興吧?”
這口氣,唔,應該是假裝不熟了。
坐在主座上的王焱,當即爽朗地大笑:“圣女殿下能來探望魔焰,是我魔焰的榮幸。來人,重新擺上酒宴,本殿下要好好招待圣女。”
“不用麻煩了。”黑暗圣女一擺手,淡淡地說道,“這次來找魔焰殿下,是有些要事商量。你我找個僻靜的偏殿,說幾句話就行。”
“哼,又來一個勾三搭四的女人。”一旁的赤虐郡主惡狠狠地暗中詆毀,“裝模作樣的黑暗圣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竟然一來就要和殿下私會,哼,恬不知恥,湊不要臉。”
她幽幽地看了一眼王焱,轉念又一想:“算了算了,誰叫魔焰殿下那么優秀,這樣招蜂引蝶是免不了的。唉,我赤虐身為正房,應該大度些,胸襟廣闊一些。這個黑暗圣女什么的,回頭私底下再慢慢調教。”
“行,那圣女殿下就隨本殿下進來。”王焱估摸著黑暗圣女有重要情報分享,否則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親自前來,當下就答應了,揮手示意屬下們,“你們繼續喝,繼續玩,別有顧忌。”
王焱領著黑暗圣女,往后殿寢宮走去。
等他們走了之后,沒心沒肺的蠻族人和食人魔們,開始繼續嗨天嗨地起來。倒是一幫子人類,想的比較多,黑暗圣女雖然將靈魂賣給了墮落魔神,但是她在本質上還是地球人類。
莫非這一次,她是來和王焱合縱連橫,共同對付黑暗魔域的?
“話說,之前魔焰殿下已經率先去和黑暗圣女見面了。”艾爾莎低聲說著,“看來這一次黑暗圣女,是來回應殿下了。”
原來如此。
周圍之人,都是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嘿嘿,我說黑暗圣女怎么會突然出現呢?”剛剛死里逃生一把的赤惑領主,借著酒勁怪笑連連說,“原來是我們家老大已經去拜訪過了,這是來回禮呢。老大就是老大,牛,我赤惑服氣。”
“赤惑,你小點聲。”張衛道好心地提醒說,“別叫人聽到了。”
“怕什么?”赤惑領主擺出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瞪著牛眼大小的眼睛說,“老大的寢宮是什么地方?隔音措施好的很,我們這里鬧翻天了,里面也聽不見。”
頓了一下,赤惑領主忽然嘿嘿笑了起來:“兄弟們,你們說,老大會不會和黑暗圣女在寢宮里面,嘿嘿嘿”
一連串怪笑聲響起。
周圍之人頓時又噤若寒蟬,以同情般的眼神看著赤惑。
“喂喂喂,你們怕什么怕?”赤惑大咧咧地說,“艾爾莎不是說過了,老大早就去和黑暗圣女私下勾結過了。說不定,兩人早就有一腿了。你們又不是沒見到,黑暗圣女眼巴巴地上門找老大商量要事。以我赤惑多年來的經驗判斷,這所謂的商量要事肯定是托詞,真實原因么,嘿嘿嘿,一定是老大太強壯了,黑暗圣女食髓知味了!”
“嘶”周圍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向了赤惑身后。
“喂喂,你們這都是什么表情?不信是吧。”赤惑領主揮手說,“那個艾爾莎你過來一下,和大伙們仔細講講老大是如何夜闖墮落營地,是如何和黑暗圣女大戰三百回合的。”
艾爾莎腦袋一縮,驚恐萬分地把自己藏在了黑暗陰影之中,心中無力地尖叫,赤惑你這個白癡,自己要找死別牽連我啊,我就是說過主上去過黑暗圣女營地而已,大戰三百回合什么的,我哪里知道?
驀然,赤惑領主突然感覺到了身后有些涼颼颼的寒意襲來,頓覺情況有些不妙,求生本能下急忙改口說:“黑暗圣女殿下之光輝猶如魔月當空…”
與此同時,他表情僵硬地回過頭去。果然看到了黑暗圣女像是個幽靈一般,俏生生的站在了他的身后。美眸之中,透著似笑非笑的冷意。
仿佛是在對赤惑說,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轟!”
赤惑領主就又被轟飛了出去。
這一下還不算,剛爬起來的赤惑領主,接連被轟飛,足足幾十下后,他已經氣若游絲,連半根手指頭都動彈不了了。
這一次,擅長作死的赤惑領主,還真的差點兒把自己作死掉了。
若非黑暗圣女還有幾分理智,看在王焱面子上手下留情了一下,說不定真的拘了他的靈魂,去喂養至暗死亡圣樹了。
其余人若無其事的喝著酒,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看著黑暗圣女教訓完赤惑后,若無其事地拍了拍手,重新走進魔焰殿下的寢殿,一個個眼皮子發跳,終究是沒有人再敢多嘴半句了。
天知道黑暗圣女還會不會出現在人背后 黑暗圣女,還真是有些神出鬼沒啊。
王焱的寢宮之中。
他招待著黑暗圣女喝茶,笑瞇瞇地說:“圣女殿下,剛才的氣出得差不多了吧?我們來好好談一談,你這次來的主要目的。”
黑暗圣女冷冷一笑,邊喝茶邊盯著王焱:“以后讓你的人嘴巴嚴一點,真把我惹惱了,連你一起揍下去。”
“是是是,圣女說得對。”王焱說,“喝茶喝茶,這可是衛道他們從地球帶來的茶葉,一會你捎些回去。”
黑暗圣女品了會兒茶后,淡淡道:“火焰之子,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大難臨頭了?”
“圣女的這話聽著,怎么像是國戰中的說客啊。”王焱好整以暇地說道,“不過,我還是愿意聽聽圣女殿下的說法。”
“就在兩個多小時前,我和黑暗魔域一方達成了協議。”黑暗圣女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們雙方在決賽之時,將聯手對付你,然后再各自決一勝負。”
“聽起來似乎是一個很不錯的協議。”王焱仿佛毫不在意道,“按照眼前這形勢來說,如果各自為戰的話,最終獲勝方極有可能是我。圣女殿下和黑暗魔域聯手的話,勝率比眼下高多了。”
“哼,火焰之子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黑暗圣女皺眉說,“根據我方研究,你獲得冠軍的勝率至多不過四成,這還是在高估的情況下。”
“那么圣女殿下這一次過來,不會是只為了炫耀你和黑暗魔域的協議吧?”王焱不置可否,轉移話題說。
“和黑暗魔域的協議,不過是虛與委蛇而已。”黑暗圣女氣定神閑道,“歸根究底,我們之間的關系,遠不是黑暗神域能比的。我提個建議,我們雙方聯手,先將黑暗神域的隊伍淘汰掉,然后你我各憑本事爭奪第一。不過,恕我直言,我最終的贏面要超過你不少。”
“很不錯的建議。”王焱瞇眼笑道,“也多謝圣女殿下帶我上分,至于最終誰輸誰贏,大家還是各憑手段吧。”
兩人達成協議后,黑暗圣女似乎心情不錯,陪王焱聊了會兒天后才走。很顯然,黑暗圣女已經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
可惜,黑暗圣女雖然和王焱關系不簡單,卻還是接觸地有些少了。如果光明圣女在這里,肯定會用很同情的眼神看著她,姑娘,你開心得太早了。
等黑暗圣女走后,王焱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喝著茶,眼睛半瞇半睜。
雖然和黑暗圣女結盟,但是王焱更多想到的是暗歌公主。名字聽起來和安歌很像,但是在地獄語言中,安和暗,完全是兩種發音,更代表的是不同意思。
王焱時至此時,都是沒有辦法確定那到底是不是安歌姐。
但是不管如何,這場仗還是要打下去的。哪怕那個暗歌公主,就是烏雅安歌。王焱在這一場地獄大會之中,也絕無可能放棄己方勝利,讓安歌姐去贏。
這無關乎顏面問題,而是為了整個地球的和平。
“暗歌公主”王焱仿佛在自言自語的呢喃,“既然無法確定你的身份,那就讓我在獲得最終勝利后,再來揭下你的面具吧。”
在他的言語之中,似乎透著無比強大的自信。
仿佛在他看來,這一場地獄大會,他贏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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