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是你的!”薛愛國說得斬釘截鐵,“我會給你弟弟留下一些家產,可是你才是薛家的繼承人。”
“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我也可以接受許桃兒,不過以后你有時間也必須得回家,特別是有孩子以后。”
他還想抱孫子。
想到孫子,薛愛國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我知道你這些年一直對焦月春對薛飛有疙瘩,以后我不再勉強你,可是你也得記得,薛飛是你弟弟,能照看他就照看他。”
薛烺沒點頭,而是反問,“這些年所有人都以為薛飛才是你繼承人,想來焦月春和薛飛也是如此,你覺得他們會接受這現實嗎?”
他實在不想和薛飛焦月春斗來斗去來爭家產。
“胡說,誰說的薛飛是我繼承人,我從來沒說過,對焦月春他們我也從沒說過。”
薛愛國是疼薛飛,畢竟是自己的孩子,更何況薛飛那樣聽話。
薛愛國的教育思想就是老一套的,覺得嚴父出孝子,想要孩子成器就必須不能慣,所以對于薛烺來來嚴格,要求也高。
而薛飛,作為小兒子,不用繼承家產,只要人不壞有一些能力也好,寵愛一些也無妨。
抱著這樣的心態,薛愛國對薛飛就沒什么要求,隨時都是慈祥的,對薛烺卻總是板著臉,要求甚多。
這樣的行為在外人看來,就是薛愛國只注重薛飛,不喜歡薛烺這個兒子。
天天生活在一起,和幾年未見,本身就有區別,這也就怪不得大家都那么想了。
沒說過,可是表現出來也就夠了。
薛烺呼出一口氣,并沒有答應。
薛愛國看著薛烺沒答應,眼底閃過一絲失望,“薛烺,我老了,你就不能...”
薛烺看著薛愛國的白頭發,最終點頭。
“好,我答應你,可是...”
薛烺的可是最終沒說出來。
因為依照目前的情況看來,薛愛國的這個決定,大概不會生效。
可他答應了,也會盡量做到。
如果薛愛國想將他的產業交給薛飛,他沒有什么可說的,可是薛愛國要交給他,還是唯一的要求,他也不怕的。
薛愛國看薛烺答應了,很是松了一口氣。
“那就這樣說定了。”
看薛烺點頭,薛愛國精神一震,看了一圈,“你好不容易回來,今晚就留下吧,留在家里睡一晚,等過兩天,我準備準備去拜訪廖家。”
薛烺聽到后一句,最終點頭了。
他說得平靜,可是如果能和薛愛國緩和關系,能讓薛愛國接受許桃兒,那自然是最好的。
不然以后不管他怎么維護,桃兒還是要承受一些流言蜚語。
他不想讓桃兒承受。
一點都不想。
薛愛國看薛烺答應下來,雖然極力控制,可嘴角的笑容還是沒藏住。
父子兩難得和顏悅色說話,薛愛國非常珍惜的和薛烺聊起來。
可是父子兩根本沒共同話題,也不知道說什么。
說來說去就是尬聊。
不過怎么尬,薛愛國也堅持了。
父子兩說著話,卻沒發現隔墻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