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綿綿以過來人的身份現身說法,哪有男人不在乎這個的,好好一個清白的姑娘要給人一種不檢點的印象怎么辦!
芊默對小黑眨眨眼,她知道他真不在乎啊,他心里她就是最重要的。
前世她有過一次婚史他都不介意,結果拆裝的時候發現女朋友是“原裝”,內血一出來他都傻了。
然后,事成以后那個車墊就不見了...芊默后來怎么琢磨都覺得是這家伙拿走珍藏了,但是他不承認就是了。
小黑坐在沙發上低頭擺弄手機。
說好的酬勞,別忘了。
雖然過后穆綿綿一想,芊默跟小黑這自導自演的劇情很浮夸,但卻有她的道理在,眼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這個概念芊默灌輸到穆綿綿的腦子里了。
綜合陳百川平時的所作所為,冷靜一想,他要是想在外面扯用不著的早就找了,沒必要等到結婚前整這么一出,有些話還是要等他回來問清楚后再說。
芊默說了,情況沒摸清楚之后就敵我不分地跟陳百川開戰,那豈不是要讓發照片的人得意了?
這種照片,早不出來晚不出來,非得等著陳百川和穆綿綿要結婚的時候發,還是匿名的發,就是想讓這婚結不成。
穆綿綿覺得芊默說的很有道理,不免慶幸起來。
還好家里的存折沒被她沖動地消費完啊,女兒和錢這是絕對不能丟掉的。
小黑做了晚飯,吃飽了穆綿綿跟芊默在屋里研究本市哪家健身房好,小黑在客廳接他弟發過來的信息。
陳灝軒養著一個強大的技術信息部,查這個照片是哪里發出來的簡直不要太輕松,沒一會就查出來了,現在小黑正在找人核實。
正在查著,門外有車聲。
小黑站起來,聽出是陳百川的車聲,芊默也聞聲出來,穆綿綿正在上廁所。
倆人一起出門,卻見她爸車停在門口,刺眼的燈光讓芊默駐足,車窗搖下來,一個濃妝女人的頭從駕駛室探出來。
“是川哥的家嗎?”
陳百川喝了個酩酊大醉,開車的是個女人。
“你是芊默吧?你爸經常跟我說起你呢。”濃妝女人對芊默露出妖嬈一笑。
“他在我那喝多了,過來搭把手,我把他扶進屋,哎呀,你爸體力真好,可真不像是四十多的人呢。”
芊默一眼便知道,這女人的笑里帶著刻意地宣誓主權,尤其是最后那句,簡直是婊氣沖云霄。
芊默保持不動,冷眼看著這女人。
看著四十左歲,保養的還算不錯,長得么...
看不出好壞,妝太重,反正化完妝后配上合體的衣著,看起來還人模人樣的,身材跟個葫蘆似得,熟到骨子里了,應該是正當油膩年華的老男人會喜歡的女人。
酒桌上喝多了,勾肩搭背摸幾下也不會發脾氣,平時風情萬種的,勾搭起來毫不費力也不需要負責,熟到骨子里,撲面而來一股媚氣,一個大寫的浪字。
見芊默不動地方,也不搭理她,女人眼波流轉,并不把她放在眼里,一個小破孩而已,隨即把眼睛挪到芊默身邊的小黑身上,看到小黑家居服難掩的結實身材,女人眼睛一亮。
好俊的男人,這個身材一看就是威猛過人啊。
芊默瞇眼,敢算計她老爸還覬覦自己男人,欠扁。
“看來你是不愿幫我了,那我自己扶他吧。”女人說罷就要下車,陳百川醉了,這種時候剛好登堂入室,會一下豬精穆綿綿。
她就不信,憑自己的絕代風華斗不過一只體重過150的肥婆,女人,體重一旦超過110,那長得再好看也是豬——這女人妖里妖道地想。
這女人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對她老爹的企圖,這狐貍精還準備登堂入室給她媽下馬威,若讓她進去了,想必媽內顆肥碩的玻璃心必然要碎成十八瓣兒。
眼見著那狐貍精對她露出一個志在必得的微笑,身后的大鐵門里又傳來了穆綿綿的聲音。
“默默,是你爸回來了嗎?”
穆綿綿在屋里聽到了自家車聲急匆匆地沖水后就出來了,人還沒走到門口先扯著嗓子喊了句。
芊默眼看穆綿綿要出來,狐貍精又不打算走,這要是見面了,沒事兒也得弄出點事兒來。
該怎樣化解這一盆毫無心理準備的狗血呢?
芊默氣沉丹田,給于昶默一個眼色,緊接著就是嬌滴滴的一聲。
“小黑!她打我”
這一招雖然賤,但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的。
于昶默接受到她的眼波暗示,還沒消化好她是想什么意思,就見芊默一招八十老太碰瓷術,在狐貍精驚訝的眼神里,褲衩一下,就要往地上坐。
于昶默一看她要坐地上了,展示了他驚人的爆發力,嗖一下就給她摟在懷里了。
她那尊貴的金軀哪兒能坐在地上啊,小黑把人扶住后,跨大步上前,拉開車門對著女人冷冷道。
“下車。”
狐貍精女根本來不及反應,前一秒還在欣賞帥哥強健的體魄,后一面帥哥發飆了?
而且帥哥懷里的那個女孩...什么情況?誰碰她了?沒人碰她干嘛喊欺負她?
要不怎么說芊默碰瓷呢。
“她!欺負我!”芊默指著狐貍精女,倒在小黑的懷里,手還環著他的腰。
小黑凜然,妖艷賤貨坐在駕駛室,除非會意念沖擊波才能給他女孩弄趴下。
但,原則這種東西在心愛女孩受委屈的情況下早就集體下線——他的默默又不是那種不講理的女人,默默不開心那就是對方不對嘛,對方不對那就是默默受委屈了!
于是于昶默開車門,對著里面女人不客氣道。
“速度,別墨跡,手過頭頂!”這是把對方當壞人處理了。
那女人都沒搞清楚是什么情況,她今天來,難道不是為了刺激豬精穆綿綿嗎?
為何門還還進,就被攔著車門了?
畢竟是酒局里身經百戰閱男人無數的超熟女,女人驚了一下后,很快又穩住了心神,對于昶默拋了一個媚眼,嬌滴滴道。
“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可沒有碰這位小妹妹。”