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倫卻是嚇了一跳,連忙否決,道:“不行,不行。”
“少主之前不是交代過了嗎,要靠自己的本事,讓那些女人心甘情愿,不能使陰招。”
“那個趙九晝好面子,喜歡在人前擺譜,自己的女人紅杏出墻,他拉不下臉對付別人。”
“要是下藥,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對方非得大鬧不可。到時候誰都保不住你我二人的性命。”
人熊卻是煩躁了,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該怎么辦?”
鄭倫猶豫了片刻,咬了咬牙,道:“還是稟告少主吧,讓少主拿主意。事關重大,不能擅自做決定,要是壞了少主的大事,你我就算以命相抵,也對不住少主。”
摘星閣。
王昊聽到兩個狗腿子的稟報也是大感頭疼,想要給趙九晝戴帽子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兩個狗腿子身份地位都太低,與趙九晝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但凡心里比較一下,就不會選擇這兩個狗腿。
這件事交給其他人去辦也一樣,會有同樣的問題。
放眼整個大日圣教,想要找一個能讓趙九晝的女人心甘情愿的紅杏出墻的人,恐怕也只有他這個年紀輕輕而又天賦超群的大日圣子了。
可奈何,這種事他不想干,太掉價了,自己去干狗腿子應該干的齷齪事,未免有些上不了臺面。
而且,他又不是拔吊無情的男人,有了第一回就想有第二回,時間長了就有感情。到時候再將對方的女人一并干掉,他自己心里都別扭。
至于收入后宮…
開玩笑,連一個紅杏出墻的女人都收,怕不是以后想讓頭上長一片草原。
見到少主也是蹙眉苦思,一臉的犯愁,熊拓再一次將他的“計謀”提了出來。
“下藥!”王昊眼皮子一跳。
“不行,趙九晝那么愛面子,非得將圣教推平了不可。”
王日天果斷否決,人熊腦子還是憨直,想的太簡單。他要讓兩個狗腿子去勾引趙九晝的女人,抓住的就是對方愛裝逼好面子這一點。
對方的女人經不住誘惑,被人勾引,對方無話可說。但要是被人強迫,事后女人朝他哭訴,對方不大肆屠殺一場才怪。
王昊心中念頭快速轉動了,聽到下藥兩個字,聯想到了太多的后續。
突地,他神色一動,想到了別的主意。
下藥,未必一定要下給對方的侍女,也不一定要讓狗腿子上啊。
“你們先在這里候著,我先出去一會。”
王昊出了密室,然后到了紅杉所在的煉丹房。
“有沒有能讓男人吃了之后發情,但一兩息功夫就不行了的丹藥。”
王昊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趙九晝變成三秒真男人,變得不行。
不僅僅是秒射,還得是經常發情的那種。
這樣一來,對方的女人自然會不滿。
而一旦有人不滿,就意味著一直裝逼無極限的趙九晝從巔峰墜落了。
對方每挫敗一次,都會給他這個始作俑者送來一次的氣運。
丹房內,面對王昊稀奇古怪的要求,紅杉都習慣了,當即點了點頭,道:“有。”
“太好了。”王昊頓時心情振奮,道:“快煉制上個一百顆,我有大用。”
“對了,對方修為很高,恐怕有不朽境,能不讓他發現嗎。”
這一次,紅杉有些驚詫了,沒想到王昊的要求居然這么高,要讓丹藥在不朽境也有效果。
她搖了搖頭,道:“不行,讓不朽境的修士中招,必須藥力很強,想要掩蓋氣息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王昊頓時神色一垮,變得難看了起來,剛才的喜悅消失了個一干二凈。
對付趙九晝,最重要的就是無聲無息,不讓對方發覺,免得讓對方事后報復。不然的話,他哪還用得著這么費盡心思。
見到王昊神情變化,紅杉也明白了這件事對王昊很重要。
當即,她又遲疑著開口,道:“少主是想對付那個趙九晝嗎?”
王昊嘆息一聲,點了點頭。
紅杉頓時了然了,對方很強,境界不明,所以王昊才會要求這么高,要一種連不朽境的準帝都察覺不出來的丹藥。
不過,在她看來,事情不一定要要那么做,沒必要那么死板,還可以變通。
她道:“少主想要對付他,并不一定要將丹藥送給他,讓他身邊的女人服用其實也一樣。”
王昊頓時驚奇了,不可思議,道:“還有女人吃了,卻讓男人產生副作用的丹藥?”
紅杉點點頭。
她出言解釋,道:“有一種上古丹方,叫做勾魂奪魄丹。女人用了之后身體會產生一種異香,到了夜晚之際,不僅會自己情欲大動,還會吸引附近的男人。”
“至于副作用,也與少主所說的一樣。能夠讓男人變得…不行。”
“這本是風月之地用的媚藥,目的就是為了讓那些富人色心大動之下,心甘情愿的掏靈石,而且因為時間短,好多接客人…”
王昊這個時候也想起來了,天老年輕時候可是個浪蕩子,流連青樓,精通的可不只是增進修為的丹藥那么簡單,那些房中虎狼之藥,他更是熟悉無比。
想到這里,王昊神色不由的嚴肅起來了,看來以后得找個信得過的暗衛,將所有關于天老煉丹的記憶玉簡都看上一遍,將那些不合時宜的東西盡數去掉,然后再交付給紅杉了。
不然的話,冰清玉潔的冷美人要是學壞了怎么辦。
雖然冷美人情欲寡淡,總是讓他百爪撓心,有些欲求不滿。
但,冷冰冰的也是一件好事,相較于其它女人,“啪啪”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每個媳婦都有自己的特點最好,要是都變得一樣了,他也覺得乏味。
王日天如是想著,心中盤算好了,不能讓冷美人接觸那些“不良”玉簡。
然后,王昊讓冷美人趕緊著手煉制,他也好盡早動手,給趙九晝一份驚喜。
紅杉自無不可,煉丹而已,對她來說都已經成為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