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皮把飛機停在了里眼鏡蛇基地十公里以外的地方。
飛機落地熄火之后,哈皮打開了機艙門,回頭看著機艙里的幾個人,大聲的說道:“我會停在這里接應你們,隨時呼叫我。”
說著哈皮猶豫了一下,皺著肥臉攤著手,說道:“干掉他們,為了北極熊,或者其他任何什么…”
阿爾文笑著點了點頭,踢開了綁著幾架奇瑞塔空中摩托的安全帶,笑著大聲的說道:“這是好理由,讓我們為那些可愛的小熊做點什么…”
說著阿爾文看著弗蘭克他們,笑著說道:“準備好了嗎?我出發…”
史蒂夫反手把盾牌固定在了機械鎧甲的后背位置,用力的在胸口捶打了一下,跳上一架奇瑞塔飛行器,熟練的點火沖了出去。
阿爾文看著有點迫不及待的史蒂夫的背影,笑著跳上了自己的那架“低空”摩托,對著弗蘭克他們叫道:“看起來你們都準備好了,我們上…”
阿爾文駕駛著“低空”摩托緊貼著冰面飛快的朝著斯塔克標記的一個有人的活動的位置開了過去。
看著比賽似的從自己的頭頂竄過去的斯塔克和伊凡,阿爾文無奈的搖了搖頭,在通訊器里叫道:“你們能不能飛得低一點,我這個外行都知道這里一定有雷達…”
阿爾文說話的時候,兩枚導彈從他身后的天空竄進了目標位置,越過了飛的最靠前的斯塔克,在遠處的兩個不同的位置發生了無聲的爆炸。
大片的淡藍色細碎的電流在目標位置方圓幾公里的范圍內蔓延…
阿爾文聽到通訊器里傳來了刺耳的嘯音,就在他想要拉掉耳朵上的通訊器,靠喉嚨呼叫斯塔克的時候,娜塔莎的聲音從通訊器里傳了過來,“先生們,我們封鎖了那片區域的所有對外通訊,現在你們使用的是神盾局的專用頻道…”
阿爾文愣了一下,一邊駕駛著低空摩托狂飆突進,一邊不滿的沖斯塔克抱怨道:“神盾局還能這么干嗎?沒有他們我們只能靠喉嚨通訊了?
別理這幫混蛋,給我們自己找個通訊頻道!”
斯塔克沒有在意阿爾文的抱怨,他大聲的說道:“別管這些我們就要到了,哦…”
就在斯塔克說話的時候,冰面上突然升起了很多的小型脈沖炮塔,不停的朝著天上沖在最前面的斯塔克和伊凡發射著脈沖炮。
弗蘭克看到前方狼狽的斯塔克和伊凡,大聲的叫道:“去地面,去地面…”
駕駛著飛行摩托拖在最后的班納博士,有點緊張的喃喃自語的說道:“別緊張,別緊張,我們會沒事的,這個飛行摩托很貴,我們賠不起,千萬別緊張…”
說著班納博士猛的偏轉方向,躲過了一記脈沖炮,他緊張的大聲叫道:“他們一點都不歡迎我們,我們現在怎么進去?”
天上的斯塔克操控著身上造型纖細的紅色鋼鐵戰衣,敏捷的翻滾著躲過了幾發脈沖炮的攻擊,聽到了班納博士抱怨式的吼叫,他輕佻的說道:“很簡單,saplease!”
說話的檔口,斯塔克背后的一副外掛裝甲彈開了發射口,大量的微型導彈被發射出去,順著智能電腦“星期五”標記的路線飛了過去…
伊凡看著斯塔克在發射完導彈之后拋棄了那個外掛裝甲落向了地面,他揮動著雙鞭不甘示弱的沖向了地面,嘴里不爽的大聲罵道:“浪費的美國佬…”
阿爾文看著前方不停發生的爆炸,他感應到了身上“暴虐”的不安,于是他按動了手腕上的戰神號召喚按鈕,嘴里不爽的嘀咕道:“一個怕死的生物盔甲還有什么用處?”
阿爾文嘀咕的時候,一發脈沖炮打在了他前方的不遠的位置,大量的碎冰塊帶著強勁的動能射向了阿爾文。
阿爾文無奈低下頭,“暴虐”識相的包裹住了他全身,替阿爾文遮擋了所有冰塊的襲擊,他們就這么從爆炸的余波中穿了過去。
結果低頭不看路的阿爾文駕駛著低空摩托不小心擦著一塊被炸的斜著向上的巨大冰塊飛上了半空。
最糟糕的是低空摩托底部的轉向引擎擦到了鋒利的碎冰,突然失靈了。
半空中的阿爾文,大聲的咒罵著松手放開了“發瘋”的摩托,朝著地面落了下去。
跟在阿爾文身后的班納博士剛想詢問一下有沒有問題的時候,他驚恐的看到了又一發脈沖炮朝著阿爾文落地的位置射了過去。
威力強大的脈沖炮在阿爾文落地的位置,炸開了滿天的雪霧…
“當心…”
班納博士的警告還沒喊完,就看到漫天的雪霧當中竄出了兩頭血紅的巨狼。
其中一頭巨狼載著全身覆蓋著黑色猙獰盔甲的阿爾文狂野的飛奔著沖向了一個不停旋轉發射的脈沖炮塔。
班納博士小心的放慢了速度,嘴里嘀咕,“好吧,好吧,看起來阿爾文很生氣…”
出師不利的阿爾文騎在狂狼的背上,暴躁的揮動著手里巨大的戰斧砍在一個炮塔上,鋒利的戰斧加上巨大的力量在炮塔上撕開了一道恐怖的裂口,炮塔發出了幾聲難聽的電機轉動聲熄火了。
沖在前方的將一把改裝后的aa12架在飛行摩托的車頭上,不停的掃射著前方出現的炮臺,特制的高爆彈每三發就能打停一個炮塔。
清空了aa12射擊范圍內的炮塔,回頭看了一眼騎著狂狼揮動著戰斧所向披靡的阿爾文,羨慕的大聲叫道:“老板,你現在酷斃了~哈哈~”
史蒂夫沒有帶大威力的槍械,他敏捷的操控著飛行器躲過一發脈沖炮的襲擊,然后擦著一個炮臺飛了過去,路過的時候順手用那把鑲嵌了符文之語“驕傲”的合金長劍撕開了炮臺的外殼。
聽到了的大喊,史蒂夫在通訊器里叫道:“看前面大兵,你的老板不會因為你的馬屁給你加薪水的…”
史蒂夫說著話的時候,操控著飛行器從兩發脈沖炮的夾縫里穿了過去,看著前方不遠處幾十個脈沖炮臺,對著通訊器大喊,“斯塔克,在跟它們打個招呼…”
貼著地面飛行的斯塔克揮動著手里的紅色短劍,切豆腐一樣的切開了一個炮塔的外殼,這種來自地獄的超級短劍帶著高頻震蕩,輕而易舉的撕碎了一切他路過的東西。
聽到了史蒂夫的叫喊,斯塔克轉身尋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嘴里低聲的自語道:“好吧,讓我們在去打個招呼…”
紅色的鋼鐵戰衣小腿位置的甲片張開,噴射出用來轉向的強勁動力,帶著斯塔克竄進了一塊炮塔集中的位置。
斯塔克站立在地面,無視了那些轉動著即將瞄準自己的炮塔,他張開雙臂手背上彈出兩個高能激光發射口。
斯塔克一邊原地快速旋轉著,一邊將激光催發到了最大功率,紅色的高能激光劃過了方圓50米之內的所有炮塔,瞬間將它們切成兩半,還發生了一些規模不算大的爆炸。
伊凡煩躁的看著斯塔克丟掉了手上因為過載而損壞的激光發射器,他的嘴里罵了一句臟話,兇狠的沖進了幾個炮塔中間,學著剛才斯塔克的樣子原地旋轉著揮動紅色的雙鞭,切豆腐一樣的切碎了那些炮塔。
壓力大減的史蒂夫贊嘆的叫了一聲“干的漂亮”,然后繼續加大馬力朝著預定的位置沖了過去。
由于自己的幾個伙計沖的太快而被落在了后方的阿爾文不得不干起了掃尾的工作。
不管怎么說的也不能讓那些遺留的炮塔從背后攻擊自己的伙計們,不是嗎?
蠻橫的揮動著戰斧砍爆了一個炮塔,阿爾文終于等來了戰神號。
這具為阿爾文量身定制的機甲可比“暴虐”要有力的多了,它充分的證明了相同體積下,機械力永遠比的力量要強勁的多。
當然,偶爾會有例外,不過肯定不會出現在“暴虐”和“戰神號”之間!
聽著耳邊戰神號狂飆突進的呼嘯聲,阿爾文大笑著從狂狼的身上跳了起來,他在空中張開雙臂,同時從背包里甩出了一把更加巨大的合金戰斧。
戰神號在半空包裹住了阿爾文的瞬間帶著他落地翻滾了兩圈之后撿起戰斧,然后一邊沖鋒一邊把控制權交給了阿爾文。
阿爾文大笑著命令兩頭狂狼去撕碎那些遺漏的炮臺,自己把戰神號的動力開到最大,踩踏著結實的冰面,狂野的沉著肩膀蠻橫的撞碎了一個炮塔,然后他駕駛著高大兇殘的機甲朝著弗蘭克他們追了過去。
最后趕到了娜塔莎駕駛著一架昆式戰斗機,她嫻熟的操控著戰斗機盤旋在天空,機頭的六管機炮不停的噴吐著火焰,同時機腹位置張開的發射倉里不時的拋出一枚導彈射向那些炮塔,努力的掩護著地面上留在最后的那個“拖油瓶”,班納博士。
身在半空的娜塔莎打掉了昆式戰斗機的最后一枚導彈,她看著那兩頭血紅色的狂狼,奔跑跳躍著趕到那些輕巧靈活的炮塔邊上,輕而易舉的撕碎了那些金屬炮塔的時候,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這是什么?阿爾文到底是不是地球人?
這些怪物到底是什么?”
娜塔莎自言自語的時候,她驚恐的發現有一頭狂狼回頭看了自己一眼,血紅的眼睛帶著死亡的冰冷。
就在娜塔莎發現不對的時候,這頭紅色的“怪物”邁動著強勁有力的四肢,瞬間沖刺了數百米的距離,然后踩著一個被損壞的炮塔頂部,猛的跳起來。
隨著一聲讓人牙酸的金屬損傷聲,紅色的狂狼在離地面只有四五十米高度的昆式戰斗機的腹部留下了幾道深深的抓痕。
娜塔莎驚恐的控制著昆式戰斗機一個敏捷的側翻,準備開始爬升躲避那頭巨狼可能的后續攻擊,同時她憤怒的在通訊器里叫道:“這是什么?攻擊自己的友軍?我是來幫忙的!”
一直在狂野前沖的阿爾文,笑著叫道:“小妞,下次自言自語的時候記得關上通訊器。
過去我誤會了你的年紀讓我有點抱歉,但是不代表我喜歡你…
別用“怪物”稱呼我的寵物…
還有,我是地球人…”
就在阿爾文一伙兒忙著打仗的時候,華盛頓白宮門前的游行人群內發生了幾聲巨響。
劇烈的爆炸讓數百人在這次爆炸當中被炸成了碎肉。
滿天飛舞的血雨讓本就受到巨大驚嚇的游行人群發出了更加恐懼的尖叫。
就在這個時候,幾輛明顯加工過的箱式貨車,趁著門衛驚慌失措的檔口沖上了白宮門前的草坪。
當貨車挺穩之后,側面的箱蓋打開了,里面是一幫留著大胡子的恐怖分子,他們大喊著聽不懂的語言,兩人一組熟練的操控著大口徑的機槍掃射著白宮的大門,一時之間將那些守衛白宮的特勤壓制的頭都不敢冒。
這個時候美利堅的大半高層正在白宮的一間會議室里開會。
門口的襲擊發生之后,一對特勤沖進了會議室,對著坐在上首的副總統安德魯范布倫叫道:“先生,外面有人在沖擊白宮,我們的救援部隊還需要15分鐘才能趕到,我們需要趕去地下掩體…”
剛剛趕來華盛頓的杜克、開傘索和路障,在白宮的門前經歷了一場自殺襲擊。
杜克晃動著發暈的腦袋,用力的按住一個胸口被不知道什么碎片擊中的中年男人的傷口,看著他痛苦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開傘索和路障連滾帶爬的跑到杜克的身邊,大聲的叫道:“我們不能就這么看著,做點什么…”
路障皺著眉頭看著白宮的大門被打成了馬蜂窩,他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中東那位總統的行宮當時肯定也是這種待遇…”
杜克看了一眼自言自語的路障,用力的在他的身上拍了拍,指著正背對著自己這邊,瘋狂的朝著白宮掃射的恐怖分子們說道:“我們解決他們,然后我要進去看看,我有不好的預感…
這些人好像是來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