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養馬了?”芊默問陳灝軒。
“你男人也有份,我們十八歲時順手買的地皮,弄了個馬場。”
芊默努力想了下,她真不記得小黑前世說過這事兒,好像哪兒怪怪的。
芊默更想跟著小黑走,分開幾個小時覺得虧,陳百川夫妻逛完故宮打電話,聽說能騎馬饒有興致,芊默為了陪父母只能暫別小黑。
隊伍已經壯大了,索性拽上了多多,霸道總裁看人如此之多,便理直氣壯地發短信給自己的唐秘書。
正要開飯的唐秘書一僵。
“不好意思總裁,我在三亞度假,恐怕回不來。”
“你在三亞穿著加厚睡衣啃豬蹄?”別以為,她那邊地暖故障他不知道!
“...總裁,您偷窺員工私人朋友圈,不會感到羞恥嗎?”唐秘書咬著牙道,她嚴重懷疑總裁在她手機里植入了病毒,否則她怎么做什么他都知道?
“六倍薪水,管飯。”
十分鐘后,唐秘書火速換裝完畢,為了錢,她忍了。
一群人開了兩輛車浩浩蕩蕩地朝著陳灝軒的農場前進。
說是一個城市,可開車也一個小時了,霸道總裁跟他秘書開了輛車在前面帶路,穆綿綿跟開車的芊默吐槽。
“這也太偏了吧?”
芊默無語,這已經不算偏了好么!
“你diss的地方知道多少錢一平米嗎?”芊默說了個數,穆綿綿不淡定了。
“這么揮霍,有金山也得吃光吧?”
“吃不光,不是揮霍。”
陳灝軒剛說他那塊地是他和兄弟倆十八歲時得到姥姥的成年禮后順手買來的,當時也不是很貴。
地皮閑置怪可惜的,兄弟倆用來養馬,外人看著奢侈,但將來那一片地鐵修好了,馬場開發成小區,那又是一筆巨款,多少馬都是白玩兒,還能賺一大筆。
聽完后穆綿綿直咋舌,自家規規矩矩搞養殖賺點血汗錢實在是太老實了,原來資本繁殖這么快,更驚訝的是陳灝軒和小黑竟然能在十八歲時就能想到這些。
“看小于平時話不多,竟然這么有想法。”
“他要是不想當兵去經商,也一定不會輸給他弟弟。”芊默提起自己男人滿臉都是得意。
穆綿綿摸摸自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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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又看了眼上車就睡覺,下車就拍照的陳百川,上火。
感覺自己的娃輸在起跑線上了,生下來智商要是隨他爸,那以后還有希望嗎?
“也不要迷信先天智商,后天家庭教育也很重要,不是有我和小黑呢嗎?”芊默勸道。
副駕駛的羅多多點頭如搗蒜。
“dei鴨,阿姨您別上火,我們老二教育出來的弟妹一定不會因為盲人父親輸在起跑線上的。”
盲人...?!
陳百川一下坐起來了,推推臉上的墨鏡,誰是盲人?
不怪多多以為陳百川是個盲人,從見面到現在這位叔叔一直帶著墨鏡,他邊上那位阿姨還得扶著他呢,不是盲人是什么。
芊默憋笑,穆綿綿跟著樂呵,陳百川惱羞成怒。
“我這是——”
“是,他就是盲人。”穆綿綿痛快承認了。
景區轉悠完了陳百川又帶著她坐三輪逛胡同,不小心被樹枝刮到眼眶了,為了不在孩子面前丟份,從路邊買了副廉價墨鏡帶上。
被人當成盲人了...活該!
馬場過年工人是輪值的,陳灝軒直接帶人過去,留守的那個工人看到一年都不出現幾次的老板來了有些驚訝。
100畝地并不算小,相當于九個足球場那么大,雖然是私人莊園,卻按著國際化標準馬場設計,陳灝軒心情好的時候也會接一些馬術賽事。
騎馬要換專業裝束,這里有更衣室,都是全新的。
年輕姑娘躍躍欲試,穆綿綿把自家的“盲人”丟下,也跟著去了。
孕婦不能騎馬,換身衣服拍拍照發個朋友圈還是可以的,陳百川郁悶地跟工作人員坐在一起繼續裝他的盲人,滿臉委屈。
他年輕時下鄉被騾子踹過,對這些牲口有心里陰影不敢。
郁悶的陳百川沒看到,他邊上的工作人員滿臉警惕。
“您跟我們老板是什么人?”工人問落單的陳百川。
陳百川推推墨鏡,“親戚。”
啊媳婦都能換衣服,他也想換一身啊,可是又怕被媳婦笑話說他有衣服不敢騎馬對不起衣服,只能裝作不感興趣的樣子坐在邊上。
“您這個眼睛...?”工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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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瞎了。”陳百川賭氣。
這廉價墨鏡就是不能買,帶上去特別像盲人。
工人上下看了陳百川幾眼,看他坐在這不下場,以為他真是個瞎子,這才放心下來。
女更衣室里,穆綿綿以最快的速度換完衣服,還擺了幾個剪刀手讓多多給她拍照,陳灝軒品味太好,更衣室都裝修的跟景區似得,隨便一拍就是個景兒,倆人你拍我我拍你,不亦樂乎。
還想招呼芊默拍兩張,卻見芊默坐在休息椅上,衣服也不換,似乎是在發呆。
“你想什么呢?”穆綿綿推推芊默。
芊默回過神,“沒想什么。”
她只是有點奇怪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么,她一進到這個馬場,就覺得哪里怪怪的。
她前世很喜歡馬術運動,小黑為什么從沒提起過他有馬場?難道在認識她之前就把這里賣掉了?
好端端的地皮,怎么會無緣無故地賣?
手機響了。
愛默:我的柯南乖,到了?
芊默回他一個倉鼠生悶氣的表情,以后不準再叫她柯南乖!看到這個昵稱就頭大!
搞得她跟招黑體質似得,走哪兒都有事兒。
騎個馬能有多大事兒。
另一個休息室里,小秘書嘟著臉,氣鼓鼓地問坐在椅子上的萬惡資本家。
“老板,我正在過年啊!”
“嗯,過年好。”已經換完衣服的陳灝軒坐在沙發上看著炸毛的唐秘書,順手從兜里掏出一張毛爺爺。
“來,壓歲錢。”
唐秘書氣成河豚,心里默念,看在工資高的份上,她得忍老板這個動不動就加班的毛病。
“請問陳總有什么要吩咐小的做的?”唐秘書以為這萬惡資本家叫自己過來,是為了讓她處理什么公務,她電腦都帶來了。
人家一家吃喝玩樂,她工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她是陳扒皮的首秘,打工苦啊打工累。
陳灝軒看她這多變的表情就知道這丫頭又在心里罵他,心說誰家打工跟她這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