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來吧,我已經看到你了!”
這句話一說出口,徐缺愣了愣,喉結滾動,不清楚方棟天是什么意思!
徐缺決定按兵不動!
好半響,方棟天抽了一支煙,悵然道:“我還真的變得疑神疑鬼了…”
徐缺咽了一口口水,極力隱藏著陰陽攝像頭位置。
因為他能夠看得出,這個方棟天警覺性很高!
“叮咚…”
這時候,徐缺通過攝像頭看到的監控畫面,發現一個女子按了方棟天家的門鈴,很快方棟天開了門,低沉說道:“沒人跟著吧。”
“方哥,放心吧,我小心著呢。”
女人說著拋了一個媚眼,她打扮的異常暴露,穿著連衣裙,后背袒露,下身暴露著兩條大長腿,大晚上的還畫著濃妝,任誰看一眼恐怕都會激發起欲望。
說完之后,方棟天便和女人纏綿了起來,這一切都被徐缺偷偷看了去。
徐缺百無聊賴的看著現場直播,心中猜測著這兩人的關系。
看這兩人的樣子不像是情侶,那到底是什么關系?
等下!
徐缺突然注意到電腦桌上的一疊名片,是找小姐的名片。
“最近生意怎么樣啊?好久都沒給我找生意了呢。”纏綿過后,女人悠悠說道。
“找生意?”徐缺一聽,很快明白了,這個姓方的,原來是個拉皮條的!
“哼,孫娟,你現在還敢出去?我都要被逼瘋了!我手底下的女人一下子失蹤了4個。”
“不…不會吧?也許她們跑了呢?”孫娟顯然還不知道這個消息。
“阿珍你認識的吧?我接到客戶電話,給她生意之后,阿珍都會開她的蒂雅克去客戶那里,可是從那之后,我就沒見過她了!就在一個禮拜前,我通過交警大隊查到了阿珍車子最后出現的地方,然后我去看了,阿珍的車還停在那里,但是人不見了。”
“這…這說明了什么?”孫娟擔憂的問道。
方棟天從床上坐了起來,皺眉道:“就算她們要走,也不會什么東西都不帶,所以根據我以前的辦案經驗,恐怕…這附近出了一個變///態殺人狂,專門對付干你們這行的!阿珍她們,都已經死了!”
這一刻,徐缺算是全明白了。
原來,這個姓方的是做拉皮條這種不法勾當的。
這里是他的大本營,怕警察抓,所以設置了很多監控。
剛剛他的自言自語,也是因為手底下失蹤的女的太多了,壓力太大,所以精神有些奔潰。
剛剛和這個女人纏綿了一下之后,壓力有些舒緩,所以才一口氣吐露了這么多。
“方哥,那怎么辦啊?要不我們換個城市?”孫娟由于最近兩個月回了老家,所以并不知道這里發生了這么多事。
“不行啊,那些都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把那個人揪出來!”方棟天點了一口煙,眼中布滿了血絲,“別忘記了,要不是我被壞人砸破了腦袋,被醫生診斷我精神有些問題了,我到現在還是個警察!還是刑警!”
另一頭,徐缺眉頭一挑,好家伙,怪不得說這人身份比較多,原來以前還當過警察!
“方哥,實在不行,報警吧!”孫娟擔憂道。
“不行,尸體還沒發現,而且我干這個勾當的,要是被發現怎么辦?我現在已經被取保候審中,若是再犯案,就要進去了!”
似乎因為擔心著什么,方棟天臉色很難看。
“那方哥,你找我過來干嘛啊?”孫娟有些害怕的問道。
“我想過了,這個人恐怕不會這么快收手,很有可能還會作案,按照之前的規律,前些日子每天晚上12點,我都會接到一個人電話,雖然電話號碼每次都不一樣,音調也不同,但是我還是從他的語速上知道這是一個人在打電話!”
“我準備等,再接到這個電話,孫娟,你過去接客!”
“啊?不行啊,方哥,這是殺人狂,我過去會死的。”孫娟著急搖頭。
“放心吧,我會在你身上放著追蹤器,別忘記我以前做什么的,跟蹤人這活是我的強項,你過去之后,只需穩住他,隨后我會沖進來救你!”
“不行,我怕…”孫娟俏臉上滿是驚恐。
突然,方棟天從抽屜里拿出兩沓錢,面無表情盯著孫娟說:“我知道你兒子還在上學,學費很緊張,這是給你的,事成之后,再給你一萬!”
“聽著,這個變//態,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我要讓他知道,傷害我手里女人的代價!”
方棟天的眼神格外猙獰,一會兒猙獰,一會兒突然正常,然后突然變得面無表情,說道:“孫娟,希望你能幫我,也是幫你的姐妹,萬一阿珍她們只是被人囚禁了呢?我們還有機會救她們!”
孫娟臉色似乎有些糾結,終于,她伸手將兩萬塊放入包里,又在邊上拿起一把美工刀,放入包里。
“嗯,很好,現在進行第一步,你去我隔壁301室,新來一個鄰居,你去誘惑他一下,我好不容易傳出隔壁鬧鬼的傳聞,這家伙居然還敢住進來,恐怕不是正常的人,搞不好就是和我作對的大變///態!該死的,這年頭變///態怎么這么多!”
方棟天罵罵咧咧,撿起地上的鐵錘,慢悠悠朝孫娟走了過去。
“去吧,有事大叫,我救你!”
“好…好吧。”
孫娟很是忐忑的來到徐缺門口。
其實這一切都在徐缺的監視之下,他怎么都沒想到,方棟天第一個懷疑的人是他!
“居然懷疑我,我特么還懷疑你呢,腦子看起來一看就不正常,不會是人格分裂患者吧?”
徐缺自言自語,在他印象中,有些人格分裂的人會分別扮演兇手和查案兩個角色。
人明明是他殺得,但是在殺了人之后,他對殺人的記憶會全部忘記,然后開始調查起來…
徐缺正想著,門鈴響起,徐缺只能去開。
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打扮暴露的孫娟,徐缺搖頭道:“小姐,你找誰?”
“先生,玩玩唄,一百塊…”
“一百塊…”徐缺笑了笑,“真是良心價啊…”
“怎么樣?”孫娟撂了撂自己發絲,她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有著充足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