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位主不分青紅皂白就這么高興,丁燭的心中立刻就升起了濃濃的警惕,他想做什么。
“或許是吧。”丁燭含含糊糊的回答著:“我研究的方向不是這邊。”
“我當然知道你研究的方向不是這邊。”史蒂夫激動的就要沖到嘟嘟的身邊想要伸出手去摸摸它,但是嘟嘟明顯對于這個人不怎么感冒,直接甩了甩鼻子,將他給扒拉到一邊去了。
但是史蒂夫半點都不在意,繼續高興的沖到了丁燭的面前,一把拉住了丁燭的手,不停的搖晃著:“但是我的研究的方向是這邊啊!”
你研究的方向是什么地方關我屁事啊,丁燭看著自己的手被對方不停的上下搖晃著,臉上的表情快呀繃不住在了。
事實上,她也很快就繃不住了,就在對方說了下一句話之后。
“雖然我已經不止一次的拒絕過你了,但是,白冰,這一次我真的要謝謝你,為我找到了這樣大的標本,你放心,就算我還是不能接受你,但是我還是…”
史蒂夫的話都沒有說話,就覺得自己眼前的兒一切都顛倒了起來,等到反映過來才知道,自己是被堆滿的對生一抬腿給狠狠的踹到了一邊去了。
大概原身平日里對于這位史蒂夫十分的在意,干過很多的蠢事,將這位主給充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所以,當丁燭一腳將這個上桿子往上湊的男人給踹到一邊去的時候,他爬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露出了無比茫然的表情沖著丁燭問道:“白冰,你在做什么?”
“你應該你在做什么?”
“我沒有做什么啊?我只是要把你給我找到的遠古巨象帶走而已,你這是做什么呢?”
“呵呵,你臉可真大啊…”丁燭扯了扯嘴角,對于這種不要臉的人,她對付的方法就是兩個字——“暴力”。
“史蒂夫,我不知道你原來誤解了什么,但是你現在給我記住,這是我的,跟你沒有一毛錢關系,你再往上湊,我就揍得你滿臉開花。”
史蒂夫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看起來深沉無比又耍帥的表情:“白冰,我知道我一直拒絕你讓你非常的難過,但是,這件事對于我來說很重要,你不要鬧…”
五分鐘之后,再次從地上爬起來的史蒂夫已經鼻青臉腫了,他望著沖著他齜牙露出了冷笑的丁燭咽了咽口水,緊張無比。
“現在,能不能記住我的話了。”
“能。”
“那你重復一遍。”
“第一,不能碰你的東西。第二,不能打你東西的主意。第三,不許在把我拒絕你的話掛在嘴邊上。”
“很好,希望你能記住。”丁燭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拳頭,她回憶了一下骨里藏弓的攻略,在攻略中并沒有史蒂夫這個人存在,所以一時半會兒她還不知道要怎么處理這個人,便只能先武力鎮壓。
“現在,我要問你幾件事。”
史蒂夫現在心情有點沮喪,本來在他看來白冰一直都是附著在自己身上的,什么好東西都是先緊著自己的,但是現在情況一下子顛倒了,讓他十分的不習慣,但是考慮到自己的皮肉,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頭。
“你什么時候離開營地的?”
“有三天了。”
丁燭算了一下時間,三天的話,那應該就是在自己進入任務前面沒有多少時間就離開了。
“你為什么要離開營地?”
“天亮了,我去叫你們起床,可是我發現你們都不動,我就以為你們都死了,所以就自己走了。”史蒂夫這么說的時候,目光有些閃躲,不太敢直視丁燭,這是典型的心虛的表現。
他這么說,丁燭自然不可能就這么相信,她想起來,那本譚獻日記里面曾經記載過一個小插曲,史蒂夫這次跟著來除了因為他是華文爾博士的學生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對于這個西斯城有著超乎尋常的異常濃厚的興趣。
華文爾博士是一個考古學家,而且還研究古生物化石,他之所以會來到這個能凍死人的地方,是因為有一個非常大的公司出錢請他來這里做一個考察,具體考察什么,探險日記里面沒有寫。
丁燭沒有原主白冰的記憶,她也不知道考察什么,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里肯定有什么特別的東西,所以才會讓這樣一個有名望的博士跑到了這邊來。
不過,還有一個讓丁燭奇怪的事情,既然他們都請了向導,那就說明向導肯定是知道這里的情況的,如果他熟悉的話,是不應該將自己置于險地之中的呀,那為什么會連他都被凍死在這里了?
這里到底發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你是自己說實話,還是讓我打得你說實話?”丁燭勾了勾嘴角,然后舉起了手中的拳頭,朝著史蒂夫又揮動了一下。
說起來這個史蒂夫的個子可不矮,大概有一米八五,而且身體非常強壯,原主是絕對打不過他的,但是,他現在的對手是丁燭,自然而然是打不過的。
想起了剛剛那劈頭蓋臉的一陣拳頭,史蒂夫縮了縮脖子,咽了一口口水說:“沒有為什么。”
“我還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看著丁燭已經站了起來,史蒂夫頓時嚇得吱哇亂叫,那些想要隱藏起來的心思也不管不顧的全部都吐了出來:“我就是要來找找那位公主的。”
“公主?”丁燭扯了扯嘴角,有一種魔幻的感覺。
自己不是應該進入的是一個探險任務嗎?就連自己的身份都是一個探險隊的成員,現在怎么會冒出一個公主來。
“說清楚。”
“傳說在西斯城里有一位公主,她一直沉睡在城市的深處,如果能找到她,并且喚醒她,就能喚醒整座城市…”史蒂夫一邊看著丁燭一邊小聲的嘟囔著。
傳說?
丁燭很想嘲諷一下史蒂夫說這既然是傳說你竟然還當真了,但是轉念一想,好像確實很多的考古就是根據傳說得到了不凡的成果的,便又嘴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