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要趁著屏蔽眾人五感的時候,查看情況,是因為,安然不想讓人知道,她會這么厲害的it技術,要不然不好解釋。
之前通過it技術查霸總情況時,也是趁著上衛生間或洗澡的當兒,偷偷查的。
安然猜的不錯,那中年主婦的生魂,還真飄回了她的身體里,就是飄的路有點遠,精神體減小了不少,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會不會讓中年主婦的記憶出現問題,畢竟體積變小了,按理就是少了些東西啊。
中年主婦回魂后,很快,人便醒了過來。
開始有些茫然,但隨著醫生叫來病人家屬,還有進行了一些檢查,中年主婦的意識漸漸回籠。
看自己渾身上下疼的不得了,中年主婦想起安然那年輕漂亮的身體,那巨額的財富,當下就不由受不了了起來,偏偏想發怒,都不敢發,因為一旦生氣,就會牽扯的全身很不舒服,所以就算滿肚子火,也只能忍著。
而越是全身不舒服,中年主婦想起安然的好身體,就越怨恨安然將她趕走,沒讓她成功搶走她的身體。
這是她意識最重要的內容,所以還記得,但同時,她發現自己丟失了一些記憶,好比,張安然長什么樣,在哪個地方,她記不清了,所以就算她想跑到安然身邊自殺,想看看還能不能飄進安然身體,都辦不到了。
安然看對方竟然失去了自己長什么樣的記憶,也記不得她的地址了,不由高興,畢竟不用自己動手,直接減少了這方面的麻煩,多好呢。
看了眼中年主婦的情況,當下安然便只保留了這個觀察,準備以后再看一下情況,但不再一直盯著了,只是暫時留著,準備將來看一下后續,就繼續驅趕討厭的意識體的工作。
在安然還真將中年主婦的意識體趕走后,那個年輕男子就怕了。
他跟中年主婦比起來,對安然這個身體的喜歡,自然沒她那么強烈,畢竟他是異性,誰想擁有一個異性的身體呢。
但關鍵是,他自己的身體,亂搞得了病,來之前人已經昏迷了,現在回去,肯定還是死字,所以雖不喜歡異性的身體,但能活命,也不錯了,所以這會兒,自然也不想離開。
但,安然哪會再留著他。
看著自己調查出來的記錄,安然更惡心這個人,因為這人不但自己亂搞,還在知道自己有病的情況下,故意交女朋友,睡了很多女朋友,讓多人感染上了臟病。
之前是趕不走他,所以沒辦法,只能忍耐著他在自己腦海里呆著,現在能趕走了,自然是馬上就將他驅趕了,畢竟有這樣一個人呆在自己腦海里,感覺將自己腦海都染臟了。
對這個人,安然都懶得再監控后續情況了,反正也不用監控,這人回去后,就算暫時清醒,之后只怕也活不久,沒什么好監控的了。
看安然接連趕走了兩個人,現在腦海里只剩三個意識體,古代將軍和年輕姑娘還好一點,他們不怕被趕走,因為兩人,一個本來就想回去,趕走也無所謂,頂多是遺憾,還沒學到多少東西,還有一個是過勞猝死,回去的話,想著也許影 響不大,還能活過來。
倒是那個中年男子有點害怕,生怕自己會被安然趕走,因為他出了車禍,之前調查過,自己的情況很不妙,就算回去了,不死,只怕也有肢體殘疾,看著那樣的情況,中年男子雖然也跟年輕男子一樣,對使用異性身體有點別扭,但,更怕自己回去,醒來后,擁有的是一個殘破的身體,這樣的話,如果能過著健全人的生活,用著異性身體,也沒什么不可以。
雖然安然的身體他奪取不了,但萬一有機會呢,總比回去用著斷胳膊斷腿的身體好。
好在將年輕男子也趕走后,安然沒繼續趕他,這讓他不由松了口氣。
安然道:“你們有想回去的,可以跟我說,我現在能將你們送回去了。”
年輕姑娘馬上便道:“我想回去。”
她自己的身體,也是年輕的,不垂涎別人的身體,且是猝死,被人及時發現,送到了醫院,現在回去,應該跟霸總一樣,問題不大。
安然聽她這樣說,便答應了下來,并未因對方能幫自己做很多事,就不同意她走。
不過并沒馬上趕走,而是貼心地去了年輕姑娘所在的城市,來到她醫院外,將她的意識體送了出來,以免隔的太遠趕走,意識體飄的太遠,別有損傷,就像那個中年主婦那樣。
而之所以沒去年輕姑娘的病房,是怕以后經常這樣送人回去,會被有關方面發現不對勁,然后別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安然只在醫院外將人放了出來。
反正路這么近,年輕姑娘的意識體回去,不會有什么損傷的。
果然,年輕姑娘的意識體沒任何損傷就回了去,然后馬上醒了過來。
醒來后,只過了一會兒,人就很清醒,能下地活動了。
顯然,年輕姑娘恢復的很好。
安然看她恢復的很好,就回了去,靜等她的消息,因為走之前,兩人說了賬號信息,說回去就加她的。
不久,就跳出來一條新的通訊賬號添加,是那個年輕姑娘的,通過后一聊,果然是,當下不由祝賀她恢復健康。
兩人之后也長期保持了聯系。
擁有了驅逐人的能力后,要不討論原身個人能力的話,單從安然這方面,已算完成任務了。
但要從原身個人能力方面討論的話,安然還是要繼續挖掘,作為一個普通人的話,怎么解決這些意識體,實現原身說的,讓生活變得井井有條,而不是一團糟。
很快又有一個意識體進了來,這次又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跟之前的中年主婦不一樣,也是個謹慎的人,一開始看能借用安然的身體,就借用了,但在聽了安然的話后,便馬上退出了安然的身體,都沒用安然警告,顯然,對方要么是謹慎的人,要么是個有素質的人,做不出來侵占別人身體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