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薛烺帶回來的信息,許桃兒覺得嫌疑人主要可以鎖定在焦月春和柳思竹頭上了。
柳思竹是單眼皮,可是這單眼皮變雙眼皮只要化妝就可以做到,對柳思竹來說輕而易舉!
她可不能擺脫嫌疑。
而且許桃兒想得也更多一點,不管怎么說柳思竹是重生的,她可能會記得很多事,算是先知。
利用先知,去利用一些人一些事,達到自己的目的,也完全可以的。
所以許桃兒總懷疑是柳思竹。
通過這件事,許桃兒也不得不提高警惕。
原本她覺得柳思竹就算想找回上一世的老公,那也只是愛情糾葛,最多就耍耍小心機,來搶奪薛烺。
可事到如今性質卻變了。
太惡毒了。
不揪出這樣的人心難安。
情況不定,許桃兒沒法上班,加上還有腦震蕩,又臨近婚期,許桃兒就干脆請了長假,也算是婚假了。
如此一來,倒也合情合理不引人注意。
薛烺忙著籌備婚事,忙一忙也對。
一邊準備婚事,薛烺一邊找后面的人。
許桃兒倒是想親自參與,不過腦震蕩還沒好,只能休息,將心里一部分的想法和薛烺說了,讓薛烺參考。
薛烺早讓人跟蹤注意柳思竹和焦月春那邊了。
焦月春在老家,不好注意,不過柳思竹這邊卻是好跟蹤的。
許桃兒腦震蕩花了好幾天才好,而這幾天,柳思竹這邊都沒有什么異常。
好像就是心情特別好,然后折騰來折騰去,可是別的讓人懷疑的也沒做。
短時間抓不到證據,也只能繼續跟著繼續找。
薛烺分出了一部分心神,可大部分注意還是在婚禮上,還有許桃兒身上。
婚期沒推后,三月初就要舉行,時間緊急。
薛烺想給許桃兒一個難忘的婚禮,自然要花心思。
而且還要關注許桃兒的身體狀態,她的身體狀況是重中之重啊。
不管是廖毅光廖卿還是薛烺,最關注的還是她的身體,每天幾次的查體溫,打個噴嚏都能嚇到他們。
許桃兒連續做了七天瓷娃娃。
腦震蕩情況好轉,沒其他病情也沒發燒,她自己還有其他人都松了半口氣。
剩下那半口氣,因為半個月的檢查約定,怎么也松不出來了。
許桃兒的事卡在心頭,雖然盡可能放松,可是廖毅光還是瘦了很多,連廖卿都跟著擔心瘦了。
薛烺...瘦得更厲害。
許桃兒看在眼底,怕他們更擔心,只能聽話配合,只能裝作沒事,逼著自己吃,最后反倒是她沒什么變化。
養了一個星期的病,情況也好轉了,再一直不出門也不像話,準備婚禮呢,再不出去怕有人猜疑,許桃兒花了不少口水說終于說服薛烺他們。
在第二次檢查前六天,也就是婚禮前八天終于出門了。
她去買東西買婚慶用品,還要準備發請柬,邀請客人。
因為婚期臨近,而且也差不多要開學了,薛飛要回來上學,焦月春和薛飛也從老家回來了。
回來第二天就來廖家拜訪,特別的謙虛老實熱情,而且識數。
看著完全不像幕后黑手,可許桃兒和薛烺卻都不敢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