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燭漂浮在半空中,她看著那被緊緊纏繞在一起的枝條,雙眼微微的瞇了起來,然后就看見她的面前出現了一一片風團,朝著那纏繞在一起動彈不得的枝條沖去。
可是下一刻,文錚卻看見了一團火球從丁燭的手掌中出現了,然后直直的扎入了那一團的風團中,而那剛剛還是一團青色的風,卻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團飛快的朝著樹枝撲去。
文錚根本就來不及表示自己的驚嘆,就看見了那一團巨大的火團已經重重擊打在了那纏繞在一起絲毫不能動彈的枝條之上。
巨大的火光帶著漫天飛濺的火星子朝著四處彈射著,文錚下意識的別過了臉去,將自己的眼睛擋住,而當他再次轉過頭去看的時候,卻只看見了那一株已經在熊熊燃燒的火光中不斷燃燒的植物在扭曲,在翻滾,在繼續攻擊著丁燭。
不過,剛剛還是以躲避為主的丁燭在這個時候卻開始站定攻擊了,不斷看見有風團、火球和刀刃從她的手中飛出,朝著那已經奄奄一息的植物扎去。
很很快那株一直都猙獰不已的植物開始軟弱了起來,最終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并且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大的痕跡。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將丁燭和文錚他們隔開的那個罩子一下子消失了。
當文錚幾個人沖到了丁燭身邊的時候,只看見她已經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整個人的臉色白得有點嚇人,甚至連四肢都顫抖著。
“怎么樣?”文錚蹲下來按在了丁燭的肩膀上認真的問。
“沒有力氣了,要是它再不死,死的就是我了。”丁燭抬起頭看向了文錚想要扯開嘴角笑一笑,可是最終連笑的力氣都沒有。
文錚指揮著其他人迅速去尋找晶核,轉回頭再對著丁燭問:“剛才你吃了晶核是吧?”
“是。”
“進化出什么異能?”
“風系。”這種事情沒有隱瞞的必要,畢竟大家都已經看到了,況且,成為了異能者之后她還有很多事情想要請教文錚,所以在他的面前就更加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風系?”不過文錚的表情有點意外,他看起來像是挺吃驚的。
“怎么?”
“不,沒什么,只是有點吃驚罷了。”文錚隨后就笑了起來:“到現在為止我知道的所有的異能者都是五行,也就是金木水火土,還從來沒有聽到過風系,不過,都已經有末世這種事情發生了,什么事情發生都不奇怪了。”
這邊兩個人就異能的事情簡單的聊了幾句,就看到李軒他們已經快速的趕了過來,他們居然又找到了一個晶核。
迄今為止,今天的收獲可以說是相當的豐厚了,幾十顆的進化晶體,兩塊的晶核,還有很多其他的生活物資,所以就算是還沒有到收隊的時間,文錚也干脆利落的決定回基地去。
果不其然,這一次的收獲讓基地的領導謝海國十分的高興,雖然丁燭吃掉的晶核并沒有通過基地的分配,但是在當時那種情況之下做出的決定也并沒有讓謝海國有任何的責怪,他甚至還對于丁燭和文錚當時的當機立斷大力的褒獎了一番。
不過由于進化出來了風系異能,所以在接下去的兩次任務中,丁燭都沒有能夠參加,而是被基地留了下來,做了最全面的身體檢查,并且還派出了一位丁燭從來沒有見過的軍官來對她進行異能的訓練。
再后來丁燭問過了文錚才知道,這位叫做路可燃的軍官是中華基地里第一個進化出異能的,就在末世的第一天他就自己進化出了異能,并且還是金土雙系異能,他的存在一直是中華基地的第一王牌。
不過現在中華基地的目標是低調的發展,如果這樣的王牌現在就亮出來的話,勢必會造成毒藥、希望等基地的忌憚,要是他們兩家基地直接聯手來對付中華基地的話,倒反會造成麻煩,還不如先將他藏起來,等到最合適的時候才亮出來。
不過,丁燭卻在這個路可燃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類似主角的味道。
為什么說是類似?
那是因為他的各項指標都非常符合主角的設定,可是,他給丁燭的感覺卻不太像是主角,不過,這個人物的出現還是給了丁燭一種提示。
路可燃在這個末世任務里一定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這個人物很可能是直接跟主角的對上的,甚至這個人物就是主角,所以,要在他的身上多放一些注意力。
路可燃是一個相當牛逼的人物,不但因為他的異能是自己進化出來的,還因為他的兩個異能都已經達到二級了,聽說在不久之后就要達到三.級了,所以,他對于異能的掌控有著非常豐富的知識。
所以,在這個人物不能曝光之前,他更多的身份是作為新的異能者的訓練師存在的。
而他確實在這方面有幾把刷子,在他的指導之下,丁燭很快就熟練的掌握了怎么以最快的時間內釋放技能、同時釋放兩個技能,以及同時釋放不能系的技能幾個比較困難的技巧,這對于丁燭熟練的運用自己的幾個技能喲了非常大的幫助。
在一起混的時間長了,丁燭也跟路可燃熟悉起來,當然,這種熟悉僅僅在于學員和講師之間的熟悉,往往訓練場之外的事情,丁燭哪怕多問一句都會遭到路可燃的白眼,更不要說從他那里打聽到什么和他同樣牛逼的類似主角的人物了。
一個星期之后,丁燭在路可燃處的特訓也正是結束了,丁燭也沒有能從路可燃的嘴巴里打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這不禁讓她有些泄氣。
不過,很快,她就沒有空去關注這些了,因為,第二天她要參加下一次的開荒任務了。
而且,這次開荒任務出動的人并不是只有開荒小組,而是足足出動了三個開荒小組。
別的不說,光光是從這個人數上就能知道這一次任務是一次非常艱難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